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退婚當(dāng)天,聲名赫赫的權(quán)王要娶我回家》是沐清婉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南方一座城鎮(zhèn)中,城門大敞,街道上幾乎都是咳嗽的病人,顯然他們已經(jīng)感染了時疫,這場時疫似乎比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城主府空曠無人,健康的百姓和官員們都被轉(zhuǎn)移,只留下了太醫(yī)和隨從,在此處煎藥他們面色凄苦,眼里滿是驚懼雖然害怕,卻不得不留下一間廂房外,晏傾斐和四皇子正在此處徘徊,眉頭緊鎖時不時能聽到里面?zhèn)鞒鰟×业目人月暋岸脊治遥蝗焕鋵④娨膊粫绱?!”四皇子眼里滿是自責(zé)懊惱前幾日他在路邊看到個跌倒...
退婚當(dāng)天,聲名赫赫的權(quán)王要娶我回家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兩人的飛刀一邊一個,插得很是對稱。動作干凈利落,滿眼趣味,仿佛真的將他當(dāng)作了一個玩具。
“滴答滴答!”血水滴落在地,發(fā)出輕微的聲響,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再配上凄厲的慘叫,氣氛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兩人同時停下動作,上下打量,仿佛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本皇子覺得你肯定有話要說,對嗎?”四皇子語氣輕柔,眼神卻冰冷無情。
“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男子喘著粗氣,汗水滑落,胸膛劇烈起伏,疼痛蔓延全身。
四皇子眼睛一瞇,余光撇到晏傾斐的動作,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默然不語。
晏傾斐拿起一個鋒利的鉤子,緩步來到男子面前。
“唉!你失去了最后的機(jī)會啊!”四皇子微微搖頭,嘆了口氣,目光卻亮了幾分,他已經(jīng)好久都沒看到晏傾斐親自出手了。
晏傾斐什么都沒說,抬手拔出他手掌上的飛刀,將鉤子對準(zhǔn)傷口刺入,手腕一動,鉤子準(zhǔn)確的勾到掌骨上。
“啊!你……你要……干什么?”男子聲音顫抖,心里涌出無盡的恐慌,恐懼之下,連尊稱都忘了叫。
“骨頭和血肉分離的感覺,你想知道嗎?”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抹說不出的邪異,渾身彌漫著暴戾血腥,仿佛是從地獄里走出的死神。
“不……不要!”男子劇烈搖頭,最后一聲不自覺的變了音調(diào)。
晏傾斐微微用力,將他的掌骨拉出,過程緩慢,男子清楚的感受到了骨肉分離的感覺。
瞳孔瞪大,嘴唇顫抖,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讓他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了。
“咔嚓!”一聲脆響,骨頭斷裂。
這聲聲響打開了男子身上的開關(guān),頓時慘叫出聲,“??!”
骨頭的碎渣混合著鮮血,濺到晏傾斐的袖子和手腕上。晏傾斐扔開染血的鉤子,修長的手指伸進(jìn)傷口,“噗!”的一聲,一根掌骨被他拽了出來。
男子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瞳孔劇烈收縮,心神恍惚,他快要瘋了!
晏傾斐揚(yáng)手將沾染血肉的骨頭扔給獄卒,走到一旁神態(tài)自若的洗掉手上的血跡,語氣淡然,卻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寒氣森然,“給他熬些骨頭湯補(bǔ)補(bǔ)身體,別讓他輕易死了!”
言下之意就是讓男子吃自己的骨肉!
這句話讓男子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陷入無盡恐慌驚懼,他霍然抬頭,狼狽倉皇,“我說!我都說!”
疼痛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神的折磨。
晏傾斐沒有回頭,只是站在原地,等他的下文。
男子深吸口氣,整理言辭,生怕惹怒晏傾斐,“前幾日有人找到草民,給了草民一大筆錢,讓草民今日帶著蛇群去田府,自會有人接應(yīng)?!?br>
“可有看清他的模樣?接應(yīng)的人是誰?”四皇子開口詢問。
“沒有,他一直戴著斗笠,草民沒看到他的容貌。接應(yīng)的人一身侍衛(wèi)打扮,他對田府很熟悉,應(yīng)該是田府的侍衛(wèi)?!蹦凶訐u了搖頭,渾身劇痛,他卻不敢痛呼出聲,小心翼翼的開口回答。
“你膽子很大??!竟敢向田府運(yùn)送毒蛇!”四皇子有些不信。難道真的有人為了錢連命都可以不要?
“毒蛇?草民冤枉??!草民送的都是無毒的,草民怎敢?guī)в卸镜纳哌M(jìn)煙霞城?。 蹦凶芋@呼出聲,眼里的驚詫不似作假。
煙霞城是都城,居住的都是宦官權(quán)貴,他若是帶毒蛇進(jìn)來,豈不是自尋死路?
晏傾斐眉頭一動,擦干凈手邁步離開。
四皇子目光閃爍,對獄卒開口吩咐,“看好他,別讓他死了?!?br>
男子是證人,以后還有用處。
“是?!豹z卒行禮恭送兩人,深深低著頭,眼底滿是敬畏。
不愧是睿王,果然手段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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