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侯府有個極品女婿 類型:軍事歷史 作者:白澤來時 角色:洛書瑤秋蘭 ,侯府有個極品女婿主人公:洛書瑤秋蘭,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白澤來時”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要是原來的顧正言看到張二嫂會這樣:原主顧正言朝張二嫂拱手道:“二嫂,子云(顧正言的字)有禮,敢問二嫂何故撮合在下與臨河劉寡婦?禮記有云,物不可以茍合,必受之以賁蓋天下之情,不合則不成...是以,請二嫂斷了這念頭,哼...”然后原主轉(zhuǎn)身離去,留給張二嫂一個瀟灑的背影張二嫂:...原主和張二嫂的對話就是這般,以至于張二嫂看到現(xiàn)在的顧正言,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讓張二嫂震驚的還有一點,這顧呆子能娶到旁...

第4章 在線試讀


在眾人的期待下,三柱香很快就過去,苗奎當(dāng)即宣布:“時間到?!?br>
參加詩會的眾人聽到苗奎的話表情不一,有兩人略微得意,似乎對自己的作品比較有信心;當(dāng)然,更多的人正搖頭嘆息,概因?qū)懞脑~被寫過太多,很難再寫出新意,思索良久之下,還是難以下筆。

不管寫得如何,眾人沒有空筆,署好名,依次把自己的作品交了上去。

苗奎,邢莊雖然算不上大儒,但這二人行事一直以剛直不阿,公正客觀而聞名,得出來的結(jié)果眾人都很信服。

二老細(xì)細(xì)翻閱一遍,時而搖頭,時而露出贊許的微笑。

不一會兒,邢莊朝眾人道:“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不過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各位的作品還是按照老規(guī)矩,不需要老夫念出來的,請告訴老夫,不然老夫就一一念給大家。”

不念出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照顧那些寫得比較爛的人,當(dāng)眾念出來顯得太過丟人。眾多詩會中,有不少人是因為被當(dāng)眾嘲笑而暈倒甚至氣急吐血。

所以現(xiàn)在的詩會規(guī)則都比較人性化,不想自己的爛詩被念出來,就可以告訴評審。

當(dāng)然,這也意味著此輪比詩甚至這場詩會的棄權(quán)。

聽到邢莊的話,有兩人面色扭捏,顯然是作的詩詞不堪入耳,便朝邢莊拱了拱手,捂著臉,默默地朝臺下走去。

邢莊會意,也沒說什么,只是不動聲色地把他二人的詩詞收好放在下面一層,并在名單上劃掉了他二人的名字。

然后邢莊拿著眾人的詩詞,環(huán)視一周道:“好了,我給大家念一念。”

“齊風(fēng)書院學(xué)子宋明杰,秀才功名,賦詩一首,詩名三月凌煙...”

...

隨著邢莊一首一首詩詞念著,臺下眾人也都在品味和評判。

“蕭漸寒這首詩詞我覺得可以奪魁,意境上雅,湖的寧靜祥和躍然紙上,乃是佳作...”

“宋明杰那首詩是什么?狗屁不通,還秀才功名,回家種地去吧!”

“白馬書院張子鳴的這首,我覺得少了一些情感,太過生硬,勉強(qiáng)算得上中品之作吧?!?br>
眾人的情緒高漲,其中不乏臺上眾人的支持者,正瘋狂打call。

“好了,接下來這首詞,乃詞狂人白三弄居士所著,無詞牌,名‘日月凌煙’”邢莊撫須道。

“翠靄照碧泛蘭舟,暖日戲水見魚游,云悠悠,風(fēng)晚留,萬絮柳垂鉤。

銀河露華下白霜,涼月寒影映湖床,夜茫茫,雨行將,百花春橫塘?!?br>
臺下眾人點頭,細(xì)細(xì)品味著。

“三弄居士寶刀未老啊,聽聞三弄居士可九步成詞,尤擅情詞,如今寫湖景詞竟也有如此意境,白日暖,夜日寒,白日風(fēng)云,夜晚雨霜,妙哉,妙哉啊!”

