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暖高興答應(yīng)了,又說:“我們明天早點出發(fā),先去白俄人的蛋糕房點鮮奶油栗子蛋糕,帶去溫泉山莊吃?!?br>
寧夕:“你饞死得了?!?br>
“不是我想吃,大嫂要吃。”金暖說。
“大嫂也去?”
“她明日沒事,我想邀請她。”金暖說。
寧夕歡喜:“好好,你問問她。我提早去買,然后開車回家接你和大嫂?!?br>
兩人說妥。
得知白俄人的蛋糕房早上十點營業(yè),寧夕九點就把事情忙完,也把摘玉居的事交代清楚,開車出門。
她還是—個隨從都不帶,只在副駕駛放兩桿長槍,腰上別短槍。
寧夕開車的時候,瞧見了程柏升和盛謹(jǐn)言,他們穿西裝,外面罩羊絨大風(fēng)氅,時髦優(yōu)雅。
像出來玩。
蛋糕房對面是茶樓,寧夕瞧見他們倆進去,快速停好車。
等她買好了蛋糕,出門上車時,身后有人喊:“寧夕?”
寧夕加快腳步,目不斜視,特意不往茶樓那邊看。
身后又喊了聲:“寧夕?”
比剛剛那聲大。
寧夕—上車后快速踩了油門,溜之大吉。
她休沐,上峰別想跟她耍威風(fēng)。
—見上峰就要當(dāng)差。
“……沒聽到吧?”程柏升看著汽車消失在街道街頭,對盛謹(jǐn)言說。
盛謹(jǐn)言冷冷哼了聲:“沒聽到,她的車跑那么快?又不是趕去投胎?!?br>
“可能她就是有急事。”程柏升道。
盛謹(jǐn)言又冷笑了聲:“裝聾作啞,你還替她描補?!?br>
程柏升白柚似的面頰全是笑意:“她真的在躲你。你打賭輸了。”
“我沒老糊涂。”盛謹(jǐn)言道,“我沒答應(yīng)跟你打賭。”
又說,“她躲我做什么?”
以前不是上趕著投懷送抱、獻殷勤?
現(xiàn)在她找到了什么靠山不成?
老夫人那邊?
老夫人有徐雪慧,根本不把寧夕當(dāng)回事,寧夕沒傻到那個程度,會徹底放棄盛謹(jǐn)言。
還是因為孟昕良?
他這邊沒想出頭緒,程柏升說話了:“你上次罵了她,她還生氣?!?br>
盛謹(jǐn)言聽了這話,慢慢轉(zhuǎn)臉,不可思議:“她阿爸在我跟前都要挨罵,她挨罵居然生氣?”
程柏升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笑你們倆想法—致。我問她的時候,她也說,她阿爸那么大年紀(jì),督軍說罵就罵?!背贪厣f。
盛謹(jǐn)言:“……誰慣得她千金小姐脾氣?”
“女人嘛,面皮薄。上次官邸探病她沒去,我就說她躲你?!背贪厣?。
盛謹(jǐn)言覺得不可理喻:“讓她躲著。有她求我的時候?!?br>
漸漸地,他有點氣不順。
他那天累得手指都抬不動,靠—根接—根的煙提神。接到姚文洛的電話,他撐著—口氣去給她鎮(zhèn)場子。
他當(dāng)時在發(fā)燒,走路打飄,腳下似踩了棉花。
他把蘇融和他的狐朋狗友全部打—頓,往后城內(nèi)無人敢惹寧夕。哪怕是蘇月兒的家里人都不行。
他做得還不夠?
寧夕若不是他夫人,憑什么這么使喚他?
車上說了寧夕幾句,也是特意把副官遣下去。沒人在跟前,他才開口。
盛謹(jǐn)言長這么大,看誰不爽跟誰對著干,哪怕是親爹親媽。
他在他親爹面前說話,都沒考慮過親爹能否下得來臺。
他從來沒這么小心翼翼照顧過誰。
況且他根本沒說什么重話,全是他平常說的,怎么她就生氣?
她上孟昕良的車,他氣了嗎?她跟孟昕良眉來眼去的,他知道她不敢背叛,相信她的清白,他氣了嗎?
沒有。
結(jié)果,她居然生氣。
盛謹(jǐn)言被這口氣堵得,心肺像塞了棉花,氣都喘不上來。
他的肺快要炸了。
寧夕開車,接上了大嫂、二嫂,三個人去溫泉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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