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若欲哭無淚。
她才剛滿十八歲啊,生日還是老乞丐陪著她在道觀里過的。
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沒必要把自己給搭進去。
京若轉(zhuǎn)而說道:
手指的是老管家。
老管家沖池向渠搖搖頭。
池向渠很堅定的說:
暈死,豪門中人,怎么跟想象當中的不同。
京若急忙說道:
一個從小在道觀里長大的,連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生小丫頭,怎么可能配得上豪門的大少爺嘛。
盡管京若心里并不認同,畢竟人無高低貴賤之分,但人也要懂得審時度勢。
下山一趟,她是來尋找祖師爺牌位的。
可不是下山來嫁人的。
因此,我自降身份總可以了吧?
然而,池向渠聽后,對著她好一頓夸贊:
這池家老爺子,還真是講規(guī)矩懂禮數(shù)。
京若無法,嘗試著挪動了一下身子,發(fā)現(xiàn)可以勉強站起來后,她用手撐著椅子起身緩緩走過去,拍了拍池夫人的肩膀說:
一般當媽的都比較心疼兒子。
床上躺著的,就算瀕死,也好歹是池家最尊貴的少爺。
而她,山上一道觀里長大的野丫頭,這配置,實在是有些難以兼容。
出乎意料的是,池夫人盯著她的小臉蛋說:
京若忍不住退后幾步。
開什么玩笑,我要你這命有何用?
唉。
這倆,還真是一對好夫妻。
京若嘗試著說服他們:
只要把祖師爺?shù)呐莆贿€給我就行啊。
誰料,夫妻倆異口同聲的說:
池夫人心疼的看著兒子:
這不是虧不虧的問題啊。
京若很無語:
一想到這事,京若就來氣!
夫妻倆不認賬,雙雙看向管家:
管家老余頭連連搖頭:
哼哼!
明顯撒謊!
還不臉紅。
關(guān)鍵是,老余頭還來了句:
池向渠聽了,連連點頭:
說是找,其實這東西就在池家。
說來奇怪,按理來說天竺葵的香味已經(jīng)逐漸淡去,她也恢復(fù)了體力,以她的本事,要想從池家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可她明顯感覺到,即便是強闖出去,她也很難堅持走到池家大門。
這池家大院,邪門的很。
肯定還有高手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
眼下池家人還是為了一團和氣,所以好言好語的在跟她商量這件事。
只怕今晚,自己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了。
橫豎躲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京若嘆口氣:
見她松了口。
夫妻倆眼神一交匯,池向渠立刻問道:
妙計是沒有。
緩兵之計她倒是有一條!
京若坐回椅子上,開始拆自己的頭飾,邊拆邊說:
京若拆完頭飾,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今晚留下,還得跟死神搏一搏。
要不然怕是撿不回他這條命。
夫妻倆面面相覷,池夫人說道:
反正是要套牢她。
京若還來不及反應(yīng),池夫人突然走過來,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枚戒指,冷不丁的套在了京若的左手中指上。
這可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看似平平無奇,但戴上去之后,姻緣就跟躺在床上的這個瀕死之人給綁定了。
糟糕!
戒指被月老符水浸泡過,一時半會摘不下。
池家一定還有高人在,京若哭喪著臉,卻見女傭端來了盤子。
另一個女傭直接端起盤子里的茶杯,遞到京若手里,提醒道:
池夫人等不及,自己接過京若手里的茶杯,顧不得燙嘴,一口喝下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來,塞在京若手中,笑盈盈的說:
納尼?
豪門婆婆對兒媳婦,竟如此...和藹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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