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箱子陸陸續(xù)續(xù)的堆滿了客廳,趙壹不用想也知道是傅沉干的,至于原因大概是要布置客房給溫阮住。
趙壹越想越氣,無法忍受傅沉這么對自己,況且要和小三同住一個屋檐之下,她可沒有這種氣度,立馬就回房間收拾行李去了,還好她的東西不是很多,只放了兩個大行李箱。
她撥通了譚以晴的電話,如今有家不能回,能投奔的只有自己的好朋友了。
趙壹如實說道。
趙壹說了地址后就掛斷了電話,在公交站臺前坐著等譚以晴。
酒吧角落里坐著兩個氣度不凡的男人,身邊沒有一個女生,也沒有女生敢靠近,因為凡是靠近的都被趕走了,不禁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男人打趣道。
傅沉也不生氣,如實說道:
沈濟桓作為傅沉的好朋友兼下屬,自然也知道傅沉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傅沉作為傅家最受寵的孩子,從小錦衣玉食,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也有揮之不去的陰影。
小時候他差點被綁架,被一個小女孩正巧看到了,急中生智撥打了,這才救下了他,等他清醒過來,身邊就只有溫阮,理所當然的他以為她就是那個女孩,雖然他一直把她當妹妹,但是還是為了她逃婚了,去到國外后,他才意識到他從來沒有查過這件事,一查才知道溫阮不是那個小女孩,可是溫阮身體不好,迫不得已他沒有拋棄她,而是把她帶了回來。
沈濟桓不解。
傅沉也很疑惑,他不是沒有問過溫阮,可是每次她都閉口不談,當問到是不是她的時候,她也只是點點頭就轉(zhuǎn)移了話題,細細想來,或許一直以來都只是他在自欺欺人罷了。
譚以晴的公寓離趙壹原先住的別墅有二十分鐘車程,不多時就接上了趙壹往公寓趕去,譚以晴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理所當然的她的公寓自然很大,但是只有一室一廳,這也是趙壹不解的地方,就像傅沉的別墅只有兩間房一樣離譜。
譚以晴口中的學長指的是梁瑞澤,一個溫柔到骨子里的人,永遠積極陽光,趙壹和他是在大學社團認識的,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梁瑞澤,他個子很高足足有一米八,膚色白皙,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五官清秀,眼含深情,鼻梁高挺,帥氣中帶著溫柔,喜歡穿白T恤,恰巧白色也很適合他。
趙壹眼中的落寞深達眼底。
譚以晴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安慰道:
趙壹沒再說什么,因為她深深的知道就算可以離婚,她的身上還是戴著已婚婦女的標簽,她和梁瑞澤再也回不去了,以前沒有結(jié)果,以后也不會有,想再多都不如過好當下和以后。
傅沉找遍了整棟房子也沒有趙壹的身影,再一看臥室早就清空了,別說人,就連她的東西也都不見了,如果不是整潔一新的臥室,他不禁懷疑是不是進了賊。
沈濟桓趁著機會想戲弄一下傅沉。
沈濟桓當機立斷掛了電話,他是不會讓傅沉有機會說出那句話的,不用想都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
趙壹和譚以晴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誰知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讓她沒想到的是傅沉會找到這來。
傅沉不答反問。
傅沉的情緒總是會被趙壹輕易挑起,他緊握著拳頭,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生氣,他沒再說話,就這樣盯著趙壹。
聽到吵鬧聲的譚以晴察覺到苗頭不太對,很識趣的推出趙壹的兩個大行李箱,因為再這樣下去,這晚上她都別想睡了,再一想到或許傅沉是來找找壹談離婚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突然找來,畢竟他不是這樣的人,至少在她的認知里不是這樣。
趙壹怒了,傅沉倒是挺滿意的。
譚以晴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趙壹仔細一想,似乎有道理,進臥室換下睡衣后跟著傅沉回家了,傅沉倒是有紳士風度,讓她一個人推兩個大行李箱。
趙壹忍不住抱怨道。
話雖這么說,還是停下腳步,從趙壹手中搶過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沒有說在來的時候有譚以晴幫忙搬了一個,不然她一個人還真搞不定。
趙壹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客廳還堆滿了紙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恢復了空曠整潔,想來客房應該裝修的差不多了。
趙壹率先說道。
傅沉心一緊,冷聲說道:
趙壹故意說道。
傅沉沒生氣,因為他和溫阮也不是趙壹想的那種關(guān)系,他不緊不慢道:
趙壹氣急敗壞道:
她說完就氣洶洶的回臥室了,而傅沉,則徑直走進了對面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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