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凌煙”的傾心著作,趙寧郭京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此時,南城門的宣化門城樓上有一位中年漢子,他披著一身道袍,手里拿著劍,這人自然就是北宋末年著名的神棍郭京旁邊還有一位老者,身形枯瘦,但站姿挺直,這人便是北宋末年名臣張叔夜另外還有兵部尚書兼同知樞密的孫傅,以及兵部數(shù)位官員郭京是孫傅請來的張叔夜旁邊也有幾位官員張叔夜的長子張伯奮怒道:“孫尚書,吾從未有聽聞使鬼神能成功者,眼下金賊圍城,以兵家御之,才是正道,汝篤信鬼神亂力,不怕為人恥笑乎?”...
大宋勇武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事實上,正史里的高俅和《水滸傳》里的高俅,是兩個人。
正史上的高太尉,更多的是宋徽宗的一個寵臣,閑臣,天天帶著禁軍到處晃悠,不干正事。
讓足球明星去做中央軍的總司令這種事,本身就有問題。
更何況咱們的高太尉以前是個潑皮無賴。
這種人,本來沒啥用處,扔出朝堂也就算了。
但他畢竟在東京城也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威望和人脈還是有的。
自然就有了用武之地。
皇城司是什么衙門?
它跟明朝的錦衣衛(wèi)很相似,宋朝皇帝親軍,專門監(jiān)察京師,督管軍隊。
現(xiàn)在掌管皇城司的是王宗濋,宋欽宗趙桓的舅舅。
王宗濋是個紈绔的權(quán)貴二代,別說讓他殺人了,讓他殺只雞他都不敢。
今天在城頭那慫樣,趙寧恨不得幾腳踹過去。
但高俅不同,雖說一樣紈绔,畢竟也是正兒八經(jīng)在軍隊里混了多年的。
對于趙寧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有一支能聽使喚的禁衛(wèi)軍。
也不是說之前的禁衛(wèi)軍不聽使喚,而是王宗濋太慫了,接下來怎么殺人呢?
別皇帝一聲令下,那哥們兒杵在那里不敢動了,那就真特么尷尬了。
若是高俅敢杵在那里不動,趙寧大可以翻舊賬,干掉他。
事情安排得非???,高俅立刻就去皇城司取官印去了。
然后睡覺嗎?
不不不,這大敵當(dāng)前的,朕太緊張了,朕得放松一點。
朕絕對不是貪戀美色,朕是為了舒緩心情,這樣才能睡個好覺,睡了好覺,才有精神頭抗敵。
朕都是為了家國社稷??!
所以,小朱娘子,朕來了!
“官家,天色已晚,您還不休息嗎?”
“官家,要不明日再來?”
“官家,您脫衣服的手速何時變得如此之快了?”
“官家,您白天冒著風(fēng)雪去城樓,此時還要……輕一點……”
趙寧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也不完全是個坑。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城外金軍營帳里的火堆燒得正旺。
營帳被里面的火堆映照出微微的光,延綿起伏。
巡邏的金軍正來回走動,檢查著每一個角落,并虎視眈眈地注視著東京城的城樓。
夜幕籠罩住了這座當(dāng)今世界最大最繁華的城市。
皇宮南城門是宣德門,宣德門的東面有一個門叫左掖門。
宰相何栗的府邸就在這一帶。
北宋是一個神奇的朝代,東京城的房價動則5000貫以上(約250萬元)。
稍微好一點的地段就是萬貫以上(約500萬元)。
許多官員,甚至高官都買不起房子,蘇軾就做了大半生的租房客。
后來到神宗年間,連皇帝都看不過去了,一些宰相居然租房住,國朝的面子掛不住啊。
于是就在左掖門這一帶修建了一批豪華的府邸,專門供給宰相級別的官員居住。
當(dāng)然,由于大宋朝的宰相更換比較頻繁,所以這一帶的主人也更換的比較頻繁。
何栗,政和五年狀元。
對了,和他同年考試的還有一個歷史名人,秦檜。
秦檜是那一年的進(jìn)士及第,并非狀元,狀元是何栗。
何栗此時的職位是尚書右仆射兼中書侍郎。
尚書右仆射(ye)相當(dāng)于政事堂副相,二把手,如果不任命尚書左仆射,那他就是一把手,名副其實的首相,參知政事則是副相。
此時的秦檜,還在御史臺做御史中丞。
所以說,宋朝是一個極其看中考試成績的朝代。
何栗這個人,怎么說呢?
