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剛才的舉動(dòng),似乎過于明顯了!”
一進(jìn)書房,鳳展辰直接坐在椅子上,對(duì)書桌前的鳳鶴嘯淡淡地說。
“主子,是我失態(tài)了!可是乍一聽到清兒和鳶兒的事,我也是氣極了!沒想到,我們只離開了幾個(gè)月,她們就出事了!是我對(duì)不住她們娘倆!”
鳳鶴嘯語帶傷感,單腿跪下,向鳳展辰請(qǐng)罪。
“父親,你這是何必?我雖不是你親子,但好歹是你撫養(yǎng)長大的,也叫了你這么多年父親。你行這樣的大禮,我如何擔(dān)當(dāng)?shù)闷??以后,斷不可再如此!父親,你別再犯糊涂了!我是安國公府長子,是你的大兒子鳳展辰,我的母親是姬妙晴!”
鳳展辰蹲下,扶起鳳鶴嘯。
一處幽暗的地牢里。
“夏荷,你跟了我母親這么多年,想必也知道我的手段。說吧,虞姨娘和我四妹清鳶,到底是怎么回事?”
地牢里,姬氏身邊的一等大丫鬟夏荷,被兩個(gè)侍衛(wèi)死死地按著跪在地上。她的嘴角,不停有鮮血流出。
“大公子,奴婢說了很多遍,虞姨娘是因?yàn)樗男〗惘偭?,才主?dòng)請(qǐng)求去慈溪庵修行祈福的。而四小姐,是因?yàn)橥盗舜蠓蛉说你y票,大夫人命人把她押去祠堂,她自己做賊心虛,才被嚇瘋的!”
夏荷依然繼續(xù)同樣的說辭。
“沒想到啊,夏荷,你對(duì)我母親倒是挺忠心的!不過,本公子就是好奇,在你的心里,到底是我母親重要呢,還是你的情郎宋離重要?”
鳳展辰悠然自得地坐下,一臉玩味地看向夏荷。
“離哥?不,大……大公子!我說,我什么都說。只要公子不為難離哥,我什么都說。是大夫人,是她做的局。目的,就是給四小姐安上個(gè)偷竊主母銀錢的罪名。崔嬤嬤和大夫人商量,只要?dú)Я怂男〗愕拿?,她就休想再嫁戶好人家,以后就可以任由大夫人拿捏了。哪曾想,四小姐直接就被嚇瘋了,自己跑出了府,這倒省得大夫人費(fèi)心了。還有,虞姨娘去庵里修行,的確是她自己請(qǐng)求要去的。不過,大夫人讓崔嬤嬤安排了兩個(gè)丫鬟跟著去,說絕對(duì)不能讓虞姨娘好過。大公子,奴婢知道的就是這么多了。求求你,不要為難離哥!”
夏荷邊說,邊使勁在地上磕頭。
“行吧!擦掉你臉上的血跡!今日之事,若是讓我母親知道一星半點(diǎn)……”鳳展辰故意頓了頓。
“不會(huì)的!大公子請(qǐng)放心,大夫人什么都不會(huì)知道的,奴婢以自己的性命擔(dān)保!”夏荷又重重磕了一下頭。
“主子,夏荷的話,的確是事實(shí)。只是,四小姐那邊……”鳳展辰身后的蒙面黑衣人,看著夏荷被帶走后,猶豫著開口。
“鳶兒?傳令百煞閣,全力暗查安國公府四小姐鳳清鳶的去向!你先回去吧,好好服侍我母親!”
鳳展辰站起身,沉默了幾秒,走出地牢。在跨出門口的時(shí)候,對(duì)著蒙面人丟下了一句話。
“秋菊,夏荷呢?本夫人一晚上都沒見到她了!”
清芷院里,秋菊正準(zhǔn)備幫姬氏卸妝就寢,姬氏四下看了看不滿地開口。
她身邊的四個(gè)一等大丫鬟,春曉,夏荷,秋菊,冬梅。除了秋菊是她從娘家丞相府里帶來的陪嫁丫鬟之外,其余三個(gè),春曉是皇后娘娘賞的,夏荷是貴妃娘娘賞的,冬梅是國公爺撥給她的。
“哎?夏荷姐姐,你這額頭是怎么了?”姬氏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口一個(gè)小丫鬟的聲音。
她和秋菊循聲望去,只見夏荷端著一盆水走了進(jìn)來。
“大夫人,奴婢伺候你洗漱!”夏荷放下水盆,低著頭。
“把頭抬起來!夏荷,你的頭,是怎么回事?被人給打了?”從夏荷一進(jìn)門,姬氏就看到了她額頭的一大片紅腫,于是厲聲命令她抬起頭。
“奴婢晚飯后去園子,沒拿燈籠看不清,不小心摔了一跤,額頭和膝蓋都磕破了!所以,就耽擱了一段時(shí)間,沒來伺候大夫人,請(qǐng)夫人責(zé)罰!”
夏荷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還不忘撩起裙擺,讓姬氏看到她兩邊膝蓋上紅紅的一片。
“罷了!既然受傷了,就讓府醫(yī)來看看!這兩天就歇著吧,暫時(shí)不用伺候了!”姬氏看著她一身的傷,接過秋菊遞來的毛巾,淡淡地開口。
春曉和夏荷雖都是宮中貴人所賜,對(duì)她卻也算忠心耿耿的。
“大夫人,奴婢們把宵夜送去書房給國公爺了。他說今晚要和大公子議事,就住清梨院了,讓府中眾人都不要去打擾!”
夏荷剛起身,春曉和冬梅就從鳳鶴嘯的書房回來了。
姬氏捏緊手中的帕子,隨即又松開。
國公爺要住清梨院?也好,只要他不是去找別的姨娘姬妾,就算不來自己的院子,也無所謂了!
“兩位大哥,求求你們,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給你們錢!給你們錢行不行?求求你們,別把我賣到青樓去!”
銀簪幽幽轉(zhuǎn)醒,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裝在麻袋里。兩個(gè)賊眉鼠眼的男人,把她拽到一處小門外,說讓她去萬花樓里享福。
“我說小姑娘!看你衣著樸素,該是貧苦人家的吧!我們跟你說,進(jìn)了青樓,穿金戴銀,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人伺候,難道不比你在外面混吃等死的強(qiáng)?”其中一個(gè)男人,很有耐心的開解她。
“老大,不用和她廢話!把人交給媚媽媽,我們只管拿錢走人就是……”另一個(gè)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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