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轉(zhuǎn)世判官》是血肥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欠扁聽得后背一寒!媽呀,比邱文麗還辣手吶!邱文麗也只不過是要打斷狗腿,而你要用“砍”?抬起幽怨的狗眼看了看譚素英,發(fā)現(xiàn)其陰黑的神色間沒有絲毫的作偽,欠扁深知“主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自己已無退路,到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戰(zhàn)的絕境了這時,同在B組的雷公走了過來,深表同情地說道:“三腿大師,你的強項是捉鬼,可這比賽沒有捉鬼項目的,還是早些回去洗洗睡吧,你這個委屈落魄的樣子,雷某看在狗眼、痛在狗心呀!”欠...

轉(zhuǎn)世判官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欠扁蹲在車庫門口看著從警車里鉆出來的兩名警察,男警形容黑瘦、衣著邋遢,女警眉端目正、英姿瀟灑,心里暗忖他們?nèi)ヅ碾娪暗脑挾疾挥没瘖y的,簡直就是典型的正反派角色。

相比于花花與惑惑縮在車庫最里邊瑟瑟發(fā)抖的害怕慫樣,欠扁倒是一副無所畏懼、滿不在乎的樣子——現(xiàn)在生與死對于他來說都不是壞事,死了是最好,可以回陰間去報到了;活著也不賴,至少可以有機會償還前世欠下的債務,減輕些自己良心所遭受的譴責。

在警察仔細傾聽群眾呼聲、努力調(diào)解民事糾紛之隙,欠扁無意中看到人群里還擠著一個人在看熱鬧,哦不對,一個鬼,趕緊想縮回車庫,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對方眼很尖,也看到了欠扁,立即滿臉不爽地跑了過來。

“喂,答應送我的寶物吶?拖這么多天了,是不是想耍賴皮?。俊卑⒂抡驹谲噹扉T口叉著腰質(zhì)問道。

欠扁自知理虧,磨磨蹭蹭地提起爪子在地上寫了“急什么”三個字,便回頭對花花和惑惑問道:“你們能看到他嗎?”

花花和惑惑露出了一臉的不解,歪著腦袋對望一眼,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喏,就是他啊!”欠扁只能提起爪子用力指了指門口的阿勇,對兩條母狗問道,“你們能看到鬼不?”

鬼?!花花和惑惑順著欠扁的狗爪方向看了空蕩蕩的門口一眼,又面面相覷一番,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相互靠近了身體,四只狗眼里都是深深的恐懼,仿佛擔心這三腿已經(jīng)是鬼上身了。

“喂,你在汪汪個啥???”看到欠扁只顧著跟兩條母狗交流狗語,阿勇很是不滿,不耐煩地催促道,“趕緊給我東西呀,做狗是要講信用的!”

咝——為什么它們看不到鬼,就自己能看到鬼呢?

對于這種匪夷所思的現(xiàn)象,欠扁是百思不得其解。而面對阿勇的咄咄逼催,他更是一籌莫展,當初為了讓阿勇出手幫自己混進譚素英家,他也就隨口提了個交易條件,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較真。

沒辦法,先拖著吧。欠扁拎起狗爪在地上寫道:過幾天再說啦。

阿勇一瞪鬼眼:“啥?還要過幾天?你它媽的擺明了耍老子?。 ?br>
欠扁冷冷地一瞥眼寫道:耍你又怎么樣?

阿勇鬼臉頓時變色,戳著手指陰毒警告道:“狗雜種!你敢跟鬼過不去?信不信老子天天纏著瘸腿婆娘?”

欠扁心中大怒,沖著阿勇汪汪吼叫道:“你他媽的膽敢試試!”

剛剛吼完,才意識到對方根本聽不懂狗話,剛想在地上寫字,那番狂吠卻把兩名警察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

“這幾條狗都是你養(yǎng)的?”張偉軍指著車庫內(nèi)問道。

做賊心虛的譚素英只能閃爍其詞地在喉嚨里嗯了半聲。

張偉軍可是老干警了,一眼就瞧出了譚素英底氣不足,再聯(lián)想到前些天打狗行動的慘敗,心中頓生疑竇,便佯裝漫不經(jīng)心地指著欠扁問道:“它叫啥名?”

譚素英老老實實答道:“三腿?!?br>
欠扁立即起身搖晃著尾巴走到拐杖邊,在譚素英腳下親熱地蹭了幾下。

“恩,”張偉軍點點頭,又指著車庫里面的花花和惑惑問道,“那兩條狗叫啥名?”

“呃……”譚素英愣住了,她平素單獨生活,幾乎從來沒撒過謊,此時感覺緊張地心臟怦怦亂跳,臉也不自覺地漲紅了起來。

欠扁見狀趕緊對花花和惑惑叫喚道:“女主人一開口,你們就跑出來搖頭晃尾巴!”

花花和惑惑縮在角落里怯怯問道:“為什么?”

欠扁憤憤道:“保你們狗命啊傻逼!”

張偉軍玩味地盯著譚素英問道:“怎么?還沒來得及給它們?nèi)∶。俊?br>
譚素英紅著臉低著頭支吾道:“這個……”

“汪!汪汪!”她剛一開口,花花和惑惑就歡快地躥了出來,在腳跟邊又是蹭腦袋又是晃尾巴,極其的親熱。

張偉軍看傻了眼,愣愣地問道:“它們的名字都叫這個?”

