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年把拆開的芒果干遞給了她,
下午的比賽結(jié)束之后,溫年就只需要等待放學(xué)了。她美滋滋地吃著芒果干,今天祁祟和她一起,她就不用再緊趕慢趕地跑去公交站了。
溫年困惑地轉(zhuǎn)過頭,看到男生的面容,她倏忽間就笑了起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男生見她笑了起來,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溫年搖搖頭。
男生靠在欄桿上,湊近問道。
她咬了口手中的芒果干,
男生眨了眨眼,有些許被戳穿的慌亂,他著急地擺手,
溫年點點頭,
男生有些害羞地撓撓頭,
她笑了下,表示理解。
不等他說完,就看見溫年在朝看臺下招手。
祁祟正好走到跑道邊上,
溫年扒著欄桿,使勁探出半截身子,她剛剛看到他m得了第一。
祁祟看著溫年像只花枝鼠似的在上面蹦蹦跳跳,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接受了花枝鼠這個設(shè)定,怎么看都像。
溫年扔了瓶水下去。
......
看臺在體育館二樓,陸知遙方才見到祁祟遠遠走來,她就匆匆跑回二樓看臺,準備拿瓶水去給祁祟送去。卻沒想到看到自己先前表白的男生在和溫年搭訕,他甚至急于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陸知遙壓下心頭的陰騖,轉(zhuǎn)身就跑了下去。
她的確是很喜歡那個男生,只是她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并且和祁祟比起來,他根本就不算什么。她重新?lián)P起笑意,白色的長裙翩翩,奔向跑道上的祁祟。卻不想溫年的水瓶從二樓扔下,被祁祟穩(wěn)穩(wěn)接住。
陸知遙攥緊手中的水瓶,大力的擠壓下,塑料的瓶身發(fā)出了細碎的咯吱聲。
溫年,又是溫年。憑什么!憑什么所有好處都讓她得了去!
男生尷尬地看了眼溫年,小聲道,
溫年轉(zhuǎn)過身子,,對上男生不解的目光,她笑了下,
......
運動會結(jié)束的時候,各個班級都回了教室,收拾東西準備回家。A高的自然是上校車先回學(xué)校。
祁祟在轉(zhuǎn)過頭,想找一下溫年在哪兒。人群早就走散了,他有些焦急地在口袋中翻找手機,驀地想起來,手機也在溫年那兒。
他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向教學(xué)樓方向跑去。
好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跑遠了,
這邊,溫年匆匆收拾完書包,著急忙慌地跑向教室門。
溫年話還沒說完,就被耿麗拽住了。
溫年癟了下嘴,心中默默咒罵那個害人精。
陸知遙拿著試卷走下樓梯,就瞧見溫年站在門口,
溫年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
陸知遙垂下眉眼,
溫年眨眨眼,不解道,
溫年沒再回應(yīng),陸知遙這副無辜的表情,前世早就被她玩得得心應(yīng)手,果然這一世也不例外??块T前排的幾個同學(xué)紛紛看向她。
說話間,眼眸淚光閃閃。
溫年擺擺手,指了下她身后,
祁祟插著兜,面無表情地靠站在班門口外的走廊外側(cè)??粗懼b身體僵硬的轉(zhuǎn)過身,
陸知遙舉了下手里的卷子,微微笑著。
溫年抿了下唇。不愧是陸知遙,千年的狐貍即使她重活一世,她依舊是千年的狐貍,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著了道。沒想到她毫無愧色,竟然還有臉說這樣的話。
祁祟見著溫年低下頭不悅地模樣,伸手拿過她的書包,
布置作業(yè)的時候,陸知遙站在講臺上將昨天老師批改的作業(yè)分發(fā)下去,期間頻頻轉(zhuǎn)頭看著走廊外的祁祟。
陳半接過前桌傳來的作業(yè)本,湊近問道。
溫年低頭收了下卷子,委屈道,
陳半了然地挑眉,用氣音說道,
她無聲地笑了下。
這一幕怎么和前世那么像呢?只是被罵的人由自己變成了陸知遙。陳半算是那些聽風(fēng)便是雨的隨大流者中的一員,前世秦瑤瑤和陳半哭訴,哭訴自己是如何錯信溫年,如何被騙的。陳半深信不疑。
溫年一邊折著手中新發(fā)的卷子,一邊搖頭晃腦地念念有詞。
陳半好笑地看著她,
終于結(jié)束之后,溫年抱著作業(yè)本跑向教室外,祁祟自然地接過,替她放進書包里。
聽著陸知遙的聲音再次響起,溫年莫名地?zé)┰辍?/p>
喊的是自己,看得卻是一旁的祁祟。溫年看著眼前笑意溫柔的陸知遙,心里暗暗感嘆,果然自己還是不如她。在別人明確表示自己不快的情況下,依舊能面色不改的說出讓人討厭的話,這也是一門技術(shù)。
溫年惡趣味地學(xué)著她的樣子,望向祁祟。
祁祟低頭看了眼滿臉寫著不樂意的溫年,微微彎腰,伸手摸出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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