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八八小木匠,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吳遠”,主要人物有吳遠徐艷梅,本文精彩內(nèi)容主要講述了:娘仨回到家的第三天,大哥楊賁帶著大嫂李云過來了李云拉著楊落雁的手連連道:“一直聽說妹妹你預產(chǎn)期是11月8號,我跟你大哥也沒什么準備,只匆忙買了點小衣過來,再封倆紅包錢不多,妹妹你別嫌少”這紅包雖然給得有點早,但早晚也要收的楊落雁就沒推辭,笑著收下道:“又讓你跟大哥破費了”隨后姑嫂倆說著些育兒經(jīng)外頭楊賁找著門口的吳遠,一起抽著煙一根又一根楊賁那到了嘴頭...
老實說。
三十多年過去,記憶里對徐艷梅的印象早就模糊了。
即便是徐艷梅幾乎把臉懟他臉上,吳遠也有些對不上號。
但是等對方一開口,那三分涼薄、七分譏諷的語氣一出口,就跟刀子一樣直刀人心,吳遠立刻就確定了。
是他上輩子名義上的媳婦沒錯了。
“呵呵,你是不是還在想支書家的掌上明珠、四鄰八鄉(xiāng)的美人胚子楊落雁呢?”
“呵呵,我勸您哪,做人還是要現(xiàn)實點。找對象之前,要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個?!?br>
“老話都說了,娶媳婦娶賢,納妾才納色呢,楊落雁不適合你!”
“既然三姐先前托人跟我爸提過,我也就不拿喬了。我不嫌棄你家里一窮二白,愿意跟你過過苦日子。畢竟同甘共苦,才能苦盡甘來嘛,你說是不是?”
吳遠頓時摸不著頭腦。
徐艷梅什么時候改了嫌貧愛富的性子了?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對,今兒太陽壓根就沒出,一直陰著天哩。
實際上,吳遠所不知的是,他三姐夫帶著1000塊到支書家提親的事兒早就傳遍了。
徐艷梅一聽,吳遠家居然能拿出1000塊錢,甭管是不是吳遠自己個掙的,那都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置辦個三轉(zhuǎn)一響,是綽綽有余了。
北崗縣這種小地方,自是不能跟大城市的‘電話、電冰箱、電視機’三電相比。
這也不算辱沒她了。
于是徐艷梅這才一大清早,便不請自來了。
吳遠不管徐艷梅為啥而來,反正兩世為人,他不可能掉進同一個坑里兩次。
“你走吧,我沒看上你!”
徐艷梅當時就炸毛了,兩手一叉腰,兇狠得像個母夜叉。
“喲,把你給能耐的,不就是有個1000塊錢么?真當楊支書看上你這點錢,還做著迎娶楊落雁的春秋大夢呢?”
“姑奶奶不怕明著告訴你,等你吃不到楊落雁這天鵝肉,回頭再來找姑奶奶,可就不是這么個價了!”
吳遠也是絲毫不軟,帶上手把人往外攆:“你放寬心,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找你。拜拜了您嘞!”
與此同時。
楊支書家的五間紅磚大瓦房里。
楊落雁正坐在床上,生著悶氣。
她被親爹禁足了。
這話說出去,都沒人敢信。
以前誰不知道,楊支書這樣的鋼鐵硬漢,最寵的就是掌上明珠小閨女。
誰知道寵到最后,竟然寵到關(guān)禁閉了。
不過楊落雁對楊支書倒是沒多少怨恨,那畢竟是親爹。
但她很擔心,這兩天沒去,吳遠吃什么,喝什么,冷不冷,餓不餓呀?
哎呀,急死個人哩。
恐怕楊落雁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一顆芳心,已經(jīng)充滿了對吳遠的牽掛。
院子里的大黑叫了。
有人回來了。
楊落雁連忙從床上起身,對著房門一陣猛拍:“有沒有人呢,有沒有人?”
“叫什么叫,叫魂兒呢?”
回應她的是親媽劉慧,那冷淡的聲音。
“哎呀,媽,你怎么也不幫我?”
楊落雁幽怨地道:“往常你對抗我爹,我哪回不是站在你這邊?你忘啦?”
“你就這么稀罕那小子?”
“當然啦,我們同學九年,知根知底。媽你不也說過,當初想要嫁給志同道合的同學,如果不是下鄉(xiāng)插隊,也輪不著被我爹撿了便宜么?”
“我還跟你說過,努力嫁到城里去,脫離農(nóng)村這個鬼地方,你怎么沒聽進去?”
“反正我非吳遠不嫁,城里那個病秧子,讓人一見就不舒服?!?br>
劉慧聞聲,就多問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病秧子,沒事別咒人家?!?br>
楊落雁悠悠地道:“我本來也不確定那人是病秧子,可自打見過二十郎當小伙子的精氣神樣兒,我就徹底確定了。城里那家伙一定有??!”
劉慧聞聲一凜,蹭地貼近了房門。
“你怎么見過小伙子的精氣神兒?你跟吳家那小子究竟怎么樣了?”
“哎呀,媽,你想哪兒去了?”楊落雁解釋道:“數(shù)九寒天的,吳遠赤膊在家打家具。這事?lián)Q做城里那男的,他成么?”
劉慧懟道:“城里那人家,條件好,用不著吃這苦。”
“哼,媽,這話你自己個信么?”
“行了,老實呆著吧,等你爹回來再說?!?br>
事實上,這兩天已經(jīng)陸續(xù)有消息傳過來,說城里那個提親對象,身上有病,一直在吃藥。
楊支書沒有直接信。
卻也為了穩(wěn)妥,托人去打聽了。
這事兒,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等到下傍晚。
陰了一天的天氣,竟然出了太陽。
只是一出來,就是夕陽,卻在天邊畫了漫天的晚霞。
楊支書氣急敗壞地回來,身后跟著唯唯諾諾的媒婆孟大嘴,“楊支書,這事兒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千萬要信我。哎呀,我可冤死咯,這可怎么辦喲……”
作為十里八鄉(xiāng)有名有號的媒婆,孟大嘴也沒曾想,能在給支書閨女說親這事兒上翻車。
當然,這些年她也不是沒翻過車。
可翻誰的車不行,偏偏翻支書寶貝閨女的車?
這要傳出去,孟大嘴這招牌就算是徹底砸了。
楊支書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支使著媳婦把當初下聘的禮品和彩禮全都拿出來,親自寫了份收據(jù),讓孟大嘴簽字畫押。
即便是憤而退婚,楊支書也沒忘了這些手尾。
可見能在十里八村干這么多年支書,那絕對不是白給的。
很多時候,楊支書的名頭說出去,甚至比鄉(xiāng)長、鎮(zhèn)長更好使。
孟大嘴提著禮品,跌跌撞撞地走了。
里屋被禁足的楊落雁,卻喊得比誰都帶勁。
“爹,爹,該放我出門了吧?”
楊支書揮揮手,媳婦就給小閨女開了門。
沒曾想,楊落雁一得了自由,就忙不迭地往外跑。
“站??!”
結(jié)果被楊支書一聲喝住了:“這黑燈瞎火的,你往哪兒跑?年輕人,瓜田李下,也不知道避諱!我不管你有什么事兒,明兒再出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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