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句話,老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卷簾門徹底升起,外面二十多輛警車把現(xiàn)場圍了個水泄不通,一把把槍指著室內(nèi)。
蕭策隱隱聽見樓上也傳來了腳步聲,應該是特種警備在想辦法從樓上進入。
劫匪們慌了神,紛紛持刀想要向蹲著的人們走近。
每個人都想手握一個人質(zhì),增加自己活下去的概率。
這時,一個個紅色的小點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后腦,眉心,或是心臟的位置。
是紅外瞄準器。
燕都的警備是有用全世界最精良的武器,同時也是最精銳的,甚至能夠直接拿起倉庫里的裝備和一些小國的護衛(wèi)軍干仗!
銀行持槍劫案?這種行走的團體三等功,個人二等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上了。
許多中隊甚至帶來了拆彈工具,可惜對手裝備不精,沒有實戰(zhàn)的空間了。
外面的警備拿著大喇叭喊話。
劫匪們穿著保安的制服,一個個面面相覷。
而蕭策現(xiàn)在很無語,他的頭上也出現(xiàn)了紅點,甚至是最多的那個。
沒辦法,警備也想不到有人能那么悍勇地把劫匪的槍械給繳了。
蕭策急得大喊,心里問,
鏡子幸災樂禍,
蕭策這邊解釋還沒完呢,一個劫匪就指著蕭策大喊:
蕭策心中牛馬飄揚而過……
這幫劫匪,自己要被抓了,還不忘記惡心蕭策一下!
于是蕭策頭上的紅點更多了。
蕭策微微瞇眼,外面太亂,一時三刻也解釋不清楚,他緩緩蹲下身子雙手抱頭,就在那大爺面前。
他先把手槍放在地上,往大爺?shù)纳磉呉煌啤?/p>
小聲說:
大爺看起來七十多了,但是拿到槍的瞬間。
他仿佛像是一個昏昏欲睡的老人,忽然醒轉(zhuǎn)了一般!
直接一個標準的雙手持槍,精準點射。
這一槍,直接從那個劫持人質(zhì)的劫匪太陽穴穿過,血花從顱腦另一邊迸現(xiàn)。
事發(fā)突然,外面的警備一時都愣住了,一個個小隊不停地催促上級下達命令。
燕都警備局的頭,吳泰然站在指揮車里來回踱步,這種事,他實在不能泰然處之。
所有人都在催促他下達開槍擊斃的命令,可是作為指揮者,他不能就這么下達指令。
怎么開槍,向誰開槍,先打誰?先打哪個部位?
這時,在銀行里傳來中氣十足的一聲:
在指揮車里的吳泰然聽見這句話,頓時身子一顫。
連忙打開指揮車的門,一路小跑下去,一邊揮手對所有警備大喊:
蕭策心中想著。
那老大爺嘖嘖兩聲:
邊上兩個劫匪剛想動,老人抬手啪啪兩聲。
兩枚子彈各自射中兩個人的膝蓋,兩個人頓時跪了下去。
蕭策不知道他是誰,反正一律按照患難兄弟的路子來。
管你多大身份,反正末日的開端就在明年!
咱也不用給誰面子了,怎么痛快怎么來。
他們正說話的時候,一個劫匪借著兩個大花瓶繞了過來,直接躍起,撲向老人。
剛才老人一句話就讓警備們停止了動作,智商大于就知道,劫持這個老人,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但是,彭邊還有蕭策,一步跨了上去,用槍托當棒球棍,凌空揮中那個劫匪的腦袋。
老人也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了,看著蕭策的反應,他微微瞇眼。
這小子下手可真狠,殺意可真重!一旦出手,就沒想著給自己,給對方留點后路!
是把利劍,但也是雙刃劍,用得不好,就先把自己自裁了!
警備在下一刻涌入銀行大廳,把所有劫匪按在地上。
蕭策的腦袋也被槍口指著。
瞿安國喊了聲,幾個警備立刻放下了槍。
吳泰然擠開人群,到了瞿安國的身邊,
部?蕭策聽見這個稱呼也是微微一驚。
這稱呼可意味著他是全神州權(quán)力二三梯隊中的一員了!
剛才精神力大幅度下降,時光回溯也沒用得上。
現(xiàn)在仔細一想——這位不就是全華夏各類警備的老大么?
瞿安國點點頭:
他簡單交代了一聲,就走到蕭策的面前,拍了拍蕭策的肩膀:
蕭策剛要說話,就聽一個聲音傳來:
兩個人同時回頭,蕭策認識,就是沈奇勝。
蕭策很想問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這里要出事。
瞿安國臉色微微一變,然后點點頭:
司機是低著頭對瞿安國說話的,顯然保持了最大幅度的尊重。
瞿安國點點頭,沒說什么。
忽然一聲尖叫響起:
尖叫和哭聲一起響起,蕭策透過人群的縫隙。
看見那個剛才被劫持的女人正指著蕭策不停地大喊。
蕭策和生氣社鞥同時嘀咕。
一個小巡捕看不下去,喊了聲。
女人頓時飚了,聲音更尖銳了幾分:
蕭策一眼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一段女人的記憶頓時涌入他的腦海。
就在不久前。
當這個女人走進一家偌大的辦公室時,耳邊響起過一句英文,翻譯過來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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