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不知什么時候已醒來,看著正在打鬧地倆人,心中充滿了溫馨。
這就是家人呀。
陳二狗突然嚴肅起來。
李長空和樓小七看著平時吊兒郎當?shù)年惗吠蝗徽?jīng)起來,便端正起了身子。
陳二狗面不改色地說道。
轟——
這五個字就像五雷轟頂一樣,劈向了李長空和樓小七的頭上,倆人瞬間感到腦子嗡嗡響。
樓小七眼睛里閃爍著亮光不可置信地問道。
倆人不明白,為什么二狗要離開他們,他們現(xiàn)在算是一家人了啊。
李長空沒有說話,但可以看出來,臉色很凝重。
二狗把頭深深地埋了起來,他對自己昨晚的表現(xiàn)充滿了自責。如果自己勇敢一點,或許就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昨天晚上,他一直沒睡,呼嚕聲是假裝出來的。想了一夜,終于下定決心了。
樓小七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李長空一把抓住手,示意她不要再講下去。
李長空知道,以二狗的性格,決定好的事情,怎么勸都勸不動。
二狗努力憋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李長空輕輕拍著正在抽泣地樓小七的背說道。
說完,三人便無話可說,房間里只剩下抽泣聲。
晨光驅(qū)散了濃霧,一縷陽光照射了進來。
陳二狗站了起來,低頭揉了揉通紅的眼睛,沒有抬頭看他們。
他怕自己忍不住,舍不得。
李長空對著走到門口的兄弟說到,
說完,眼淚便忍不住流了下來。
旁邊的樓小七更是泣不成聲,干脆撲倒在李長空懷里,嚎啕大哭了起來。
陳二狗攥緊拳頭,青筋肉眼可見。
然后頭也不回的,開門離去。
但在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李長空便聽到從屋外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哭聲。
他只能抱著小七,默默流淚。
經(jīng)此一別,不知何時何月,才能相見。
他知道,外面的人想進內(nèi)城,比登天還難。就算進去了,也是低人一等,被當做奴隸來對待。
可這是二狗的夢想啊,他總不能以家人之名,去束縛二狗。
就這些,李長空靠在墻上,發(fā)呆著。而樓小七也躺在他懷里,哭累了,就睡著了。
不知不覺,李長空也睡了過去。
一個小時過去...
吱嘎——
房間門被打開了。
一位打扮嘻哈模樣的男子,頂著非主流的發(fā)型,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
李長空看著眼前這位頭發(fā)遮住一半臉的男子,有些無語。
為什么他一邊說打擾了,一邊卻直勾勾地盯著他們看。
李長空用手護著正在熟睡地樓小七,禮貌地向男子問道。
他甩了甩頭發(fā),似乎是在努力讓人看到他的全貌。
李長空剛準備把樓小七叫醒,起身離開,便被打斷了。
男子蹲了下來,他盯著李長空的臉,用著熾熱的目光看著李長空的眼睛。
李長空楞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
男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
說完便起身,走到桌子旁邊,泡起了咖啡。
看著眼前這奇怪的人,李長空也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但看了看自己懷里正在熟睡地樓小七,還是決定先等她醒了再走。
過了一會兒,男子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隨后自己喝起一杯,將另一杯遞給李長空。
李長空看著他手里的咖啡,猶豫了一下,是接了過去。
朱一刀端著咖啡坐在李長空對面,就像朋友一樣,聊著家常。
朱可愛...看不出哪里可愛,李長空在心中惺惺說到。
李長空抿了一口咖啡,便將其放在地上。
朱一刀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
李長空也不知道他激動個什么勁,但他不能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畢竟自己那種狀態(tài),正常人見了都會害怕。
此時外面?zhèn)鱽砹宋跷跞寥恋淖h論聲,零星能聽得見是在說躺在地上的妖怪和捕妖人。
朱一刀也豎著耳朵聽著,很明顯他是個喜歡八卦的家伙。
朱一刀看著李長空,用著一只發(fā)亮的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李長空。
雖然李長空一點都不感興趣,但還是很配合的問道:
朱一刀一臉得意地說道:
李長空一臉失望,還以為是啥呢。不就是妖肉販子么,說得那么高大上。
看著李長空臉色的變化,朱一刀明顯急了。
空氣突然變得有些稀薄,朱一刀呼吸變得有點急促。
有點尬住了...
朱一刀放棄解釋了,頂著非主流頭的他,明顯腦部的營養(yǎng)都跑到頭發(fā)上了。
樓小七呢喃了一下,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看著眼前這陌生的男子,不禁問道。
說完,朱一刀便興奮加得意地等著女孩的反應(yīng)。
朱一刀暈倒在兩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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