沒用對地方,他沒有能力做宰相。
客觀點來說,秦檜的能力比他強(qiáng)悍很多,只是秦檜這個人連起碼的節(jié)操都沒有。
為什么說何栗不適合做宰相?
郭京就是他和孫傅一起找來的!
靖康的朝局非常復(fù)雜,朝堂上主要有兩派。
一派是主戰(zhàn)派,一派是主和派。
主和派一直沒有變,耿南仲、唐恪、李邦彥、張邦昌、莫儔那一批人。
但主戰(zhàn)派卻一直在變,從年初到現(xiàn)在的年末,主戰(zhàn)派幾乎換了一批人。
年初的主戰(zhàn)派是李綱、種師道這一批真正有能力的人。
但是年末,李鋼去職,種師道病故,主戰(zhàn)派變成了何栗、孫傅這些個草包。
好在城中的主戰(zhàn)派還有張叔夜這樣真正打過硬仗的人在。
此時,到何栗府上的是權(quán)知開封府尹徐秉哲,他表現(xiàn)得匆匆忙忙,很是焦慮。
徐秉哲在歷史上就真的是個不要臉到極點的人了,金軍入城,他第一個幫金軍在城內(nèi)收刮美女和金銀,屬于標(biāo)準(zhǔn)的漢奸一枚。
徐秉哲語氣驚恐:“何相公,不好了!不好了!”
何栗端起一杯熱茶飲起來:“何事慌慌張張?”
“孫傅被抓了!郭京被處死了!”
何栗手一抖,霍然而起,面色大變:“你說什么!”
“孫傅被抓了,郭大仙被處死了!這可怎么辦呀!”
“誰干的!”
何栗這話一問出來,就意識到自己問的多余了。
孫傅是同知樞密兼御守使,郭京更是他向皇帝推薦的御敵統(tǒng)帥。
除了皇帝,還有誰敢處死郭京?
可這不符合常理啊!
皇帝為什么要處死郭京?
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難道是主和派們又在皇帝耳邊吹了風(fēng),皇帝改變主意了?
徐秉哲說道:“是官家,官家在傍晚的時候,去了一趟城門,去之后,就處死了郭大仙,抓了孫傅,孫傅現(xiàn)在在刑部大牢里?!?br>
“壞了!壞了!”何栗趕緊放下茶杯,站起來,對下人說道,“更衣,快更衣?!?br>
“何相公這是要去哪兒?”
“進(jìn)宮面圣!”皇帝突然抓孫傅,殺郭京,這不是主和派們在使壞是什么。
何栗是堅定的主戰(zhàn)派嗎?
倒也不是。
主戰(zhàn)是他的政治主張,是為了上位,僅此而已。
他哪有什么主戰(zhàn)的具體戰(zhàn)術(shù),真要有,也不會把郭京這種神棍推出來了。
現(xiàn)在局勢突變,他先嗅到的是政治斗爭的味道,而不是反思自己的行為,
他認(rèn)為必然是耿南仲那一伙人又在皇帝面前說了什么。
換上官袍,何栗出了門,便急匆匆往皇宮趕去。
左掖門離宮門并不遠(yuǎn),等到他去宮門要求進(jìn)宮面圣的時候,被告知官家已經(jīng)休息,誰都不見。
最后何栗動用了一些人脈,見到了王懷吉,王懷吉這才告訴他:“何相公,官家是真的休息了,明日早朝再說吧?!?br>
“明日有早朝?”
“是,明日有早朝,我正要派人去通知各部官員呢?!?br>
何栗無奈地離去。
而此時,孫傅被抓,郭京被處死的消息,已經(jīng)在東京城傳開。
尤其是在官場上傳開。
北宋末年的東京城內(nèi),各派斗爭復(fù)雜,相互監(jiān)視、收集情報、聽風(fēng)便是雨的事時常發(fā)生。
這是王安石變法時代黨爭的遺留,新政派和保守派各自扯著大旗,維護(hù)自己的利益,將政治氛圍搞得烏煙瘴氣。
此時,主和派們立刻從郭京被殺這件事上敏銳地嗅到了政治風(fēng)向。
一個月前,主和派的頭頭唐恪被罷免,皇帝的老師耿南仲也下臺,浪子宰相李邦彥被流放到亳州明道宮。
主和派暫時被壓下來,主戰(zhàn)派上臺。
但人人都知道,趙官家并不是一個堅定的主戰(zhàn)派,之所以主戰(zhàn),也是臨時的無奈之舉,官家一直在主戰(zhàn)和主和之間搖擺。
突然將主戰(zhàn)派的骨干抓起來,還殺了郭京,這說明官家有可能要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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