聽到葉麗燕說的這句話,放下教案的高宏忙走出去。
來到走廊上,高宏禮貌性地問道:“燕姐,今天周三,你不用上班嗎?”
“我被氣壞了,所以直接曠工過來找你。”
“燕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知道你老婆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嗎?”
高宏意識到葉麗燕要向他透露某些信息,這自然讓他有些欣喜。
保持著鎮(zhèn)定的同時,高宏道:“既然燕姐你這樣說,那你肯定知道了些什么事,可否說給我聽?”
“她和主管有一腿?!?br>
“劉田龍劉主管?”
“對,就是劉田龍,”依舊很生氣的葉麗燕道,“這次融資部競選副主管,結(jié)果我被刷了下來,我就知道他們兩個人肯定有一腿。要不然以我的實力,副主管怎么可能會輪得到你老婆?”
“燕姐,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高宏道,“如果你有我老婆出軌的實質(zhì)性證據(jù),那你可以這樣說。但如果你只是因為她當(dāng)上副主管而你被刷下來就詆毀她,那只能說明你小肚雞腸。”
“我聽到過?!?br>
“什么意思?”
“她和在主管辦公室里和劉田龍做那種事。”
“什么時候的事?”
“半個月前吧,”葉麗燕道,“當(dāng)時我看到你老婆走進(jìn)主管辦公室,過了一段時間里面就傳來你老婆的叫聲。我是已婚女人,我當(dāng)然知道那叫聲意味著什么。當(dāng)然因為當(dāng)時辦公室的門緊鎖著,所以我也拿不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來??傊憷掀挪皇鞘裁凑齼喊私?jīng)的女人,和那些站在街邊拉客的小姐沒什么兩樣,你得好好想想該怎么處理了!”
“謝謝燕姐,我知道了?!?br>
“對了,昨晚她還打電話讓我?guī)退龍A謊。”
葉麗燕這話讓高宏來了興趣,所以他忙道:“燕姐你繼續(xù)!”
“是這樣的,”葉麗燕道,“她說昨晚她和前男友在一起,但她不希望你知道這事,所以就讓我?guī)退龍A謊,說她昨晚在公司加班。你看吧,和上司有一腿不說,還和前男友藕斷絲連,所以她就是純粹的破鞋啊。如果你直接和她離婚那就是便宜了她,你一定要將她的所作所為公之于眾才行,這樣才能好好打她的臉!”
“燕姐你也想這樣做吧?”
“那肯定的,我這人最看不慣出軌女人了!”
“那就麻煩燕姐,如果你有新的發(fā)現(xiàn)就第一時間通知我?!?br>
“那加個微信,”葉麗燕道,“我只知道你在這所學(xué)校教書,都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要不然我也沒有必要特意跑過來一趟?!?br>
互相加過微信,高宏這才送葉麗燕下樓。
之后,拿上教案的他趕往授課的畫室。
而同時,他還在想著葉麗燕說過的那番話。
他妻子讓葉麗燕幫忙打掩護(hù)沒什么問題,可為什么要提到和前男友在一塊?
話說回來,昨晚他妻子不是和劉田龍一塊出入音樂會所嗎?
還是說,和前男友在一塊只是他妻子隨便找的借口而已?
總之因為競選的事,葉麗燕和他妻子鬧掰,這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這樣一來,他在他妻子身邊就相當(dāng)于有眼線了!
今晚必須去雅致音樂會所一趟,而且還要弄到他妻子和劉田龍勾肩搭背的監(jiān)控錄像!
當(dāng)他來到畫室時,二十多名學(xué)生正在里頭聊著天,其中就包括寫情書給他的夏以純。
而他出現(xiàn)后,學(xué)生們都安靜了下來。
站在講臺上,放下教案的他道:“有點兒耽擱了,真不好意思,現(xiàn)在我們開始上課。我們今天要學(xué)的是玻璃器皿的畫法,所以老師給大家準(zhǔn)備了……”
高宏的話還沒說完,夏以純打斷道:“這個我初中的時候就會畫,我想早點學(xué)人體素描,最好是老師你當(dāng)裸模?!?br>
當(dāng)夏以純這樣說時,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著仿佛在向自己宣戰(zhàn)的夏以純,高宏道:“夏以純同學(xué),人體素描我會教,但不是現(xiàn)在。另外素描最重要的就是基礎(chǔ),只有打好基礎(chǔ)你才能突飛猛進(jìn)。如果你連基礎(chǔ)都沒有打好,以后你會完全被其他同學(xué)甩到身后去的。”
“那如果我認(rèn)真學(xué)習(xí),老師你肯當(dāng)裸模嗎?”
“不會?!?br>
“那真讓人掃興??!”
“好了,”高宏道,“現(xiàn)在麻煩大家準(zhǔn)備好筆跟紙,我們要開始正式上課了。”
看了夏以純一眼,高宏這才將心思放在授課上。
半小時后,高宏開始隨意走動。
見大部分學(xué)生畫的玻璃器皿都不錯,高宏比較欣慰。
而當(dāng)他走到夏以純身旁并看著夏以純的畫架時,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夏以純畫的可不是什么玻璃器皿,而是一個女人的肖像。
并且,這個女人和他妻子長得頗為相似。
很明顯,夏以純畫的就是他妻子姜漫!
要不是對他妻子印象深刻,夏以純不可能憑空畫出他妻子吧?
這就意味著,對于他妻子出軌一事夏以純應(yīng)該不是隨口說說而已。
瞥了高宏一眼,夏以純微笑著問道:“老師,我這個畫得怎么樣???”
就畫功而言,夏以純在班里可以說是數(shù)一數(shù)二。
但讓高宏感到奇怪的是,每次考試夏以純都是倒數(shù)幾名。
就仿佛,夏以純故意考砸似的。
見高宏不吭聲,夏以純道:“我畫的是一個賤貨,老師你喜歡這樣的賤貨嗎?”
“夏以純同學(xué),請注意你的言辭,”高宏道,“而且我們今天的主題是玻璃器皿,你真不應(yīng)該這樣亂畫。要是下課之前你不能上交相應(yīng)的作品,那我就只能扣你的分了?!?br>
“你愛扣就扣,反正已經(jīng)快負(fù)數(shù)了?!?br>
“請出來一趟!”
說罷,高宏快步走出畫室。
見狀,嘴角一翹的夏以純立即跟著走了出去。
見夏以純用激將法的方式和高宏單獨相處,吳雯不禁嘆了一口氣。
來到走廊上,盯著夏以純的高宏不悅地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教你的,我畫我的,咱們兩個人互不干涉?!?br>
“就因為你爸是投資方,你就以為我沒辦法讓你退學(xué)嗎?”
“如果你能讓我退學(xué),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我特別不想在這邊上學(xué)?!?br>
“你腦子里到底裝著什么??!”
“師娘出軌的詳細(xì)過程,特別的詳細(xì),高老師你想聽我描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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