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
夏沅心講真不太信!
前有她繼母送來的安神茶,讓她喝完不醒人事。
現(xiàn)在,欒北塵端來的交杯酒,說是果酒。
還說不醉人,她心中警鈴大震。
說完,欒北塵手舉酒杯,穿過夏沅心舉著酒杯的胳膊,與夏沅心的胳膊交纏在一起。
因相處的太近,兩人的呼吸聲,讓夏沅心不禁紅了臉。
為了驗(yàn)證酒沒問題,欒北塵先揚(yáng)起胳膊,飲下了手中的交杯酒。
一杯見底后,他滿目期許的看向夏沅心。
夏沅心見退無退路,只得硬著頭皮,蹙眉飲下了她杯中的酒。
入口甘甜,甜而不膩。
有微微的釀香,但沒有刺鼻的酒味。
欒北塵沒有騙她,這讓夏沅心竟有些不自在。
救她?欒北塵的話一時讓夏沅心聽不太明白。
她之前不曾認(rèn)識欒北塵,欒北塵昨晚為什么要救她?
夏沅心怔愣了好一會兒,她的雙手緩慢的摸向了欒北塵臉上的面具。
正想摘下的時候,被欒北塵給制止了。
欒北塵的話,讓夏沅心神情一滯。
她無意冒犯欒北塵,也無心去揭欒北塵的傷疤。
每個人都有一段觸摸即疼的過去,就像她一樣……
無論過多少年,童年的那場大火,永遠(yuǎn)定格在了她的夢中。
時隔多年,她時不時的深陷在火海的噩夢中,在火海里無助的喊著外公、外婆、她母親。
在那場大火后,一夜之間,她失去了世界上最親的三個人。
一場大火,把江家燒得一無所有。
在江家的火災(zāi)廢墟中,找到她中槍的外公,在湖里打撈起了,她自殺的外婆。
在火災(zāi)的第二天,她母親被人控告入了獄。
那時她只有三歲,模糊的記憶。
警車帶走她母親的時候,她父親夏震華是一臉冷漠。
夏沅心蹬著小短腿,哭了一路,一路跌跌撞撞的追著警車跑。
不知是開車的人,可憐她,還是怎么回事?
警車停了下來,她母親從警車上探出頭來,讓她回去,好好聽她父親的話。
夏沅心用稚嫩的小手上前扒著警車的門,一聲又一聲乞求著穿制服的叔叔阿姨。
夏震華一把抱過她,把她扛在肩上,把她抱離了警車。
夏沅心一想起往事,她對夏震華的恨又多了一分。
明明夏震華可以救她母親,可是夏震華沒有!
那是她最后一次見母親……
童年之殤,蝕骨噬心。
這成了夏沅心隱藏在心中,永遠(yuǎn)的痛!
見夏沅心臉上布滿眼淚,欒北塵心里揪疼。
他低頭溫柔的吻著夏沅心臉上的眼淚,啞著嗓子向夏沅心許諾著。
欒北塵暖心的話,讓夏沅心一頭撲進(jìn)欒北塵的懷里。
顧不得形象,把這些年隱忍的眼淚全給宣泄了出來。
看著懷中哭成淚人的夏沅心,欒北塵眸光漸深。
他的女人,他來護(hù)。
不知是哭累了,還是昨晚沒休息好,沒一會兒夏沅兒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為了讓夏沅心睡得舒服些,欒北塵貼心的為夏沅心脫下了身上的喜服。
正準(zhǔn)備為夏沅心換上睡衣時,她身上的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痕。
讓欒北塵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欒北塵一個拳頭砸在床上,他在心里直罵自己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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