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田園:家有狀元郎夫君》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周家,庭院。

徐氏正在院中拿著撥浪鼓逗著煬哥兒玩,可這眼神卻是黏在了那院中的大門上。

這心是七上八下的,寧兒去了估摸著有一個多時辰了,這個點還沒回來,不會是遇上什么事了?

來人意氣風發(fā),身穿青衫,袖口卷至手肘處,額頭上滿頭大汗,就連走路都帶風。

徐氏問道。

煬哥兒聽見聲音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抱住他的小腿,一個勁的叫

瑾懷把人抱起來,湊過去親了他一口,他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生怕他娘說些什么。

放假會友本不算什么大事,只是那暢春園屬于官妓教坊司,里邊都是一些家中當官的犯了事,其妻女都被充作官妓。暢春園里頭的姑娘,都是一些清官兒,并不是那些街頭巷尾見不得人的園子。

里頭最不缺的,就是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小姐。

徐氏臉色微變,倒是沒有當著他的面說什么。女子出嫁從夫,遵從三從四德,在家相夫教子,孝順公婆……

即便是頗有微詞也不能當著兒子的面,拂了一家之主的面子。

沒想到他娘居然讓他去拜訪陳夫子,陳夫子的學生恰巧他也認識,是傅家的二公子,說是二公子那過得可比他要難得多。

他時常聽同窗提起傅珩此人,說他天資聰穎又是個勤奮好學的,只是攤上個這樣的爹和主母,實屬不幸。

傅家族學不準許他入學,再不濟也要送去云起書院,可他那個爹倒好,居然把人送到靈泉村,實在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陳夫子是專門為幼童開蒙而設的學堂,招的都是些年紀六七歲的孩童,按理說十三四歲的要下場考童生的,理應送到渭水縣的云起書院。

實在是,可惜了。

徐氏把他帶回來的衣物,檢查了一遍,見都是洗干凈的,拿到屋里的柜子收好。

逗了一下煬哥兒,瑾懷抬頭看著院中的桃樹,這花開的異常艷麗。

而大黃居然這個時辰躺在樹底下曬太陽,還真是難得,大黃性子野,一天到晚都在外頭瘋跑,一般不會輕易歸家。

徐氏心頭隱約有些氣血上涌。

只是不知是被瑾懷剛才說他爹去暢春園的事給氣的,還是女兒在外逗留給氣的!

西街糕點鋪子。

一個粉粉嫩嫩的小蘿卜頭,正擠在人群里搶糕呢。

急的是直跺腳,頭上的兩個小鬏也跟著一抖。

都怪她剛才吃瓜太入迷,忘了正事。午時已到,大哥肯定已經(jīng)回來了。

這切糕可是個馬虎不得的事,會做糕的人不一定會切糕。切糕是門技術(shù)活,不僅要大小適中,還要切的四四方方,糕面完好無損才算是合格。

這切糕,還要靠悟性,悟性太差的,你可別說,還真干不了這事。

取牛皮紙,把切好的糕包上,用麻繩捆好,小心翼翼的送到她的手上。

瑾寧接好,飛快的從荷包里掏出二十枚銅錢,放在柜臺上。

提起糕點,拔腿就跑。

老板急了,這么跑可不行?。?/p>

她可管不了這么多,得趕緊把這東西送回去。

到了院門口,扯開嗓子喊道:

桃樹下的大黃聽到聲音,睜開一只眼瞄了她一眼,轉(zhuǎn)頭又躺下了。

還真是個白眼狼,養(yǎng)不熟的狗崽子。

徐氏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她一回來就開始朝她發(fā)難,

她嬉皮笑臉的把買回來的糕放到石桌上,接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吃完飯就得出發(fā)去靈泉村,不然黃昏前怕是回不來,夜里有宵禁。

見她娘臉色不好,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飯食早就做好了,徐氏也不多說了,

她趕緊跟上去廚房。

今日午飯吃豬油香蔥拌蘿卜絲,清炒紅薯葉,紅燒肉。

看到紅彤彤的肉,可把她給饞死了。近來吃的太清淡,沒有一點胃口。

三人落座,徐氏要先喂煬哥兒,一碗蛋羹放幾滴香油再加小蔥沫。黃白翠綠,令人垂涎三尺。

煬哥兒瞧著她盯著他碗里的羹,的一聲,吐了個口水泡泡。

徐氏調(diào)侃道?

