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煙拉開車門上了車,羅伊往里挪了挪讓了個地方給她。
車子啟動嗖地駛離。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烏云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
一場大雨不期而至,雨水霹靂吧啦地拍打著車窗。
車子一路疾馳,往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開去。
昏昏欲睡的南凌煙聽到一聲刺耳的急剎車,登時睜開眼,
羅伊驚慌失措地指了指車頭方向,南凌煙瞇眼看去,身穿紅色半袖,翠綠色肥褲的老婆婆,佝僂著背,貼著車頭而站。
老徐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還在顫抖,拉下車窗破口大罵,
老徐看了一眼后視鏡,緩緩倒車,老婆婆步履蹣跚地追上來,用力拍打著車子,恰好老徐一家就住在秋山村。
沒等南凌煙說完,老婆婆緊忙打斷,
大雨如注,黑漆漆的夜。
看到老人淋成落湯雞,老徐動了惻隱之心,按下車門,
老婆婆緩緩爬上車廂,瞅了南凌煙一眼,坐在了對面。
南凌煙借著車廂里微弱的光,發(fā)覺老婆婆臉上那抹詭異的笑像極了沐老太太,心里生出一種不祥的感覺來。
車外一片墳地,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來。
他們披麻戴孝,手持白幡,面目表情地宛如人偶似的,整齊劃一地做著機械地動作——拋撒著紙錢。
南凌煙大腦閃過紙條上的那句話,瞳孔驀地緊縮一下,
老婆婆突然接話道。
南凌煙質(zhì)疑地看著老婆婆,一瞬間老婆婆站在了自己面前,一只骷髏般的手搭在她肩上,一股強大的力量沖擊著她身體,瞬間飛出車外。
身后傳來羅伊的尖叫聲,眾人驚慌的呼喊聲。
南凌煙想掙脫老婆婆的手,可她的手勁出奇的大,奮力掙扎也無濟于事。
大雨無情地打在臉上,南凌煙怒吼道,莫非真的是配陰婚?
老婆子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仰面大笑,她的臉皮爆開,一半臉變得腐敗不堪,白眼球連帶著碎肉掛在眼眶外,抓著她朝那片墳地飛去。
南凌煙驚愣住,
那個血墜到底藏著什么秘密?南凌煙來不及細究,靈機故意說道,
老婆婆的話如同大雨澆了個透心涼,南凌煙陷入絕望中,在心里莫名念叨著老師傅的名字,平日老在眼前轉(zhuǎn)悠,真有事了,跑哪去了。
老師傅沒來,卻傳來夢中熟悉的搖鈴聲,接著一道身影翩然落下,后面的那些人唰地朝他聚攏,糾纏在一起。
南凌煙剛喊了一嗓子就被堵住了嘴,老婆婆神情略顯驚慌,抓著她身形一閃往高高低低蒼青的山林飛去。
地一聲,老婆婆像是被什么擊中,痛苦地哀嚎著撒開了手,南凌煙身體從空中緩緩下墜。
睜眼醒來,坐在陌生的車上。
溫和的聲音入耳,南凌煙驚魂未定地看向駕駛座的男子,好面熟呀,她一拍腦門,恍然想起什么,
北宮奕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北宮奕輕描淡寫地說完,啟動了車子。
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怎么給人做心理輔導呢!
南凌煙心里不住地腹誹,透過后視鏡瞥見他穿著一身白色西服,上衣刮破了幾道口子,好像剛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南凌煙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車窗外,
北宮奕話鋒一轉(zhuǎn),語重心長道,
南凌煙翻了個白眼,安分守己的做好本職工作,我又沒做虧心事,為啥要換。不過她還是客氣道,
話音未落,兜里的手機響了。
羅館長由于擔心說話的聲音都自帶顫音。
通話中斷,南凌煙心神回歸,殯儀館里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南凌煙偷瞄著北宮奕,本人比照片上可帥多了。恰好北宮奕轉(zhuǎn)頭看過來,南凌煙小臉驀地一紅,
南凌煙不明所以,車輛呼嘯著駛上青睞河大橋,這是去高涼的必經(jīng)之路。
一女孩顫顫巍巍地正爬上大橋最高處,身后站著一個紅衣無頭女子。
北宮奕驚訝地側(cè)目,
說話間,車子急速靠近,南凌煙看清要跳橋的女子是羅伊,大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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