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后罩苑的路上。
龍媽跟在廣藺侯后面,心里害怕得念了無數(shù)遍阿彌陀佛。
龍媽知道她們家小夫人哪里腿閃了,只不過是找借口睡了個懶覺而已。
等等。
她們家小夫人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醒了吧,每天早上這個時候,她都起來晨跑什么的。
現(xiàn)在想來,龍媽只能希望曲堯昨天的那一跤摔得重一點,最好起不來的那種,那腿最好也閃了。
想著,一眾人已來到了曲堯房里。
床上的曲堯眼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進屋里來,大概也猜出了事情的一二。
大事不好,她馬上捂頭裝睡。
廣藺侯見到曲堯還在死豬一樣睡著,踱步來至床前。
這女人明明看見他廣藺侯了,還敢裝睡。
廣藺侯眉心一擰,俊臉沉了幾沉,道:
曲堯馬屁拍得一個響亮。
怎知廣藺侯隔驚一下,這女人何時會說這等好話了:
你眼瞎,沒見本夫人在裝睡嗎?
說著,曲堯一只玉足伸出被子外面,公然在廣藺侯大腿處踢了一腳。
不是說她曲堯腿閃了嗎?
還敢踢人。
而且踢人的力道還不小。
廣藺侯橫眉冷目:
不是說她曲堯腿閃了嗎?
一眾人面面相窺:
這該死的小腳,曲堯也嚇得趕緊把腳抽回去。
暈暈暈。
一旁的龍媽更是捏了一把汗,她騙廣藺侯說她們家小夫人腿閃就算了,這小夫人還公然挑逗廣藺侯。
這下子徹底玩完了。
廣藺侯一臉嫌棄的說道。
三位小主:
龍媽:
曲堯:
三位小主想著這廣藺侯不是真要抱這死女人吧?
本以為廣藺侯要發(fā)火的,誰知他還要抱曲堯,龍媽心里暗暗慶幸,這下自己的腦袋保住了。
曲堯也是嚇了一大跳,這老古董不是真的要抱她吧?
原主等了他三年,他都不正眼瞧上一眼,現(xiàn)在她對他若即若離,他反而要抱她。
呵哈哈哈。
這只能說明一個道理:人就是賤。
曲堯弱弱的回了一句。
廣藺侯先是俊臉一綠,然后才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心里暗想,你知道就好。
曲堯又說道:
綠茶婊。
這一波操作,施詩終是看不下去了:
這死女人什么時候還會唱戲了,她連說話都說不清楚的人,沐蕓嗤笑道:
淑青說道
廣藺侯睨一眼身旁的幾個女人,個個都乖乖不作聲了,他才冷冷的說道:
說著曲堯就一骨碌起來,掀起睡袍半遮面,咚咚咚走到房中間,開始自己的表演。
忘詞了。
這腦袋瓜偏偏要卡在關(guān)鍵時刻上。
該如何是好呢,曲堯也不管了,隨便來一段吧,反正這些人也聽不懂她唱的:
曲堯?qū)⑹孪葴蕚浜玫睦厦嫒似し诺叫渑劾?,一面唱一面扯下老面人皮,又貼上老面人皮,整個過程就在美麗與丑陋之間來回。
曲堯唱得悠揚動聽,聲情并茂,表演得精致細膩,處處入戲。
弄得眾人眼珠子掉一地。
廣藺侯更是眼睛都看直了,這女人一直都很有趣的么?
???
他竟然沒發(fā)現(xiàn)。
曲堯唱完最后一句,也就摘下老面人皮,像孔雀開屏一樣,盡情展示自己無比的美貌。
廣藺侯一臉沉迷。
三位小主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這死女人真變美了?
這死女人果然變美了。
事實就擺在眼前。
三位小主無不羨慕嫉妒恨。
最后曲堯慢動作走向廣藺侯,規(guī)矩的行了個禮:
呃呃呃。
廣藺侯:
一眾人:
這是怎么回事?
老菜皮曲堯竟然從戲曲里穿回了十八歲?
呵呵呵。
哪有可能的事。
廣藺侯堅信自己的判斷。
可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女人,以前的曲堯就是他眼皮底下的曲堯。
幻覺,確定是幻覺。
廣藺侯有種想扯下眼前這個女人面皮的沖動。
誰知曲堯卻對她拋了幾道媚眼:
龍媽聽后又是一驚魂未定,現(xiàn)在的曲堯可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逐客令都下了。
廣藺侯受了幾番挑逗,只覺得曲堯那輕盈美妙的步伐,那絕世容顏,像一顆蒲公英的種子般在他心中滌蕩。
廣藺侯悠悠走出幾步,怎么覺得這個曲堯那么眼熟。
無論是身形,美貌。
他似乎想起什么來:
曲堯又連拋幾串媚眼:
柔聲細語的。
肉肉的。
廣藺侯聽了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隨之又一想,他老糊涂了嗎?
他什么時候答應(yīng)她做自己的夫人的,從始至終,她曲堯都只是個掛名的。
還有他什么時候把她當(dāng)過小心肝了。
廣藺侯板著一張冰臉,拂袖,若有所思的走了。
宮道書狗腿般跟了上去。
淑青、沐蕓、施詩三位小主本來以為有好戲可看,沒想到最后落了個空,還碰了一鼻子灰。
最后各自抿抿嘴,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揣著一肚子火氣撤了。
曲堯踮起小腳丫在后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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