他憨笑著望著眼前粉雕玉琢的妹妹,恨不得是要什么都滿足于她。

她才沒有那么饞嘴呢,這件事她已經(jīng)想過了,若是到時候出了什么狀況,她也好幫忙調(diào)解。

她疑惑不解,原主奶奶對她還是不錯的,也不見得特別偏心。

徐氏是擔心,她跟夫君二人都不回去,這兩個小的回去,到時候村里不知道又要傳出什么風言風語來,說她這個做媳婦的不如這孫子孫女孝順,也不回來探望家中老人。

這點的確是她沒做好,她們二房搬到渭水縣有些時日了,也沒回村好好探望一番二老。

周瑾懷:

徐氏這下子犯了愁,她也是糊涂了,去靈泉村,怎有不去探望周家二老的道理??蛇@兩手空空去也不是辦法。

她仔細數(shù)好,確認是六十文無誤,放進了荷包里頭。

吃完飯,二人帶上東西出發(fā)。

靈泉村距離渭水縣,大概二十里路程,走路要花上兩個時辰,快的話用不著兩個時辰就能到。

若是他一人,走路倒是也不算什么事??擅妹酶坏?,那就不能走路了。

瑾寧邁這歡快的步伐,一路小跑。城門口出城得要路引,二人把過路的路引拿出來,守城的士兵看過,便可放行。

出城后,離城門不遠的地方有馬車,還有順路的牛車可供租賃。

她這幅身子骨兒,怕是走不了那么長時間的路,為了節(jié)約時間,眼下這是最好的辦法。

城門外每日都有在此等候的牛車,一般車夫辦完自己的事,打道回府的時候,會順帶捎上幾個人一道,賺點辛苦錢。

一共花費十文錢,順利坐上了牛車。

車夫一口地道的鄉(xiāng)音,聽著還挺親切。她記憶里,原主十一歲之前,是一直住在靈泉村的。也不知道這靈泉村,跟她空間里的這口井撞了名字,是意外還是二者有什么淵源。

春日日頭正好,她躺在稻草堆上,袖子往臉上一蓋,閉上眼小憩一會兒。

瑾懷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這毫不在意自己形象的妹妹,實在是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牛車一路西行,車轱轆的聲音讓人昏昏欲睡……

靈泉村。

陽春三月,正是一年農(nóng)耕時節(jié)。

水田里,正在犁地的水牛正在耍小性子,甩起尾巴,不肯走了。男人一陣吆喝,催促著水牛前行。

婦女們頭戴圍帽,穿著燈籠褲。手腳非快,是插秧的一把好手。用不著在田埂上插線,插的秧苗筆直筆直,就跟用尺子量過一樣,間距相同。

一眼望去,就跟機器生成的一樣好。

站在田埂上的周棟梁調(diào)侃道。

鄧老頭肩頭挑起一旦秧苗,中氣十足的吼道:

這頭牛是靈泉村的寶貝,是他大哥周棟財?shù)摹?/p>

春耕哪家不要用牛,窮苦人家沒辦法,只能咬緊牙關干,待主人用完了再上門去借。給不給銀錢倒是不打緊,幫忙插秧還是可以的。

路過的人好心提醒道。

他匪夷所思,這沒事特地跑來跟他說這個干什?

慢慢悠悠的把腳上的泥沙在溝里沖洗干凈。

他一副懶得跟你說的模樣,轉(zhuǎn)身就走。

周棟梁愣了一下,二房回來了,

田里正在插秧的人笑得直不起腰來,剛才還在編排人家鄧老頭,這會兒火急火燎的跑得沒個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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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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