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餐廳出來,安汐送王靜怡回酒店,在門口打等車時后腦勺上長了雙眼睛般,直直回頭往某個方向探去——那里停著一輛啞光藍蘭博基尼,而周遭不見半個人影。
王靜怡見她突然回頭,奇怪道。
安汐瞇了瞇眼環(huán)顧一周,確定沒人在偷窺她,這才回頭。
王靜怡微挑秀眉,從頭到腳打量過安汐秾纖合度的身形,停留在那張清純又不失嬌媚的小臉上,笑道,
安汐嘴角顫了顫,招手攔下一輛空的士上了車。
而直到的士沒了影,那雙隱藏在車內(nèi)的清冷黑眸才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
他真是瘋了,像個偷窺狂一樣盯了那個陌生的女孩一整晚。
垂眸自嘲一笑,發(fā)動引擎準備走人,這時,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
拿過手機,掃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黑眸掠過一抹訝色,隨即接聽電話,
窗外迤儷的街景一路倒退,CD里陳奕迅在唱,回憶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等虛假的背景消失于晴朗,陽光在身上流轉(zhuǎn),等所有業(yè)障被原諒,愛情不停站,想開往地老天荒,需要多勇敢……
下車時,安汐忽然說。
而沒等王靜怡開口,安汐包里的手機提示有新收到的未讀短信。
她打開信息一看,小臉垮下來。
王靜怡見狀,立即明了,
王靜怡聽出她語氣中的嘲諷,無奈又好笑。
安汐撇嘴,
王靜怡說著攔下一輛的士催促她上車。安汐知道她討厭送別時哭哭啼啼的場面,沒說什么,只是有些不舍。
可人生沒有不散的筵席,就算再不舍,也終究有分別的那一天。
她先看著王靜怡走進酒店,這才上了車。
竹香小筑是A市有名的高級住宅區(qū),因常年彌漫著各種花草樹木的香氣而得名。
安汐卻極其討厭這個地方。
因為這里是安旭峰和他妻兒子女的家,卻不是她的家。
的士在一棟復(fù)式小洋房前停下。
大片橙黃的燈光穿透兩旁隨風舞動的梧桐葉打落而下,斑斑駁駁。
安汐下車付了車費,進了院子,在按門鈴前動作一滯,回頭瞪著停在院子右側(cè)的那輛分外招搖的啞光藍蘭博基尼,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在茶餐廳門口看到的那輛。
很明顯這不是安董事長的坐駕,而安家大少安逸的坐駕是輛寶馬。那么這輛車的主人就是安董事長口中在B市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咯?
能和安董事長來往密切的人自然年紀與他不相上下,卻還開這么招搖的車,真是騷`包得可以。
安汐輕嗤了聲,回頭按門鈴。
等了足有一分鐘,門才打開。
她不冷不熱的招呼一句,在玄關(guān)處換了鞋徑直走進去。
身后,趙婉儀瞪著她纖細的背影,眸子里似要噴出火來。
男人的交談聲充斥著整個客廳。
安汐還在回想趙婉儀虛假的笑容,眼里的譏諷還未散去,抬眼便對上一雙清冷深邃的雙眸。電石光火間,她微微一楞,怎么也沒想到那輛蘭博基尼的主人竟然這么年輕。
其實說年輕也不年輕,三十二三歲的樣子,比起安董事長是年輕太多,但比起她卻是有點‘老’了。
安旭峰朝她招了招手,隨即又對身側(cè)的男人道,
安汐掃了眼似笑非笑的男人,腦海里閃過他那促狹的一瞥,心下一動,故作嬌羞的望著男人一臉乖巧道,
傅叔?
傅謹言俊顏微愕,捕捉到安汐眼里那抹挑釁,不禁嘴角微勾。
這么孩子氣的舉動,果然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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