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文氣從天而降,砸落在詩頁上,然后四句詩文被金光一筆一劃的勾勒了一遍,再次沖上高空,鉆入了一本巨大的書籍中。
緊接著,
教室上空出現(xiàn)一幅晨讀的畫面,陣陣朗誦之聲從畫面之中傳出。
朗誦的不是別的,正是薛績寫下的這首詩。
一遍接著一遍,像是循環(huán)似的擴散而出,整個青州學(xué)院中似乎都能聽見這四句詩文。
班上的同窗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下巴幾乎都要掉地上了。
全校不少夫子和學(xué)生都朝薛績的班級圍攏過來,青州學(xué)院的院長和副院長也站在高處看向這邊……
異象差不多持續(xù)了近十秒的時間,天空中的巨大書籍化作點點光暈消散,朗誦聲也消失了。
沈郁激動道:
說罷,神色慚愧的沈郁朝薛績行了一禮。
薛績哪里敢受著,連忙讓開。
沈郁則是走上臺,神色自然的把薛績寫得詩文直接折起,塞入袖袍之中,……(* ̄︶ ̄)不得了啊,這可是原稿??!
先是批評了幾個說話不好聽的儒生,為他解釋道:
薛績扯了扯嘴角,笑的唇紅齒白,人畜無害。
對對對,你說得對!
你把話都堵死了,就省的我去解釋了,我總不能自己拆自己的臺說是自己抄的另一個世界的吧。
沈夫子開口。
薛績點頭,看向他的袖口。
薛績故意先提了詩文,之后才提起阮樺,
沈夫子摸著還沒捂熱的詩文,點頭:
阮樺心里震驚才剛退去,被夫子一叫,頓覺不妙。
阮樺趕緊認慫。
他只提做不出十首詩,不提跪下的事。
薛績‘切’了一聲,慢慢從講臺上朝自己的座位上走,他的座位在阮樺后面,經(jīng)過他的時候,薛績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
阮樺憤怒的瞪著他。
等到薛績在座位坐下,阮樺也沒有爆發(fā),他猛然吸了一口氣,主動朝講臺上的夫子開口:
阮樺拿起書,徑直走到教室后面站定,目光幽幽。
薛績似有所感,轉(zhuǎn)過身,挑釁的沖阮樺豎起一個中指。
沈夫子覺得,薛績屬于那種大器晚成之人;
一樣的苗,有的會早早開花,早開花的驚艷了時光,那沒開花的苗,不一定就是廢了,他有可能會長成一棵參天大樹,遮風(fēng)避陽,更為茁壯!
晨讀之時,沈夫子沈郁挑出一些問題來問薛績,薛績一一作答,理解通透,還能舉出一些他沒聽過的典故,倒是讓他的問題茅塞頓開。
摸摸袖口里薛績的勸學(xué)詩,他決定回去之后找異人商鋪,把那頁詩文裱起來掛在書房中。
很快,晨讀結(jié)束。
沈夫子沈郁急匆匆的出了教室,去向院長告假,結(jié)果半路被副院長勒封攔了下來。
沈夫子想著和副院長告假也是一樣的,行了一禮后,道:
副院長念叨了一句,覺得自己也沒必要管那么多,誰沒個私事要辦呢。
他伸出手:
沈夫子從袖口掏出,有些遲疑的問了一句,
副院長點頭,
沈夫子掏出后,遞了過去。
副院長展開就看,砸吧幾下嘴發(fā)出‘嘖嘖嘖不錯’的贊嘆,隨后,折起,塞入自己袖中,轉(zhuǎn)身離開。
沈夫子:
勒封轉(zhuǎn)身,咦了一聲:
沈夫子:
勒封說完后,直接消失了。
沈夫子:(╯°Д°)╯︵┻━┻掀桌!
本來出門就是裱詩文的,你都拿走了,我還去個鬼啊???
嚶嚶嚶,還沒捂熱呢!
還上面的人,簡直扯蛋,青州書院里您就是上面的人了啊。
薛績并不知道他寫下的古詩被副院長假公濟私的搶走了。
……
回學(xué)舍的路上,小雨看著薛績眼睛放光。
他笑著伸手摸了摸薛霄雨的頭。
書院對學(xué)舍管理輕松,熟悉的人可以自由調(diào)換,一個學(xué)舍住五個人,有五個小房間一個客廳,還是很寬松的。
小雨回房間打開皮箱,把母親給的零用拿出來貼身放好后,立馬敲開薛績的房門:
小雨打開皮箱,拿出床單熟練的開始鋪了起來。
薛績:原主那不能自理的人設(shè)有時候還是不錯的。
他拉了一根板凳,坐在一邊看他忙活一邊道:
最重要的是,老爺子薛北雖然現(xiàn)在沒殺他,萬一哪一天改變想法了呢?
唯有自己強大才是真理??!
薛績想了一下,挪著凳子上前幫著拽著被角。
小雨把軟枕擺好,轉(zhuǎn)過身。
薛績又問:
小雨想了想,點頭道:
薛績沉默了。
他從小記憶力就超群,哪怕是密集的人潮中和自己擦身而過的人,只要被他視線觸及過,他都會記得很清楚,就算過了一段時間,他也能回看當(dāng)時的景象,找出自己想要找的人。
而關(guān)于書山學(xué)海的記憶,原主是真的沒有。
不過,一首勸學(xué)詩都能引起異象,那他腦海中可謂集齊了華夏歷史的詩詞大全,還擔(dān)心無法闖關(guān)?!
薛績站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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