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刺情》,現(xiàn)已完本,主角是張世豪程霖,由作者“西子”書寫完成,文章簡述:我毫無防備,整個人撲過去,祖宗揪住我頭發(fā),控制我腦袋朝桌上撞,折磨了我?guī)紫?,怒吼,“背過去!”一屋子男人紛紛轉身,我癱軟在沙發(fā),他抬腳踩住我胸口,“程霖,你瞞了我什么”逼懾人心的寒光從他眼睛里滲出,像一柄利劍戳穿我,我剛想否認,他腳底加重力道,“張世豪為什么保你,他對劉三說你是他馬子,你跟我之前,他睡過你”我使勁搖頭,一再強調沒有見過他“程霖”他叫我名字一次比一次狠,鞋尖挑起我下...

刺情 在線試讀

成爺膝蓋挨得那一崩,張世豪打得夠狠,他沒收力,槍子兒刺穿骨頭,直接射進木板,落地砸坑,血濺三尺,看上去觸目驚心。

我蜷縮在他的大衣里,把自己覆蓋得嚴嚴實實,劇烈驚惶的心跳,在毛呢散出的清冽煙味中,緩慢平息。

成爺本想抹掉眼皮上的血跡,結果越抹越多,整張臉糊了一大片紅,他剛要起身,槍口裂開,更多血漿滲出,浸濕了褲腿,他痛苦悶叫,又踉蹌跌坐回去。

堵門的馬仔見老大都不行了,也紛紛退讓開,成爺伏在沙發(fā)上,喘息著說,“張老板,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不能讓我失信,都在道上混,我也算你前輩,你太不守規(guī)矩了吧?!?br>
張世豪冷笑,“許茂成,這筆賬我會跟你算清楚。

你他媽動我的女人,還敢和我要規(guī)矩?”

成爺的氣焰減了大半,他臉色青白,硬著頭皮說這不可能,這娘們兒是沈良洲的。

“馬上就是我的了?!?br>
張世豪撂下這句話,沒再耽誤時間,他彎腰抱我入懷,疾步離開了房間。

我全身都是汗,分不清是嚇得還是疼的,高跟鞋上那根最長的棒子把私處撐得火辣辣的,那股無法形容的灼燒感,就像拿剪子絞了,動一下都撕心裂肺。

酒店門口停著一輛大型號的防彈車,張世豪坐進后廂,把我放在他腿上,吩咐司機開回別墅。

我濕漉漉的頭發(fā)胡亂糾纏在一起,他耐心一縷縷理順,窗外投射下迷離斑斕的燈火,很深,又很淺,很涼,又很熱,張世豪棱角分明的臉陷入其中,光束不間斷虛晃,浮蕩,他的眉眼,他的唇,他的鼻梁,都如同靜止一般美好。

可我知道,他是一個黑暗的亡命徒。

甚至在這世上,他都不該存在。

他違法了,他觸犯了道德。

和我一樣,都是活在不見光憑運氣的地方。

張世豪在我愣神時,分開我的腿,我本能并攏,不給他摸,他命令我老實點,嗓音很沉,很霸道,不容商量,我被嚇住,捏緊了他襯衫,他意識到語氣有些重,又忽然溫柔下來,在我額頭吻了吻,“讓我查看你的傷?!?br>
他的聲色擁有蠱惑人心的魔力,我一下子不再緊繃,他一根手指順利探入私處,緩緩延伸,抽離時沾了點血絲,他抱緊我發(fā)顫的身子,“廢了許茂成的手?!?br>
坐在副駕駛的馬仔一怔,“這…他曾經跟過祥叔,現(xiàn)在自立門戶,在東三省也是叫得上號的人物,他又沒招惹咱,就這么廢了,說不過去。”

張世豪舌尖舔過門牙,眉骨暴戾抽動,神色陰郁至極,“我他媽沒弄死他,已經仁至義盡?!?br>
馬仔見他來真的,不敢再多言,“是,豪哥?!?br>
車停在一棟洋樓門口,路燈下有幾名保鏢駐守,為首一個手上拿著毛毯,張世豪抱我下車的同時,毯子蓋在了身上,我?guī)缀鯖]感覺到寒意,就被一股溫暖包裹住。

他將我放在臥房床上,吩咐馬仔打一盆熱水來,再煮一鍋粥,他卷起袖綰,也不避諱,細致為我洗身,從胸脯的酒漬,到大腿根的血絲,我沒矯情,反正他也看過摸過了,干脆大字型躺著,任由他折騰,他大約覺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聲,“享受嗎。”

我不說話。

“你是第一個心安理得讓我伺候的女人?!?br>
我眼珠轉了轉,“其他女人呢?!?br>
黑色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他撈出擰干,“她們怎么比得過程小姐的膽子?!?br>
他為我擦干凈身體,蓋好被子,馬仔很快端了一碗粥進屋,哭喪著臉說,“有點糊味?!?br>
張世豪陰惻惻瞥他,這一眼嚇得馬仔屁滾尿流,“豪哥,真沒干過這個,您讓我刷馬桶都行,別讓我摸炒勺成嗎?”