譚素英訕訕地含糊道:“是、是啊……”

這時梁靜走了過來,嚴肅著神情對譚素英說道:“你既然養(yǎng)了這么多條狗,就應該為小區(qū)內(nèi)的住民考慮考慮,拴好了不要擾民,否則我們會按流浪狗來處理它們的,明白嗎?”

譚素英小聲地“哦”了一下。

梁靜接著說道:“今天這事呢,傷者提出兩種解決方案,一是由你陪同他們?nèi)メt(yī)院檢查注射疫苗,治療費用由你承擔;但是他們也考慮到你行動不是很方便,所以提出另一種方案,由你一次性賠償500塊錢,他們自己帶孩子去醫(yī)院。你怎么看?”

“500塊???”譚素英為難地看了眼那兒童和他奶奶,兩手不安地抓著衣角小聲問道,“能不能少一些?”

“什么?!500塊還嫌多???難不成我還坑你錢啦?!”兒童的奶奶臉上盡是憤怒和鄙夷,拽著孫子上前叫道,“走!嫌貴你就自己帶他上醫(yī)院去!走啊!”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就在譚素英左右為難的時候,腳下邊突然傳來“嗚嗚”的狗叫,低頭一看,不由一愣,隨即驚叫道:“三腿!你從哪兒弄來這么多錢?”

眾人驚異望去,只見那條叫“三腿”的瘸狗嘴里,正叼著一沓花花綠綠的鈔票……

……

青司塘小區(qū)內(nèi)終于回歸了平靜,但欠扁卻得不到清凈了,譚素英將它拎到了樓上,關(guān)在家里百般盤問“錢是從哪兒來的”,仿佛這狗會說人話似的。

而欠扁只能裝聾作啞,仿佛突然之間又聽不懂人話了。

譚素英拿它沒辦法,只好暫時將錢收起來——事實上,這筆意外之財還是讓她激動興奮了一番的,畢竟現(xiàn)在她太需要錢了??上У氖?,在賠掉500塊醫(yī)藥費后,她還是籌不滿3000塊的報名費。

還差將近1000塊錢,上哪兒去找呢?

欠扁趁譚素英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之際,偷偷地溜下了樓,車庫內(nèi),花花和惑惑被拴了起來,狗臉上掛滿了無辜,四只可憐兮兮的眼睛求助似的看著他。

誰讓你亂咬人的?欠扁瞪了惑惑一眼,沉重地嘆了口狗氣。

就在這個時候,歪歪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回來了,一進車庫就吐掉了嘴里的錢,哀嚎一聲癱趴在了地上,仿佛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我日,累死哥了!”

欠扁伸出狗爪將散落的鈔票歸攏起來數(shù)了數(shù),哇噻,這次整整兩千多!

“夠了!錢夠了!”欠扁高興地拍拍歪歪的腦袋恭維道,“歪歪哥就是歪歪哥,陽氣蓬勃、雄姿挺拔?。 ?br>
歪歪被他一贊,立即強撐著狗腿站起身來氣喘吁吁道:“哥出來……賣,是講……性……欲的!咦?”

直到此時它才看到花花和惑惑脖子上拴著繩子,眼里閃過濃重的狐疑之色,轉(zhuǎn)頭盯著欠扁問道,“哥不在的時候,你?”

欠扁:“……”

……

陰曹地府,第十八層地獄,閻王府。

書房內(nèi),閻王正坐在電腦前瀏覽陰間門戶網(wǎng)站——搜魂,鬼臉是越來越難看。

“啪!”

閻王終于怒不可遏,鐵青著面孔拍案而起大叫道:“現(xiàn)在的記者真是太不像鬼話了!一點都沒有職業(yè)道德和素養(yǎng)!”

貂禪聞訊走進來:“大王,什么事讓您動怒了?”

閻王指著電腦屏幕喝道:“你自己看!”

貂禪湊上前仔細一看,只見搜魂新聞頁面上充斥著大量的有關(guān)第十八層地獄的負面鬼新聞:《第十八層地獄擱淺》、《第十八層地獄鬧出鬼笑話、已轉(zhuǎn)世投胎的前判官欠扁判官》、《第十八層地獄判官之職疑內(nèi)定趙子龍、孟婆裸奔計劃暫宣告破產(chǎn)》、《第十八層地獄前常務副判官白起涉嫌操縱生死簿而面臨重刑》……

“太可惡了!”閻王指著新聞的插圖憤憤道,“你看看你看看,孟婆那身皺皮囊也拿出來顯擺,一對癟奶都下垂到肚臍眼了,真是不嫌害臊!”

貂禪站在閻王寬肥的背后提議道:“咱宣傳部不是有很多五億嘛,可以發(fā)動五億來引導鬼眾的輿論?。 ?br>
閻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面色稍稍緩和道:“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背著雙手在書房內(nèi)來回踱了良久,閻王又似乎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那條狗在陽間近況如何?”

貂禪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佯裝鎮(zhèn)定地強笑道:“大王在說欠扁么?奴家怎會知道?”

“哼,”閻王不滿地冷哼道,“前陣子你私自托夢于他,以為本王不知道么?”

貂禪一驚,隨即暗暗吐了吐舌頭小聲道:“奴家知罪。”

閻王鼻息里深深地哼了一聲說道:“不過呢,此事也能看出你并非薄情寡義之輩。倘若他在陽間做狗而你對他不聞不問,那樣本王反而會看不起你!”

貂禪垂著腦袋不敢吭聲。

“唔哇——”閻王冷不防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眼中頓時閃過一道慌亂,喉嚨里干咳一聲說道,“你先下去吧,本王還要熬夜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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