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爺鐵樹開花了》,大神“支云”將薛清茵賀鈞廷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那廂副將來到花園中,只見金雀公主正騎在馬背上,手持球杖,爭相擊戲副將心想這要怎么悄悄地去說呢?副將想來想去,干脆默不作聲地走上前去,屈指吹了個口哨奔騰的馬兒竟然暫緩下了腳步副將徑直走到金雀公主跟前,抓住韁繩,就這樣把人牽走了眾人傻了眼就連金雀公主也驚了驚,本想發(fā)怒,但想到這人是宣王的副將,金雀公主生生忍住了,只咬牙切齒地憋出來一句:“你作什么?”副將道:“請公主下馬,或是,附耳來聽”金...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爺鐵樹開花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薛清茵如愿以償?shù)貛е@條巨蛇來到了城郊。

城郊往南有一條河,河岸邊很是寬闊,幾乎不見樹木,正是放風(fēng)箏的好去處。

薛清茵到的時候,附近已經(jīng)停了不少的馬車。

想是各家的公子姑娘都出來玩兒了。

凡是姑娘,手上拿的都多是蝴蝶和鳥兒。

只是各自顏色有不同。

凡是公子哥兒,手中抓的都多是老鷹、燕子、金魚這樣的款式。

沒有一個比她的大!

還得是她最酷炫!

薛清茵抓著風(fēng)箏頭,當(dāng)先跳下馬車,還沒忘回頭對賀松寧道:“大哥,你幫我抓著尾巴?!?br>
賀松寧心底頓時浮動起了一絲淡淡的后悔。

可惜他不是走回頭路的人。

他繃著臉,抓著風(fēng)箏尾巴,跟著下了馬車。

然后……

然后這等奇觀便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

“那是薛清茵?!?br>
“什么?竟然是她?許久不曾見過,倒是……長變樣了。”

“是她沒錯,她身旁是她大哥薛寧?!?br>
“她瘋了吧?帶這么大這么丑一個風(fēng)箏來?!?br>
“薛公子怎么偏偏就是她的大哥呢?”

這廂相熟的女孩兒已經(jīng)竊竊私語開了。

言語間皆是對薛清茵不喜歡得很。

而賀松寧,她們就喜歡多了!

薛清茵哪管別人怎么想,歡騰地跑起來就準(zhǔn)備放風(fēng)箏。

“大哥,我叫你放手你再放?。 ?br>
賀松寧不想說話。

很快,賀松寧就發(fā)現(xiàn),他甚至高估了薛清茵。

這都不是等魏王來的時候,看見她在放飛一條巨蛇的問題。而是,薛清茵根本放飛不起來。

但她又菜又愛玩。

賀松寧就得陪著跑。

如此跑了一圈兒又一圈兒。

丟人丟到姥姥家,賀松寧是徹底不想說話了。

好在薛清茵的身軀容不得她這般造作,她輕喘著氣,席地而坐:“我……跑不動了……”

賀松寧:“那便歇息。”

薛清茵搖了搖頭:“我不看見它放飛,我心里……怎么能舒坦呢?”

所以?

賀松寧突然生出一點不好的預(yù)感。

薛清茵雙眸晶亮,汗水打濕了她的眉眼,卻也將她妝點得愈加嬌艷。

輕輕眨眼間,好似連眼尾都勾了絲。

她望著他:“大哥,你來放吧。你這樣厲害,這世上沒有事是你做不成的?!?br>
賀松寧:“……”

“大哥,難道你也不行嗎?”薛清茵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

賀松寧轉(zhuǎn)身重新拿起了風(fēng)箏。

薛清茵舒舒服服地坐好,叫丫鬟取來了水和先前在各種攤子上買的什么細(xì)環(huán)餅啊,瓜子酥啊……

開吃。

賀松寧這人還是有點本事的,不然怎么做原書的男主呢?

他抖臂放飛風(fēng)箏,拔腿疾奔。

哎,自己放風(fēng)箏雖然不錯,但還是看別人累死累活放飛來得更快樂。

薛清茵咬著細(xì)環(huán)餅,咔嚓咔嚓,發(fā)出極細(xì)的清脆聲響。

真好吃啊。

先到城郊的卻是宣王。

宣王的副將抬頭望去,興奮道:“有點意思,今年放風(fēng)箏竟然還有放巨蟒上天的?!?br>
在他們這些武將眼中,什么蝶啊花啊,鳥啊魚啊,都太過小家子氣。

每年來來去去就是這些,也沒意思。

這巨蟒卻是頭一回見!

