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直接找上門


房間還是以前的擺放,沒落得一絲灰塵,即便她幾天不在家,還是照常有人給她打掃著。
躺在軟床上,忽然有些想傅延席了,不由自主的就打開了手機。
翻來翻去,居然沒有存著他的一張照片,阮時初翻翻白眼,“蠢死了。

【傅延席,我回家了】
倒騰了半天,阮時初說了句廢話。
【我回阮家了】
兩秒鐘,阮時初怕他誤會又解釋了一下。
果然,那邊消息如石沉大海沒有回復。
這次阮時初徹底郁悶了,說到底,今天中午應該是弄巧成拙了,傅延席恐怕更誤會她了。
“好氣哦。
”阮時初從手機搜了半天撩漢大全,可是上面智障的說法惹得她一陣頭禿,果然,度娘都是不靠譜的。
吃飯的整個過程阮時初都是心不在焉的,
“阮阮,是吃不習慣了嗎?”還是枚熙先發(fā)現(xiàn)了阮時初的不正常。
阮時初撇撇嘴,我這吃不下您倆不知道為啥嘛,這左喂一口右喂一口,生怕酸不著您女兒。
“沒,老媽,我就是羨慕你們的愛情,順帶一把狗糧吃飽了。
”阮時初俏皮的眨眨眼,現(xiàn)在她怎么覺得自己這么像一個大燈泡呢。
“既然知道自己多余就早點回去。
”阮父毫不客氣的懟回去,不忘又給枚熙切了切牛排。
得嘞,阮時初明白了,自己這是礙眼了。
“我吃飽了,上樓看劇本了,不打擾你們。
”阮時初乖巧的擔下一切,心里有些淡淡的惆悵,怎么她的愛情就跟玩似的。
阮時初重新回到她粉色的大床上,拿起手機滿面愁容。
姜顏彈過來的消息讓她回神了幾分。
【小阮,最近都不來姐妹酒吧玩了,怎么回事?】
她倆鬧情緒還是幾天前的事情,阮時初記得還是白若溪慫恿的,好像自己重生以后還沒來得及解開這個結。
阮時初抿抿唇,好看的眉毛糾結在一起,最后在醫(yī)院的時候姜顏看她不少,每次的感傷她都感覺得到。
【姐姐我結婚你不也沒來?】
阮時初也故意輕松的回了過去,其實她知道并不是姜顏故意不來,肯定是被白若溪攔下了。
【回頭我補上】
好久姜顏才把消息回過來,阮時初知道她忙,每次聊天也是在調酒的間隙。
【改天請我喝你新調制的酒就行了,你先忙,別和我聊了】
阮時初剛回完,看見置頂?shù)念^像多出來條信息。
【下來】
僅僅兩個字卻讓阮時初激動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傅延席居然!回他了!
可是下來是什么意思?
阮時初不明所以,大腦當機兩秒鐘,才赤著腳丫跑到陽臺處,果然看見一車一人掩在月色里。
阮時初想都沒想穿著睡衣噔噔的下樓。
男人倚靠在門上,裊裊的煙霧增添了幾分說不出的性感,阮時初覺得傅延席是稱得上這二字的。
所有美麗的詞匯形容在他身上都不為過。
“你怎么來了。
”阮時初漆黑的眸子尤其的晶亮,在看到傅延席時,甚至都帶著星光。
傅延席勾勾唇角,把手上的煙熄滅,“我不能來了?”
他看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晚了,知道今天她回不去,心里發(fā)堵,所以隨著自己的心就來了。
“能能能,我歡迎著呢,就是公司離這里遠,我擔心你。
”公司離阮家兩個小時的車程,確實遠了些。
可是男人關注的點全然不在這上面,阮時初出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吊帶裙掛在她的身上,緊緊貼著身子。
該看的不該看的他盡收眼底。
傅延席喉結微動,語氣沙啞,“我有點餓了。

“餓了?我記得晚飯還有些剩的,我去給你熱一下?”阮時初拉著男人就要進去。
可腳下還沒動半分,人就被禁錮在了懷里。
阮時初貼著他的身子都感覺到了滾燙的溫度,頓時理解了他的“餓了”的含義。
阮時初抬頭恰好看見了他幽深的眸底,小臉頓時爆紅。
這還是在阮家啊。
傅延席把人打橫抱起,阮時初干脆把頭窩在了男人的胸前,對于傅延席生出來的想法,她一點也不反感。
甚至有些期待……她肯定是瘋了。
“傅延席,我爸媽可能在睡覺。
”一進門,阮時初壓低聲音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傅延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上樓時果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輕車熟路的就到了阮時初的房間。
“傅延席,你實話告訴我,今天的事情是不是還卡在心里。
”阮時初小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大有今天不說出點什么就不侍寢的意思。
傅延席煩躁的把上衣解開,“阮時初,你鬧我是不是?”
顯然,這個問題他并不想回答,眉宇間都是深深地無奈。
阮時初也委屈,她就是想坑顧辰那丫的一頓,誰知道就被這個小氣鬼曲解成這個樣子。
“我不管,你不回答我,我一會兒就去客房睡。
”阮時初決定硬氣一回,必須把矛盾解開了。
“你敢。
”男人把她壓在身下,大手覆在柔軟的地方,阮時初絲毫動彈不得。
阮時初扁著小嘴也無計可施,床上她可不是男人的對手。
小腹一陣疼痛,阮時初才總算想起,自己的大姨媽還沒走……
情到深處,就差臨門一腳,男人衣服都脫了,阮時初一手護住自己的身子。
“傅延席,我安全期。

一句話一頭澆到了傅延席的頭上,一張俊臉由紅變黑再到咬牙切齒,“都三天了!”
阮時初樂不可支,自己都不記得什么時候,他居然記得這么清楚,“可我每次都是四天啊。

男人恨恨的在她粉紅小臉蛋上留了一圈的印記,最后連鎖骨處都中了明顯的草莓才戀戀不舍的消停下來。
“傅延席,你屬狗的吧。
”阮時初身子軟的都動不了,好在男人理智還在,沒真給她辦了。
傅延席喘著粗氣,額前的碎發(fā)都有些濕潤,天知道他快壓抑成什么樣子了,“別亂動,讓我抱一會。

滾燙的溫度覆在她身上時,嚇得阮時初真的不敢動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男人下巴抵住阮時初的發(fā)梢,大手禁錮在她的腰際,即便忍得難受,可也實在愛極了這種姿勢。
“傅延席,你要不舒服,就這么抱著我,我盡量不動。
”阮時初實在抵不住困意,徹底沉睡前還不忘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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