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
師父一番話下來,我和強叔都沉默了,既然這不是漢墓,那為什么還要大費周章的來仿造呢?
師父讓我準備濃硫酸和雷管,先把濃硫酸倒入縫中,然后再用雷管引爆即可,簡單粗暴,極其有效!
我布置好這些,引爆雷管,只聽砰的一聲,震得這墓葬都抖了抖,耳朵耳鳴不斷,許多碎石崩壞開來,露出了一個缺口,洞口太小,還是我先進去,里應外合,把洞口擴大。
等師父進來,打開了幾個熒光棒,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墓室。
師父欣喜的說到。
我們開始四處查看,這墓室呈圓形,通體是由黑色石頭圍起來的,空氣中沒有了腐敗的味道,還有一絲微微的清香,像是某種木材發(fā)出的味道。
我聞著應該是沉香木,墓室中間是一個很大的棺槨,長兩米多。
師父點了點頭,我和師父拿出洛陽鏟準備開棺,就在這時。
只聽陳叔的聲音,從墓室臺階上面?zhèn)鱽?,我和師父走到陳叔身邊?/p>
只看到黑色墻壁上,有一個按鈕,是木制的,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按下去。
強叔緩緩地將按鈕按下去,只聽到地一陣響聲過后。
墻壁緩緩地打開,后面又是一間墓室,呈現(xiàn)橢圓形,現(xiàn)在是兩間墓室組合到一起,里面有幾具身穿盔甲地將士,形態(tài)各異,但是都是戴著頭盔,看不到樣子。
這盔甲的材質,都是鐵甲,極其堅硬,有的手拿長劍,有的手拿長矛、弓箭,但統(tǒng)一的樣子,就是進攻的樣子。
就像是要對誰發(fā)動進攻的時候,突然被什么東西定住,不動了。
我們過去細細地打量起來,這并不是什么木雕,或者是什么石雕,而是結結實實的尸體。
我緊緊的咬著嘴唇,渾身都戒備起來。
正當我對這奇怪的現(xiàn)象,疑惑不解的時候。
一聲凄厲地慘叫聲從后面?zhèn)鱽?,我急忙回頭去看。
只見強叔站在一個將士前,我大聲叫了好幾聲強叔,都沒有反應。
就連忙走到強叔面前,見他沒有反應,剛想要拍他。
可緊接著,強叔和那個將士的腦袋,緩慢地朝我轉了過來,幾乎是不約而同。
只見強叔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眼神已經(jīng)浮空,見到他的樣子,我在心底打了個寒顫,幾乎被這詭異的笑容嚇呆了,在原地遲遲不能動彈。
將士也是這樣看著我,我瞬間出了很多冷汗,頓時感到頭皮發(fā)麻,只見強叔手中的洛陽鏟緩緩抬起,將士和強叔動作不約而同,手中的劍也緩緩抬起。
師父大喊。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洛陽鏟和長劍對著我的頭瞬間落下,我目光緊鎖,一個懶驢打滾堪堪的躲開。
就在這時,強叔和將士分開了,將士攻向了我?guī)煾?,那將士拿著長劍向我?guī)煾概?,師父對付這將士看起來游刃有余,但是要脫身來幫我,那就不夠看了。
強叔則是拿著洛陽鏟就向我腦門上拍,強叔可是一個歲左右的人啊!可速度卻出奇的快。
我連大氣都沒能松一口,慌忙中,掏出腰間的匕首。
只聽到一聲刀鏟碰撞聲,似乎都有火花蹦出,這一下,就把我的右手震麻了。
我一下扔掉匕首,掏出洛陽鏟和強叔纏斗起來,左臂因為有傷,沒幾個回合,我便連爬帶滾,閃到一邊。
我見師父已經(jīng)把震煞符貼到那將士的頭上了,將士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師父大喊,我連忙從口袋拿出震煞符,趁著強叔拍我的瞬間,右手擋了一下,左手震煞符快速的貼到了他的腦門上。
我的速度非???,練這一手貼符,當時就對著木頭人練習了幾個月,當符紙貼到強叔腦門的瞬間,強叔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師父那邊的將士也停止了動作。
師父大喊,我從背包找到黑狗血,連忙扒開強叔的嘴,將半瓶黑狗血給強叔灌下。
師父過來晃了強叔幾下,強叔的眼睛才逐漸恢復了神采。
緊接著強叔一下子吐了一口血,虛弱的說到:
我連忙跑到這幾具將士的面前,用黑布條蒙上了這幾具將士的眼睛,師父把強叔扶起來,給他灌了幾口水,強叔這才看起來好了些。
他緩緩地說到:
師父點了點頭,
我跟師父把這幾個將士抱在一起,用沾了黑狗血的紅線綁上,又給每一個將士的頭上都貼上了震煞符,做完這些我才松了口氣。
我和強叔都贊同的點了點頭,走到這墓室棺槨中央。
在棺材的上面,有幾行小字。
師父解釋了一番,原來強叔以前是省考古隊的,并且對于文字也是頗有研究。
強叔看了老半天,才慢慢開口說:
強叔尷尬的笑了笑:
強叔說到這里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是漢代時少數(shù)民族的墓室,雖然還是疑點重重,但總算是能確定墓室是什么人了。
師父并沒有說什么,因為師父曾經(jīng)說過:
所以師父讓我跟他一起來撬開這棺材,這開棺沒有什么好說的,大概就是開一層棺槨,晾上兩個小時,這是為了防止棺材表面有腐蝕性的東西,以及防止有毒氣等東西。
這個棺槨一共有四層,四層是古代帝王才有的待遇,每當開一層棺,我就越來越興奮,這四層棺材打開大概花了六七小時。
中途我們休息了一下,草草吃了點東西。
當最后一層木制棺材打開的一瞬間,我們都興奮起來,瞪大了雙眼。
但是就當棺材打開時候,我們都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這棺材里面,只有一堆白骨,尸體應該早已經(jīng)腐爛,里面并沒有什么貴重的東西,就是一些女性的裝飾品。
從骨架大小來看,這也確實是一位女性,大概就是一些玉簪,骨戒,最好的不過是一尊爵杯,師父跟我說這些東西加起來或許能值個兩萬。
聽到這里,我眼睛都發(fā)直了。
師父搖了搖頭,笑著說:
我點了點頭,被他懟的啞口無言,所以對于他這番話,就當他是在吹牛,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就在這時。
強叔又不知道又在搗鼓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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