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演走了。
孟西洲給南知意也倒了一杯。
這一年多來,沒說過話,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相處的時間為零。
現(xiàn)在像做夢一樣。
這些年來,追她的男明星不在少數(shù),她拒絕得別人都懷疑她不喜歡男人了,眼見她只有心思搞事業(yè),孟西洲感覺疑惑,如果是這樣,當(dāng)初她為什么會……
她是不想談戀愛呢,還是只想利益交換。
真想知道她內(nèi)心到底怎么想的。
離開f國以后,南知意沒想過有一天兩個人還能見面。沒想到最后還在同一家公司,但比沒見更折磨。
瓶里的酒漸空,孟西洲詢問:
已經(jīng)微醺的南知意腦袋輕輕地歪到一邊,玉手一揮,
孟西洲看她臉已經(jīng)微紅,改口說道:
南知意開始有點模糊地說。
孟西洲忽然想到如果她再醉一點點,就一點點,是不是就可以問一問當(dāng)年的事,那么就讓她再喝一點點?
新的一瓶酒打開,喝了三分之一,南知意開始從微醺變成暈。
聽到有聲音問她:
她已經(jīng)有點迷糊的狀態(tài):
孟西洲聽她說話已經(jīng)不清楚,心想算了,把她送回去。
扶著她朝房間走去,她身體已經(jīng)軟了下來,重量都倒在了孟西洲身上,還好她不重,孟西洲正在這樣想著。
南知意突然開口,聲音很小,像只是在跟自己說話,但孟西洲都聽到了。
南知意越說越難過,開始流淚,但話說來說去就那兩句,也沒說到重點。
孟西洲打斷她,好了,不說了,先去休息,以后再說。
南知意和陳湘靈同住一個房間,送她回去的時候,陳湘靈還沒回來。
孟西洲忽然想到攝像頭的事,他進(jìn)房間找了塊毛巾搭在攝像頭上,想著她醉成這樣,被拍到睡姿不太好。
孟西洲處理好攝像頭,隨后把南知意扶上床,蓋上被子,準(zhǔn)備離開。聽見南知意在低喚:
孟西洲一邊說著一邊把她推開的被子重新蓋上,還用手把邊角壓了壓。
她迷糊中又說。
孟西洲的腦海再次被洶涌而來的回憶淹沒。
那時候,他坐在練習(xí)室的地上大哭,那個時間練習(xí)室沒有人,最適合悲傷者釋放情緒。
他不懂,為什么一個人可以說變就變,說走就走,甚至連一句再見都沒留下。
再次重遇,她也沒有任何解釋。
孟西洲又聽到叫喚才晃過神來,立刻起身去倒水。
孟西洲想扶她起來喝,她卻一直往下縮,怕她平躺著被嗆到,又再次想去扶她起來,誰知她這次伸手一拉,孟西洲毫無準(zhǔn)備地?fù)涞搅怂砩?,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孟西洲溫?zé)岬拇饺滩蛔∮∩狭怂拇健?/p>
他呼吸加重,伸手將她雙手抓到頭的兩邊,越發(fā)炙熱的唇想更重的壓上去。
孟西洲突然意識回籠,他剛松開手,卻被她一把抱住,
孟西洲的臉有些發(fā)紅,拍戲時,也不是沒和人擁抱過,但他心里毫無漣漪,為什么現(xiàn)在心跳得那么快,像要跳出來似的。
南知意喃喃道。
孟西洲生氣地耍開她的手,離開房間。
在樓道遇見剛回來的陳湘靈,他簡單交代幾句關(guān)于南知意喝醉了,請她關(guān)照一下的話后,就回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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