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清的腦袋瓜子懵懵的搞不清狀況了,自己丑陋之極的面目竟然沒惡心到煦王,難道自己精心的偽裝被他識破了?
不可能?。∽约旱囊兹菪g精湛著呢,十多年來,有時連爹娘都信以為真,絕對萬無一失,沒有破綻可尋啊!
啊呀,這家伙怎么回事?那夜明明被我的丑陋面目嚇得跌坐在屋頂上了?。〗裉煸趺淳筒混`了呢?
煦王嘴里說著話,伸手去拉她的手,想把她拉到放洗臉水的盆架旁,玉晚清胖大的衣袖一甩,慌亂的跳閃到一邊。
煦王嘴角淺笑,眼冒星光,耐心的勸道:
玉晚清渾身抖擻,緊張兮兮的扶住了旁邊的一張桌子。煦王不以為然,滿面春風的向她靠近。
兩人圍著桌子轉(zhuǎn)上了圈,一個美男子追著個女夜叉不依不饒,真是天下奇觀!
連煦王自己都忍不住笑翻了天,嘻嘻哈哈的沒一點英武神勇的樣子了。
玉晚清穿的多,臉上又蒙著厚厚的面具,兩人貓抓老鼠似的跑了也不知多少圈,她就渾身冒汗,氣喘吁吁上了。
汗流得多了,面具就受了潮開始松動,刺撓得她臉上又癢又痛。
她抬手往臉上抹了一把,手上粘了一塊白乎乎的東西。
啊呀!覆在臉上的面膜要脫落了,事情敗露,隱瞞不下去了。
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低著頭,兩只手捂著臉悶聲不吭。
煦王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手扶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玉晚清低著頭仍不說話,煦王無奈的聳了聳肩。
一聲,煦王打開門走了出去,玉晚清蹦跳著跑到水盆邊撩水洗去了臉上的覆蓋物。
她滿屋子找一個紅漆漆的小木箱子,那是她陪嫁中最重要的物件,里面有許多用來易容的物品以及防過敏的藥膏。
箱子在床底下找到了,開鎖的鑰匙卻找不到了。
奇怪,我明明放在袖兜里了??!去哪了呢?會不會是剛才跑來跑去的掉地上了。
她彎下腰,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圍著桌子底下找上了。
突然,煦王的那渾厚又略帶磁性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玉晚清嚇得猛然直起腰,后腦勺重重的磕在了桌子邊上。
她沖他瞪著大眼睛,跺著腳,惱怒道:
煦王聚精會神的盯著她真正的容顏仔細的打量,半天輕語道:
他嘴里說著話,彎下腰歪著腦袋,臉湊近玉晚清看個沒完。
紅光映輝,喜氣盈盈的氣氛襯托下,卸掉妝容的玉晚清大眼睛明光閃爍,神彩飛揚。
她皮膚白白嫩嫩泛著紅潤的光,眉細如柳,睫毛彎卷且又長又黑。小鼻梁高挺,嘴唇嘟嘟,精致的小下巴帶著優(yōu)美的孤度,明眸皓齒,絕美容顏說的大概就是她這種清純唯美的女孩子。
她的美不亞于貴妃娘娘之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玉晚清被他看得心慌慌的,沖他瞪了瞪眼睛,吐了一下舌頭,氣呼呼的說道:
她那嬌憨爛漫的小表情頓時讓煦王心跳加速,意亂情迷了。他眉頭一挑,心念一動,立馬有了主意。
煦王突然翻了一個白眼,身體向玉晚清直挺挺的倒去。
煦王頭搭在玉晚清肩上怎么也晃不醒,新房里除了他倆沒別人,也不能大聲嚷嚷喊人來幫忙。
一個女孩長這么大就沒和一個異性如此近距離接觸,玉晚清臉紅心跳,額頭冒汗,傻傻地呆愣著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這樣摟著他站在這兒也不是辦法,扔到地上不管也不合適。人家畢竟是王爺,多多少少得給人家留點面子。
她磨磨唧唧的考慮了良久,終于豁出去了,決定把他抱到床上去。
好在她是習武之人,渾身有的是力氣,況且煦王是她拜過堂成了親的丈夫,摟摟抱抱的應該合情合理吧?
玉晚清摟抱著煦王剛挨近掛著大紅帳幔的喜床,煦王猛然間伸出一只胳膊攬住了她的腰身,把她整個身體一個翻轉(zhuǎn),撂倒在柔軟的大紅緞被上,迅雷不及掩耳的壓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玉晚清手扒腳踢地撲騰著,轉(zhuǎn)眼就沒有聲音,嘴巴被人家堵了個嚴嚴實實,胳膊腿戰(zhàn)栗著沒力氣動了。
良久,煦王起身把帳幔放了下來,帳幔外的燭光映紅了兩人火熱滾燙的臉。
一件衫裙從帳幔內(nèi)扔了出來,過了一會兒,又一件衫裙從帳幔內(nèi)扔了出來,連連扔了五件衫裙。
就聽煦王火急火燎的怒道:
玉晚清嬌嬌怯怯的小聲回道:
天吶!這要是把她身上的衣裳全脫光還不得脫到天亮?。?/p>
煦王無力地仰倒在錦緞被上,兩眼一閉,氣呼呼的說道:
玉晚清坐在柔軟的床上也覺睡意朦朦,身上鼓鼓囊囊的還裹著七八件衫裙,繡褲,她也懶得脫,脫了明天還得一件一件的穿。
煦王的火爆性子忍耐到了極點,忽地坐起身,扯過床上的一床綢緞被把自己裹到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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