我目光直視著他,“我要回家?!?br>
張世豪什么也沒說,只是穩(wěn)穩(wěn)托住粥碗,用勺子一點點吹涼,我又重復了一遍,暴躁掙扎著,他這才撩開眼皮,“沈良洲看到你這個德行,你覺得他是心疼,還是厭惡?!?br>
他走過來,在床邊站定,“他的女人,被當眾扒光當玩物戲耍,他痛快得了嗎?!?br>
“沒有扒光!”

我急于辯解,四肢跟著使勁,抻了腿間的嫩肉,疼得又是一層汗,他舀了一勺粥,遞到我唇邊,“好,沒有扒光,聽你的?!?br>
馬仔嚇一跳,難以置信這樣的話是從張世豪嘴里說出來,我沒領情,更不喝,只是瞪著他,他被我這副眼神逗笑了,“真是倔?!?br>
他放下勺子,手背在我臉頰上饒有興味流連撫摸,“倔得讓人想要征服。

又不愿太快得手,想要一點點吃掉你?!?br>
他笑意一收,冷漠捏住我唇,用力掰開緊咬的牙關,將粥強迫性灌了進來,我被他控制著,喉嚨不得不吞咽,他用這個蠻橫的方式喂了我多半碗,他指腹擦拭去我嘴角殘留的汁液,“程小姐鬧脾氣時,很可愛。

只是我希望,你下一次碰到我,別再這么狼狽。”

我張嘴咬他手指,他也不惱,面無表情等著,等我自己無趣了松嘴,我咬得腮幫子發(fā)麻,口腔內彌漫著血腥味,他才迅速拔了出去。

他溫熱粗糙的掌心撫上我眉眼,染著清淡的笑意,“刁蠻的小野狗?!?br>
我在張世豪留給我的一片安寧與黑暗中,漸漸打瞌睡,凌晨三點多,屋外馬仔一聲程小姐,驚醒了我,他問我能下床嗎,您的人來接您了。

我啞著嗓子問他什么人。

他說二力。

我撐著身子坐起,“能!

我馬上出來。”

我忍著腿間的不適,披上毯子,跟隨馬仔進入客廳,二力來接我,證明祖宗知道了,不過背后搞我的人是他老婆,祖宗就算生氣,也不會在剛復婚的節(jié)骨眼上為小三質問什么,所以這回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他不行動,我也不能提。

二力在外面院子等候,視線所及之處張世豪并不在,停在臺階下的賓利車也開走了,馬仔推門送我出去,朝我點了下頭,便沒再管。

二力匆忙迎上來,毯子合不攏,露出里面破爛的囚服,他蹙眉,“嫂子,您…事兒大嗎?”

我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我說沒人碰我。

他長舒一口氣,我有些虛脫,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他說了聲得罪,把我扛在肩頭,塞進了車里。

其實幾個小時前,劫后余生那一刻,我曾有過念頭,如果張世豪沒救我,我會怎樣。

祖宗的脾氣,還能要我嗎。

我一路過關斬將,成為了祖宗身邊最得寵的二奶,我承認自己忘乎所以了,他老婆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她知道男人的底線是什么,也明白軟肋在何處,她不言不語,卻無比狠毒。

車抵達別墅,風塵仆仆趕回的祖宗從二力手里把我接過去,我伏在他胸口,祖宗下頷緊繃,眼底燃燒著一團殺氣,這是我從未見過的沈良洲,比他最暴怒時還要兇悍凌厲幾萬倍。

“許茂成是不想在東三省混了?!?br>
二力跟在后面進別墅,“他不過是拿錢消災,正根不在他身上,州哥如果想保住嫂子,您得安撫后院那位正主兒?!?br>
祖宗沒吭聲,他抱我進臥房,吩咐二力關門,“過幾天找由頭封了姓許的場子,他敢開張,就讓人砸了?!?br>
二力笑,“張世豪親自出頭救人,道上不出明早就會傳遍,您又動用勢力封死許茂成的后路,看來程小姐的身份是瞞不住了,您可要想好怎么平復官場上的風波?!?br>
祖宗撫摸我鬢角的手一頓,語氣聽不出波瀾,“張世豪救的?!?br>
二力說是,張世豪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趕去場子,從許茂成手里帶走了程小姐,還開槍了。

祖宗陰沉的面容終于生出一絲笑容,卻是冷笑,“你看他,幾分真假?!?br>
二力猶豫了一會兒,“他這人最無情,應該沒真的,釀后手呢?!?br>
我躺得渾身發(fā)酸,沒忍住扭了兩下,很輕微,祖宗還是察覺了,他抬手制止二力,示意他出去說,別吵我休息。

窸窣的腳步聲遠去,關門的響動傳來,我睜開了眼。

乳白色窗紗遮擋住一棵松樹,在濃郁的夜色里,黑漆漆一團影。

我耳畔始終都是揮之不去的槍聲,和張世豪出現(xiàn)那一刻,我的狼狽落入他眼底,他發(fā)狂的樣子。

我凝著天邊逐漸亮起的魚肚白,稍稍有了一絲困意,迷迷糊糊的睡過去,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房間里只有我自己,祖宗的衣服在沙發(fā)上放著,似乎臨時有事離開,沒來得及收拾,我掀開被子,光著腳走出臥室,聽到客廳有誰說話,我循著聲音站在樓梯口,看到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祖宗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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