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金手指都沒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離了去喝西北風啊!
周三千在院子里等了好一會,聽著屋子里的對話,臉上都是震驚。
并且當陸振東抱著夏青青出來的時候,他更是震驚又惱怒的捏緊了拳頭。
周三千整個人都怒了,一雙小眼睛里都是怒火。
陸振東還沒說話,夏青青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看著面前長得一張斯文臉,皮膚比她還要白的男人,夏青青冷哼了一聲。
原主是真瞎。
放著陸振東這個大佬不要,居然會跟周三千這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跑路。
最后更是被男女主給虐死了。
她可是穿進來的,對后續(xù)劇情清楚得很。
周三千之所以拐跑原主,只不過是為了那張回城的證明。
她是絕對不可能跟著周三千這個炮灰男跑路。
她板起一張精致的小臉,冷笑了起來,
這話一出,兩個男人都震驚的看著夏青青。
周三千更是下意識的叫了起來。
夏青青往陸振東懷里縮了縮,揚起下巴,嫌棄的直翻白眼,
雖然不知道夏青青要搞什么鬼。
可聽著這一聲又一聲的老公,陸振東心里是歡喜的。
周三千的臉上都是震驚和惱怒,伸手指向了陸振東,
夏青青真想一刀砍了這個小白臉,這是聽不懂人話么?
她惡狠狠的瞪了過去,
周三千臉色一沉,就往前走了幾步,伸手就要去拉夏青青。
夏青青嫌棄的直往陸振東懷里躲。
她一臉討好的仰頭看著一臉復雜的男人,
聽著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提不離婚,陸振東的心早就軟了。
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當著周三千這個知青的面說的這些話。
哪怕她只是做戲,他也認了。
陸振東臉色緩和了下來,用力的抱緊了懷里的人兒,刀子一樣的眼神射向了周三千。
周三千被這眼神嚇的后退了兩步,到底沒敢搶人。
看著小白臉這軟弱無能的樣子,夏青青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這笑顏如花的一面,看得陸振東臉紅心跳。
一轉身,就朝著屋內走。
周三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振東把人抱走。
青青一定是發(fā)燒了。
等她清醒過來,一定會來找他。
呵呵,陸振東,你就等著老子睡你的女人,給你戴綠帽子!
周三千狠狠的淬了一口,才轉身離開。
屋內。
陸振東把人放在了床上,抬腿就要走。
夏青青一臉震驚。
她都能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了,就這么走了?
陸振東扭頭,一張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
更何況,兒子還在醫(yī)院,他是回來拿錢的。
夏青青小心翼翼的看著陸振東,聲音更小了,
她可是記得原書中,原主跳河還把小寶帶著,導致小寶高燒不斷,最后燒成了肺炎,并且伴隨這孩子十五年。
一聽小寶,陸振東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說著話,陸振東扭過頭,拔腿就走。
看著陸振東走得頭都不回,夏青青氣得不輕。
她下床穿鞋就往外跑。
好在陸振東就在前面,她跑了幾步就追了上去。
她知道這男人肯定是心軟了,否則就憑他這大長腿,早沒影了。
夏青青一把就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再次堅定的說道:
陸振東偏頭,看向抱著他手臂的嬌俏女人。
夏青青猛的點頭,
陸振東一雙深邃的眸子里閃著別樣的光。
若是夏青青能一直這樣,他也不是不能原諒她。
就當她是腦子燒壞了,才會做哪些事。
夏青青疑惑的問了起來。
這不是去鎮(zhèn)上醫(yī)院的路。
陸振東看了她一眼,見她不是裝的,這才說道:
夏青青立刻就點了頭。
那是得去借個車。
就她這個嬌弱的身子,怕是走不了幾步路就得喊腳疼,要讓人背。
原主之前趕集的時候,都是借的村長家的自行車。
她自認為是知青,跟村里的女人不一樣,更不愿意搭驢車。
兩人進了泥巴圍起來的院子。
里面有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在喂驢。
陸振東很熱情的喊了一聲。
陸志軍扭頭,一張干瘦的臉上揚起一抹莊稼人的憨厚笑,
陸振東一臉的感激,連連點頭。
陸志軍將驢套在車頭上,把驢車趕了出去。
全程都沒有看夏青青一眼。
就這個臭了名聲,連親生兒子都能下死手的女人,誰沾上誰倒霉。
陸振東拉著夏青青跟著出了院子。
陸志軍將驢車停好,看向了陸振東,喊道:
陸振東點了點頭,卻沖著夏青青伸出了手。
夏青青抬腳就上了驢車。
陸志軍是滿臉的震驚,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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