“是啊,這樣一對比,蕭漸寒的那首,顯得太過單調(diào),我看這一輪首名又非三弄前輩莫屬?!?br>
...

旁邊的蕭漸寒聽到白三弄的這首詞,臉色又是一沉,他目光怨恨地看向白三弄。

堂堂成名許久的詞壇前輩,在這里欺負(fù)小輩,簡直無恥!

“咳咳...大家靜一靜,”邢莊咳了咳,接著道,“還有最后一個人,下河村,白身,顧正言?!?br>
眾人眼皮一抬,大多露出嗤笑的表情。

“喂,你說這書呆子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敢當(dāng)眾念出來?”

“可不,算了,這種人物,大家沒必要過多關(guān)注,隨便念完讓他趕緊過,我等會要把三弄居士那首詞臨摹走,送給云煙樓含香姑娘,嘿嘿...”

邢莊又正了正嗓子,慷慨激昂道:“湖光春日兩相和,潭面無風(fēng)鏡未磨。遙望凌煙山水色,白銀盤里一青螺?!?br>
邢老念完,眾人都短暫愣了愣。

“這詩...我沒聽錯吧?”

“這是那個書呆子寫的?這意境,白銀盤里一青螺...妙啊,妙啊,哈哈!”

“佳句,佳句啊,以后去跟其他州城的人宣揚(yáng)咱們凌煙湖,就用這詞,妙哉!”

“等等,這是顧正言那小子寫的?不可能,他要是有此才華,那第一輪怎么會羞憤裝暈在地?”

“會不會是...抄的?”

“有可能,再看看...”

此時眾人都面帶幾分驚訝之色看著正閉目養(yǎng)神的顧正言。

旁邊的蕭漸寒也轉(zhuǎn)過頭來盯著顧正言,說實話,到現(xiàn)在為止蕭漸寒還沒正眼看過顧正言,此時蕭漸寒面帶驚訝以及濃濃的疑惑。

這人,是哪里冒出來的?

這詩的水平,號稱永平城第一才子那位能寫得出來嗎?

蕭漸寒陷入了無盡疑惑,甚至帶有一絲恐懼,他對自己的詩才很是自信,但是現(xiàn)在隨便冒出來一個人寫的詩都能秒殺他。

他不能接受。

“還有!”邢莊正了正色道:“顧正言作的詩詞一共有三首,老夫接著給大家念念?!?br>
“嘩~”

“什么?”

“這怎么可能?”

“邢大人您沒開玩笑吧?”

...蕭漸寒握緊了拳頭,微微發(fā)抖。

不,不可能,他是抄的,他一定是抄的!此時蕭漸寒心里在反復(fù)催眠自己。

“湖上微風(fēng)入檻涼,翻翻菱荇滿回塘。

野船著岸偎春草,水鳥帶波飛夕陽。

...”

“滿載一船春色,平鋪十里湖光。波神留我看斜陽,放起鱗鱗細(xì)浪。明日風(fēng)回更好,今宵露宿何妨?水晶宮里奏霓裳,準(zhǔn)擬觀景臺上?!?br>
邢莊念完,點了點頭,也在回味詩中的意境。

臺下眾人,皆鴉雀無聲。

連一直穩(wěn)如老狗的白三弄也驚訝地看著顧正言。

這兩詩一詞,有大家風(fēng)范,這小子短時間內(nèi)能寫出此等佳作,堪稱奇才。

相比之下,自己的那首詞,未免有點強(qiáng)說情緣的意思。

白三弄不愧為詞坦隱士前輩,心性豁達(dá),非常人可比。

他打開白紙扇,灑然笑道:“這位顧小兄弟兩詩一詞,讓在下知道了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等年紀(jì)便有如此詩才,在下甘拜下風(fēng),有機(jī)會再和小兄弟把酒言詩,此次詩會,在下退出。苗老,邢老,在下告辭。”

朝二位老大人施了一禮,白三弄大笑道:“濺水蘆舟獨買醉,自是失意從京回,欲說還休,盡是半百愁;道聞佳人覓君緣,今朝才曉奇少年,又賦情言,忽覺才更淺,哈哈...”

隨即白三弄在眾人的矚目下,瀟灑大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