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從內(nèi)務府回來的秋梨,一見許青,秋梨連忙迎了上去,擔憂道:
來到大楚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許青早就摸清了椿瓷秋梨二人的脾性,秋梨謹慎穩(wěn)重,椿瓷心思細膩,兩人都是原主父親從家里面千挑萬選出來的。
只不過原主性子剛烈,從不懂的韜光養(yǎng)晦,即便二人經(jīng)常在她耳邊勸阻,大都都是聽不進去的,許青輕笑,用扇子指了指頭頂上的江南煙雨竹骨傘:
椿瓷見四下無人,將剛剛在御花園發(fā)生的事情說與秋梨聽,秋梨聽完則是一臉吃驚的看著許青,臉上直接寫著不相信三個字。
許青也不介意,只輕輕搖動著手中的團扇,秋梨在旁輕巧一笑,低低道:
椿瓷急急道:她并沒有將下面的話說出來,只虛心的瞟了一眼許青。
許青的嘴角凝了一縷靜和的笑意:
秋梨會心一笑:許青又道:
許青拍了拍秋梨的手,正色道:
秋梨應聲點頭,轉(zhuǎn)身就朝著鳳儀宮走去,而這邊廂,還未等許青一行人到清華宮,皇后就發(fā)落了趙貴人,閉門思過五日,罰月例銀子一個月,抄道德經(jīng)百遍。
不過發(fā)落的罪名卻是以下犯上,聽到這個消息,許青只淡然一笑,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椿瓷也未多問,只用心的伺候許青用膳,勤政殿內(nèi),皇帝楚榕穿著一身月牙白素錦繡盤龍云紋常服盤坐在榻上。
桌上小小一尊博山爐里焚著的龍涎香,篆煙細細,馨香繚繞,筆直的裊裊升起,散開如霧,楚榕一面擺弄著玲瓏棋局,一面問著大總管王槐。
王槐伺候楚榕多年,自然明白皇帝嘴中的她是誰,連忙躬身答道:
楚榕落下一子,輕笑:王槐是宮中所有太監(jiān)的頂頭上司,御花園發(fā)生的事情,早已經(jīng)有人稟報給了他。
起初的時候,他也是愣了一下,若是以前,趙貴人這般挑釁,恐怕昭小主早已經(jīng)將她發(fā)落到慎刑司去了,今兒倒是奇怪,居然能忍得住,還直接將事情挑到皇后的面前,既出了氣,又沒臟了自己的手。
要知道這趙貴人可是皇后一手提拔的人,指不定這會皇后要氣成什么樣呢,王槐道:
聽到慧嫻皇后時,楚榕的手明顯的停滯了一下,慧嫻皇后閨名許青寧與原主許青綾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十四歲便嫁給了當時還是王爺?shù)某艦檎?/p>
那時候的楚榕還是一位不得先帝寵愛的皇子,而許青寧并未介意,她賢惠持家,善待府中眾人,與楚榕也是夫妻恩愛,琴瑟和鳴,三年間楚榕韜光養(yǎng)晦,最終在八位皇子中脫穎而出,登基為帝。
楚榕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冊封正妃許青寧為皇后,親賜慧嫻二字,也是整個大楚開國以來,皇后尚且在位,便得賜封號的。
只可惜許青寧福薄,在冊立皇后的第二年就病逝了,楚榕因此大為傷心,親自守孝三年,直到去年才重新冊立貴妃裴氏為繼后。
楚榕繼續(xù)下著棋,問的也是漫不經(jīng)心。
王槐低著頭,眼眸輕轉(zhuǎn),恭敬道:
楚榕啪的一聲,在棋局上落下一枚黑子,在抬眸望向王槐時,眼光如同碎冰一般:
王槐一驚,跪下請罪道:楚榕沒有理他,而是繼續(xù)下著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最終棋盤上擺滿了黑白相間的棋子,此局為和局。
其實楚榕何嘗不知王槐話中的意思,只是他不愿意宣之于口罷了,沉默半晌后,楚榕道:
王槐抬眸看了一眼楚榕,又立刻低下頭去,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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