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完就要來關(guān)窗戶,江晨一把攔住了他。

“人不治了,我們出院?!?/p>

江晨說完醫(yī)生像看傻子似的望向了他:“你說什么?”

“我說出院,不治了!”

江晨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邪祟這么猖狂了,大白天都敢出來害人了。

這要是住下去,好好的人都能給整死!

“你誰啊,你說出院就出院?你知道他病的多嚴重嗎?”

醫(yī)生訓斥完,江晨上去就把管子拔掉了。

“別逼我說臟話,他回家休息幾天就好了?!?/p>

江晨說完伸手就想去背老王。

門口去護士站的李老師回來了,見江晨要背人走,李老師滿臉的疑惑。

“小晨,你這是……”

“回家!”

江晨喊了一聲背起老王就走,醫(yī)生上去拉住了江晨。

如果病人被帶走,要是出了意外,她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你不能走!病人出了問題你能負責不?”

醫(yī)生怒斥完,江晨一雙冰冷地眼睛望向了她:“閉嘴,醫(yī)院好好的進來死的人少嗎?”

江晨說完頭也不回地背著老王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醫(yī)生喃喃自語了起來:“你,你怎么知道……”

醫(yī)院門口有個公園,秋日的陽光很好,江晨把老王放在了朝陽的椅子上。

老王還沒醒,李老師依舊揉著眼睛在哭。

關(guān)鍵時刻,沒有孩子的她像極了一個無助的小女人。

“這可咋辦?本來好好的,今天就說來檢查一下。

來到了醫(yī)生就說病入膏肓了,立刻就搶救了。

好好的人咋一下就不行了呢?”

李老師害怕急了,她女兒不在了,男人就成了她的一切。

男人要是死了,她也就……

“不怕,李老師,人好好的,別聽醫(yī)院瞎說,他們就是騙錢的!”

江晨說完用牛眼看了看老王,老王頭頂?shù)哪潜K燈終于亮了起來。

人沒事,終究還是要多曬曬太陽,畢竟能把身上的陰暗全曬走。

“這可咋辦?”

“沒事了,李老師,去幫我買倆包子吧,我沒吃飯呢!”

江晨說完,李老師怕江晨餓著,只好哭哭啼啼地去買包子了。

當李老師回來的時候,老王已經(jīng)醒了。

他坐在椅子上顯得很是疲憊。

江晨遞給了他一支煙,給他點上了。

以前老王不抽煙,三好青年,自從女兒去世那年,他就煙不離手了。

“哎,這身體,怎么一天不如一天了,我都懷疑還能不能看你畢業(yè)。”

老王說完彈了彈煙灰,江晨笑了。

“想我畢業(yè)還不簡單?我分分鐘能去清北大學?!?/p>

江晨說完,老王也笑了:“你哪舍得這么快走。

不過,說真的,就算你等她兩年,她也上不了清北。”

老王說的她就是白若溪。

這姑娘眼中有星辰,注定是個要悲傷的人。

“我曉得。”

“那你還等她?”

“等唄,上大學這么快有什么好的,哪有我現(xiàn)在逍遙自在?”

說到逍遙自在,老王笑了,的確,江晨是逍遙自在。

現(xiàn)在整個陵城一中,下至門衛(wèi),上至校長,哪個不是江晨的小弟?

白天調(diào)戲?;?,晚上跟老師喝酒,就是你清北畢業(yè)了能有這么瀟灑?

“你小子,這么小就活的這么通透,怪不得人都說你不是普通人。”

老王說完,李老師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公園里。

老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伸手緊了緊衣服望向了陵城一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zhàn)場,他屬于那里。

“回家!”

老王說完,李老師喜極而泣。

回到陵城一中,江晨一上午都沒聽進課。

好吧,他也不用聽課。

反正高中所有的知識點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打包輸進了他的腦子里。

他的任務(wù)只有一個,那是維護世界和平!

說的具體一點,那就是保護白若溪。

因為系統(tǒng)提醒他,覺醒者已經(jīng)盯上白若溪了。

而且,他也正面跟覺醒者交手了一次,雖然敗的很慘。

“江晨,你怎么了?今天怎么心事重重的?”

見江晨少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臉,同桌白若溪一雙如水的眸望向了江晨。

正是課件大休息,所有的同學都在奮筆疾書,他們企圖在月考前超越江晨。

“沒事,這兩天沒事哪里都別去,要出去的話,喊我跟你一起?!?/p>

江晨說完,突然門外傳來了騷動聲。

“有人跳樓了!”

隔壁班的學生喊完,很快所有的同學都跑出去看熱鬧了。

一聽有人跳樓了,白若溪臉色一白,握筆的手顫抖了一下。

“別出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江晨說完,他還沒走到門口,臨時代班主任的歷史老師慌忙跑了過來。

“別瞎看!趕緊回班,都回班!”

歷史老師說完像趕小雞仔似的把一群同學趕進了教室。

……

一中,操場,巡警局拉起了警戒線。

除了校領(lǐng)導,整個校園都被清空了。

“這是誰?”

“高一七班的劉雨晴,哎,好好的咋就跳樓了?

咦,你是誰?

學生?

誰讓你出來的!”

一個巡警說完,江晨一把推開了他。

“別擋路?!?/p>

誰不知我江晨就是陵城一中的天?

這里,我的地盤,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江晨走到操場旁,遠處救護車趕來了。

柴校長脫了衣服蓋在了劉雨晴的身上,轉(zhuǎn)頭,柴校長哭出了聲。

“是誰?你是誰?她們都是娃娃,我求求你放過她們吧。

你要是要命,我有命,我給你!”

柴校長朝著天空喊完撿起塊石頭就要往頭上砸,一個穿中山裝的長者攔住了他。

“你的命不值錢,他們不是針對你。”

中山裝的長者說完,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天空云朵安好。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個被害的學生了,為什么每次都是長的好看的哪個?”

望著操場的血跡,江晨陷入了沉思。

他不能坐以待斃,他要主動出擊。

必須要揪出這個覺醒者,不然,他終究會害了白若溪!

就在江晨沉思時,一雙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晨沒轉(zhuǎn)頭,因為他不知道身后是何物。

系統(tǒng)提醒過他,如果有人從身后拍你肩膀,別回頭。

因為那可能不是人。

你轉(zhuǎn)頭就會吹滅肩膀上的燈。

“誰?”

江晨問了一聲。

“見過面,我們局座喊你過去聊聊。”

是熟悉的又冰冷的女生,江晨依舊沒回頭,他選擇直接轉(zhuǎn)身跳過去。

“你們?你們來干什么?”

這些人別人不熟悉,他們不穿巡警的衣服,不歸巡警管。

他們有自己的辦公地方,那地方叫覺醒局,門口卻掛著陵城農(nóng)場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