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情祭天涯自由花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那真是我 角色:天涯姬木子因 網(wǎng)文大咖“那真是我”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情祭天涯自由花》,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天涯姬木子因是文里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雖說以前,你動用心思,也有些寒意,但那只會在你說話時,才產(chǎn)生極重的寒冷呼應而今之變故,即便你不曾言語,哪怕稍有思想,也會寒入魂魄,讓你痛沏肌膚、苦浸肺腑,從此不得安寧,只怕恢復起來,又要費些周折,我今找來的這件皮袍,看來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說完,虔士元無奈地苦笑,微微搖頭、一言不發(fā),未幾,出了閣樓,不知何為至柔牙關緊咬,心里兀自不解,怎的今日這般寒冷,比以前來的更猛烈,難道真的如他所言,因...

第14章 全力以赴 在線試讀


至柔隨口說出、全沒多想,順手將床上的薄被折向一邊,然后背對虔士元坐好,心里卻沒有說的那么坦然平靜。

她依然在想:要是他真在身邊,那我會嘆氣么……

虔士元也已坐好,待至柔安定,聚氣凝神出掌,掌鋒在四寸到六寸之間,反復進退四次,最后抵近四寸,從長強穴直上到大椎穴,停住掌勢,并穩(wěn)定陰陽極限,然后拉回六寸,旋轉(zhuǎn)捻動而下。

由于有前幾次經(jīng)歷,至柔不再驚慌不安,雖然自己可以睜眼,但今日不知何故,竟然閉上了眼睛,至柔真切感覺,這次與前幾次大為不同。

很快,熱浪一個接著一個、如火一般在全身燃燒,渾身是汗滴滲流內(nèi)衣盡濕,但卻并不難受,相反還有些快意。

至柔似乎還希望火熱再來,偏偏好似燃燒成灰燼溫退涼生,而兩道真炁卻依然流轉(zhuǎn)不息。

三次療傷、至柔依稀記得,虔士元的手掌,從未與自己身體接觸,俱是懸空助力推氣。至柔當然知道,如此療傷極耗內(nèi)功,實在不可取。

待虔士元收功之后,說了一聲:“好!”

至柔端坐于床上并未動身,接著幽幽道:“元哥,如此療傷,還有幾次?”

“還有四次?!彬吭娭寥嵴Z調(diào)不對,略微有些奇怪答道。

“我知道,似你這般隔空療傷,雖然技高一籌,卻是耗損極巨,你不必有所顧忌,只管簡明扼要直截了當,我自會依計而行,再說還有四次重耗,你讓至柔情何以堪,還是多留些真炁為好……”

印象中,虔士元第一次為自己療傷,結(jié)束時竟然許久不能動彈,所以至柔很是擔憂。

“至柔,虛實相抵,士元焉有不知,你大可不必寢食不安,我所以行使這隔空療傷,并非是有所顧忌。你們昆侖派修煉的的內(nèi)功,我略知一二,尤其是你們女兒家,臨陣發(fā)出,往往陰陽有偏重,與我蓬萊山的啟陽通原功,既不是一家,也不宜應急通融、混為一體。

所以,你能感受到體內(nèi)有兩股真炁,只有陰陽同等同出,才不會影響傷者內(nèi)息平衡,療傷亦事半功倍、不留后患。而且,亦不損害你原先的功力與修為,若是有偏重,甚至于用純陰、或純陽來醫(yī)治,俱是不妥,且易出心魔?!?br>
“哦!”至柔輕輕應了一聲,顯然,這其中道理,她是能領悟的。

就聽虔士元繼續(xù)解釋:“我若手掌抵觸脊背,雖然省卻不少內(nèi)功和氣力,但萬一你稍有不適,因此而生出心魔,療傷豈不功虧一簣,甚至雪上加霜。所以我總是叮囑你,不要言語、而且不要思想,為的是讓你、呈現(xiàn)自然放松狀態(tài),就是這個簡單的道理。最初我見你、節(jié)骨眼上兩手曳動,很擔心意外,所以才伸手相扶,好在雨過天晴,一切俱成過眼云煙?!?br>
至柔這才明白,當初自己伸手抓弄、差一點就出亂子,心想倘若他真的掌抵背脊,這心魔難保就不會出現(xiàn),萬一我真的因此萬劫不復,他會不會隨我而去。

正愣愣出神之際,一個聲音驚醒至柔:“怎么,嫌滋味聞著不好受,不愿意喝下這碗藥液?”

至柔這才發(fā)覺,虔士元已將一碗清綠色湯汁、端送于自己面前,不禁有些微微臉紅,匆忙伸手接過,隨即置于唇邊,一口氣全部喝完。

“好!柔兒,今日我心情大好,你……愿不愿意、陪我走走?”

虔士元見至柔極是溫順配合,且前后幾次療傷,她從未使過小性兒,一切進展還算順利,痊愈之期指日可待,愉悅之態(tài)溢于言表,似乎很想將這種歡暢,與空氣、山林、波濤、海風、沙灘甚至于飛鳥一起分享。

“嗯!”

至柔點點頭,心里同樣也很欣喜,猜想他一定是為自己療傷、全部化險為夷而開懷,不免感由心生,自然聽任其言行,遂起身下床準備著鞋,突然“呀”地一聲輕呼。

“怎么啦?”虔士元關切地問道,他還道柔兒又有什么傷情突發(fā)。

“元哥!剛才療傷時我出了好多汗,衣衫都濕了,須得換一件才行?!?br>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虔士元松了口氣,說完已翩然出屋,并繞過回廊之外。

虔士元背對著書房,扶欄遠眺茫茫滄海,似乎看見了什么、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知不覺竟?jié)u漸出神,以至于至柔喊了一聲,他都沒聽見。

“元哥!”至柔又喊了一聲,聲音略微大了一些。

虔士元總算聽到,急忙轉(zhuǎn)頭一看,驚道:“這么快呀!我真沒想到,記得小時候,我表姐穿衣服,要很長時間,誰知你竟……”

“我怎能……和那些美貌的女子相比,再說……我……是不是很難看?”

至柔見虔士元一語未盡、神色異樣,而自己穿的新衣,也不知是否自然合適,靦腆緊張的情態(tài)陡現(xiàn),額頭微傾語音減低,似有些許的不自信。

“不!好看得很!昆侖山的冰雪奇葩,豈是紅塵的七色花所能比擬?!?br>
虔士元初見至柔換裝打扮,眼神為之瞬間一亮,隨即面色純凈趨于平靜,為的是克制情緒,不使對方誤會。及至至柔小心疑問,終還是敞開心扉,由衷贊慕起來。

“真的?”至柔眼放神光,一派喜悅的柔情。

“真的!其實你穿什么衣裳都很美?!彬吭唤z坦誠嘉許的微笑溢于嘴角。

“是么……”至柔聲音低低的,幾不可聞,已沒有勇氣和他面對面,終于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再說。

雖然虔士元練過啟陽通原功,原本可以不動聲色,但剛才至柔語含天真率性流露,不似尋常女子故作姿態(tài)、東施效顰狀,況其容貌端莊、芙蓉出水,不禁為之傾倒。

及至其羞澀暗生、扭頭他處更顯嬌媚,士元憐意亦涌動難止,遂向南繞過回廊循石階而下。

至柔隨后三四步,假裝邊走邊看、長樂島的海天風韻,然交流停頓后瞬間的悄寂,將兩個人緊張的心跳暴露無遺,只剩下了俱是無話可說的拘束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