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霍士奇霍寒山 類型:穿越重生 作者:沐華五色 角色:霍士奇霍寒山 小編推薦小說《霍士奇霍寒山》,主角霍士奇霍寒山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黄鹂纯催@本小說吧:姚杳想都沒想道:“白日少一些,巳時三刻,未正一刻,酉時二刻;夜里要多一些,戌時一刻,亥時二刻,子正,丑正三刻,再就是卯正三刻,滿打滿算,他一晚上也就寅時到卯正能睡個安穩(wěn)覺”韓長暮邊聽邊對紙上的字跡,不禁唏噓一個姑娘,把一個大男人去茅廁的時辰記得這么清楚,真的好嗎他繼續(xù)發(fā)問:“這,有什么問題嗎?”姚杳脫口而出:“當然有問題了,大問題,鏢頭這是前列腺有毛病,得治”“什么病”韓長暮沒聽過這個病...

第10章 在線試讀


院中眾人一部分無聲無息的鉆進樓中,分布在各個隱秘之處,而另一部分則守在了五味酒肆的各個出入口,形成一個甕中捉鱉的牢籠。

屋頂上的兩個人輕飄飄的跳了下來,招呼了余下的幾個人,躡手躡腳的往二樓去了。

右拐走到盡頭,為首的人輕輕敲門,敲一下學一聲鳥叫,如此反復三次。

等了片刻,門晃晃悠悠的,吱呀一聲打開了。

為首之人剛走進去,黑漆漆的屋里驀然閃過一道森然冷光,他下意識的側身一躲,不料脖頸一涼,薄薄的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噗的一聲,屋里亮起燭火。

為首之人抬眼一瞧,被揭開的屋瓦下的胡床上,摞著三個人,個個捆的結結實實,活脫脫三個人肉粽子。

原來他在屋頂看到的那個大塊頭,竟然是三個人摞在一起,難怪那么大一堆。

而床沿兒坐著個妙齡姑娘,靠在三個人肉墊上,腳尖兒一晃一晃的,很有些得意。

燈影中,妙齡姑娘和為首之人來了個四目相對,皆是一驚。

那妙齡姑娘正是姚杳,瞧著為首之人呵呵直笑:“果然是風荷苑中的行首啊,說說吧,你是來拿什么藥的,哦對了,我的腰牌呢,落你手里了吧?!?br>
那為首之人正是韓長暮,只見其身形一晃,還沒人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就已經兩指夾住了刀刃,反手一擰,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那條膀子就不受控制的晃蕩起來。

他又一腳踹在了那人腿彎處,那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而刀刃反倒架在了那人的脖頸上。

這一切發(fā)生的極快,但姚杳的反應也不慢,身形一轉,就旋到了韓長暮身旁,手腕一抖,一條半透明的細絲勒住了他的脖頸上。

“金吾衛(wèi)李將軍的無影絲,果然名不虛傳?!表n長暮呵呵冷笑,抿著唇,審視一般望著姚杳。

這個姑娘看著年歲不大,可下手又狠又準,難怪李將軍將無影絲傳給了她,她用著也的確恰如其分,就像,像話本里的蜘蛛精。

“你也很快。”姚杳挑眉,沒想到這個風荷苑里的行首,不但聽說過十六衛(wèi)大將軍的名字,還認得金吾衛(wèi)將軍的手段。

此人乍一看豐神俊逸,可仔細端詳,卻是冷然清貴。

長安城里流行了好些年的病弱公子,個個行走都如同風擺楊柳,比姑娘還嬌弱,如今乍一看冷面小生,倒也頗覺養(yǎng)眼。

姚杳輕笑,往日吃多了巧克力千層甜著齁著了,喝一杯菊花茶也是很清口的。

此人若是生在自己前世那個年代,肯定是偶像劇里可鹽可甜,顛倒眾生的禍害。

不過,生在這個年代,他是有些功夫的小賊,自己是個有些功夫的小官兒,更方便了自己假公濟私一把。

“是你自己捆上,還是我親自動手?!币婍n長暮沒有動,姚杳嘿嘿一笑,伸手便要去捉他的手,自己那二兩銀子可不能白花了,摸一把算一把。

“姚,姚老大,你,你,你就別想著揩油了,快,快救我,疼死了?!焙蔚菢枪蛟诘厣希缓蠒r宜的喊起了救命。

“......”姚杳一腳踹死何登樓的心都有了,自己連俏郎君的手指頭還沒摸到,就被他看透了心思,這便是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知道你所有糗事和心思,把你時不時冒出來的前世的詞兒都背了個滾瓜爛熟的發(fā)小的壞處。

“錯了錯了錯了?!本驮谌齻€人僵持不下之時,傳來一陣咚咚咚的上樓聲。

冷臨江跑的臉紅脖子粗的,沒頭沒腦的闖了進來,身上各式各樣的長命鎖相互碰撞,叮當亂響。

他一把扯開兩個人的手,陪著笑臉兒道:“錯了錯了,阿杳,這位是新來的內衛(wèi)司少使韓長暮,老韓,老韓,這是這是阿杳,是京兆府的參軍姚杳?!?br>
聽到內衛(wèi)司的名頭,姚杳吞了口唾沫,一秒破功。

什么,內衛(wèi)司,竟然是內衛(wèi)司,合著今兒她是踢了塊鐵板啊,老天真他令堂的刻薄。

這人膚白貌美大長腿,關鍵是氣質好啊,絕對有做行首的資質,可這么好的皮相,怎么就投身進了內衛(wèi)司這么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這人年紀輕輕的,有什么想不開的么。