抬眼望去,著實震撼!

“咱們連風(fēng)箏也沒有,一會兒就干坐著看嗎?”另一人問。

副將忙轉(zhuǎn)頭去看宣王:“殿下,咱們能去借那條蛇玩玩兒嗎?”

“自己去?!?br>
“遵命?!?br>
等他們一行人踏上了河岸邊的草叢,那些個年輕的千金公子,先后噤了聲。

“是什么人來了?”

“好重的煞氣。”

“是……是宣王殿下!”

這下玩也不玩了,眾人連忙上前見禮。

副將徑直往大蛇那邊走去,一邊還抓住個世家公子問:“拿人是誰?”

“薛侍郎的公子?!?br>
“哦,那蛇是他的啊。”

“準(zhǔn)確來說……是他妹妹帶來的。”

副將一愣:“???是個姑娘帶來的?”

“是啊。就坐那里……”

副將望去。

少女席地而坐,石榴紅的裙擺在地上散開,好似盛放的花。

光是瞧個側(cè)臉,就已經(jīng)是世間難覓的絕色了。

副將一下躊躇了起來,往日在戰(zhàn)場之上何等威風(fēng),今日卻是連再往前走兩步也不敢。

他猶豫再三,還是灰溜溜地回來了。

宣王身邊請安見禮的人已經(jīng)被驅(qū)散。

其他手下見他回來,忙問:“怎么又回來了?”

“那風(fēng)箏是個姑娘的,我哪里好去借呢?”副將說著,臉都紅了。

“姑娘?什么姑娘?你怎么臉都紅了?哦,想必是個美人了!”

“莫拿人家姑娘打趣?!备睂⒌闪嘶厝ィ澳鞘茄κ汤傻那Ы?。你們也莫說我,昔日在軍營中能見到幾個女子?只那么兩個,還是燒飯的大娘。換你們?nèi)ソ?,你們就有那個臉皮去借?你們便不會臉紅?”

一直不冷不熱的宣王突地出聲:“是薛家姑娘?”

“回殿下的話,就是薛侍郎薛家的姑娘?!?br>
宣王這才分了點目光過去。

確實是她。

她今日又換了身衣衫,這下倒是更像她別在頭上的那朵花了。

不過很快,她身邊便多了些人。

魏王到了。

魏王先是瞧見了風(fēng)箏,再瞧見了賀松寧,沒辦法,太扎眼了。

一轉(zhuǎn)眼,便是薛清茵。

他只瞧見她一個背影。

單是個背影,也足夠勾勒出幾分曼妙了。

魏王徑直走了過去:“薛姑娘?”

薛清茵回過頭……

她就知道,好好的帶她來放什么風(fēng)箏?

“魏王殿下?”薛清茵先出聲,然后再緩緩起身準(zhǔn)備請安。

魏王忙道:“不必多禮,坐著就是?!?br>
薛清茵順勢就一屁股結(jié)結(jié)實實坐了回去。本來她也沒想行禮。

但她身邊的丫鬟婆子就不一樣了,她們幾個變了臉色,連忙行禮。

魏王怎么會……突然走到她們姑娘面前來?

而魏王此時盯著了薛清茵的面容,幾乎挪不開眼。

終于見到了!

終于!

魏王的母親是宮中寵妃,年輕時自然也是絕世的芳華??炊嗔俗约旱哪赣H,魏王也難免挑剔,他那王府之中的侍妾通房盡是各色的美人。

但不同……都不同!

跟前的少女,肌映流霞,媚麗欲絕,唇一張一合間,都似是勾人。

薛家姑娘這般顏色,竟是他從未見過的那一類絕色!旁人瞧不出來,他卻知曉,這般絕色該是天生的一副媚骨。

只恨不能立刻納進(jìn)房中!

這頭的薛清茵:?

怎么不說話了?

她對上他的目光。

我去,好大一個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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