可惜了了,叫她這個好色之徒情何登樓以堪,連覬覦之心都生不出了。

姚杳手一松,細絲纏回自己的手腕,跟冷臨江一起,陪著笑臉兒嘿嘿直笑,行了個禮:“您看,韓少使,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么,韓少使莫怪,卑職改日定然提著厚禮,登門賠罪?!?br>
就在姚杳仔細研究韓長暮這副好皮相的功夫,韓長暮也在端詳姚杳。

年歲不大,卻能屈能伸,變臉極快,深諳溜須拍馬之道,他眉心一跳,倒是個混官場的好材料。

韓長暮松開何登樓的膀子,拍了拍手,神色平靜:“姚參軍拿賊拿到某家來了?!?br>
姚杳更加奇怪,堂堂內衛(wèi)司少使,怎么會先睡了風荷苑,又睡了五味酒肆。

這口味,奇葩了點吧。

她指著左右:“你,這,這是韓少使的家?韓少使住這?哦,對對,韓少使初來乍到,還沒顧得上買宅子,住在此處實在是簡薄了,委屈了,您果真是兩袖清風,吾輩楷模,高山仰止,卑職佩服?!?br>
多說幾句恭維話又不會掉塊肉,他聽的高興了,就不會給她穿小鞋了,這馬屁拍的,不吃虧。

聽了這么多恭維話,韓長暮鎮(zhèn)定自若,連臉色都沒變,只挑眉:“某住在何處,還需要姚參軍首肯么,哦,對對,姚參軍是京兆府的人,方才還想親自捆了某的?!?br>
“......”是誰說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滾出來,本姑娘弄死他。

這梁子算是結下來,她好死不死的把他當成了風荷苑的行首,雖說那一夜什么都沒干吧,但到底也是睡了,他沒讓自己負責,已是大度了。

姚杳看了看自己不安分的手爪子,直想狠狠抽一下,揩油沒揩到,反濺了一身油點子,以后這美男蛇少不得要給自己小鞋穿了。

罷了罷了,以后更要夾著尾巴做人,謹慎行事些。

畢竟長安城這地方,扔個搟面杖下來,能砸到一片緋袍子,保不齊哪個跑堂的小伙計,就有在十六王宅當寵妾的兄弟姐妹。

呃,姚杳咽了口唾沫,只有姐妹,何來兄弟。

冷臨江嘿嘿一笑,湊到姚杳耳畔,補了一把刀:“怎么樣,手好摸么?!?br>
姚杳瞥了冷臨江一眼,揪過何登樓,拎起他晃晃蕩蕩的膀子,向上一推。

何登樓又哎呦慘叫一聲:“我說姚老大,你輕點行不行?!?br>
姚杳沒好氣兒的哼了一聲:“帶上他們仨,回京兆府?!?br>
何登樓應了一聲,忙著去提溜床上那一堆,誰料韓長暮卻一揮手,沖過來幾個人,攔住了何登樓,旋即伸手抓住了那三人的衣領。

韓長暮抖了抖手腕:“這三個人,某要帶走?!?br>
“你,我。”這三塊料雖然是姚杳抓的,可內衛(wèi)司是她得罪不起的,借她個膽兒,她都不敢跟內衛(wèi)司搶人,濃濃的求生欲讓她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陪著笑臉兒道:“素聞韓少使審問手段了得,這么幾個小賊,您定然是手到擒來,只是韓少使親審,少不得要受累了,卑職著實欽佩韓少使的事必躬親,卑職不打擾了,先告退了?!?br>
這才是能屈能伸的英雄好漢,冷臨江暗戳戳的給姚杳豎了豎大拇指,跟著點頭:“那個,老韓,那個,我們就先走了,這就留給你了,你慢慢收拾啊?!?br>
姚杳皺了皺鼻尖兒,做出一邊兒呆著去的神情。

韓長暮拱了拱手,在腰間一摸,把牌子扔給了姚杳。

姚杳撈在了手中,領著何登樓,憋著一口惡氣下了樓。

冷臨江亮出無往不利的牌子,叫開坊門,坊丁連問都沒敢多問一句,就放了一行人出去,往光德坊方向走去。

“老冷,你怎么回事啊,要么你早點來,我就不用得罪那個閻王了,要么你就晚點來,好歹讓我把人帶走了,這下可好,人也得罪了,那仨也被扣下了,我這大半夜的,白忙活了。”姚杳嘆了口氣,冷臨江這叫門的囂張勁兒就是招人恨。

冷臨江嘆氣:“這就不錯了,我從老宋那一聽說你來抄五味酒肆,我跑著就來了,阿杳,我這可是犯夜來的,抓住了是要打板子的?!?br>
姚杳也跟著嘆氣,在這個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破案基本靠蒙的年代,傳句話見個人,比登天都難,冷臨江能冒著犯夜的風險過來,已是義氣。

轉念卻又一想,不對啊,犯夜,旁人怕,他這個天字第一號紈绔子弟,也不應該怕。她拍了下冷臨江的后腦勺:“犯夜,你還怕犯夜,你逗我呢吧。”

“......”

“老冷,這五味酒肆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成了韓長暮的私宅。”姚杳牽著馬,慢慢走著,月夜中,她的影子又細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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