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五歲福女定江山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是“畫筆敲敲”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李五芽李長林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在李老娘出聲前,金月娥搶先道:“這次當家的回來,身上又多了好些新傷,娘,這藥是熬給當家泡澡的”李老娘皺了皺眉:“就算這樣,這不能這么浪費藥”“奶,是我爹的命重要,還是一點子藥材重要?”一旁的李五芽幽幽的開口,“奶,你很想看到自己的大兒子死在戰(zhàn)場上嗎?你是我爹的親娘嗎?”聽到這話,李老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直接炸毛:“你個小丫頭片子,胡說什么呢,我不是你爹的親娘,誰是?”...
五歲福女定江山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十二月的天山,銀裝素裹,滿目白茫。
天池峰。
李五芽立于山腳,神色嚴肅的看著四五十米之外的一排排云杉,只見她手腕翻轉(zhuǎn),數(shù)顆石子從她手中飛射而出,齊齊朝著一顆云杉射去。
“嗖嗖嗖~”
空中響起石子破空的聲音。
緊接著,‘嘩啦’一聲巨響,一顆水桶粗的云杉樹從根部斷裂,重重的砸在雪地上,驚起無數(shù)飛鳥。
在不遠處指點李七郎練武的展鵬聽到動靜,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看到倒地的云杉,面露詫異,隨即,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倒地云杉前。
看著云杉根部宛如刀切般平整的斷裂口,展鵬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著李五芽:“小師妹,你弄斷的?”
李五芽矜持的笑了笑:“嗯?!?br>
這時,李七郎也跑過來了。
“姐,你怎么弄斷云杉的?”
李五芽也沒說話,撿起幾顆石子,再次飛射而出。
片刻后,四十多米外的一顆云杉砸在了地上。
展鵬和李七郎見了,一個嘴巴微張,一個目瞪口呆。
用幾顆石子就將幾十米外的云杉擊倒,這內(nèi)力也太強了吧。
李七郎咽了咽口水:“姐,你內(nèi)力怎么這么強了?”
李五芽笑了笑:“當然是因為我日夜不停的勤加練習了?!?br>
她能射中四十多米外的云杉,除了發(fā)動內(nèi)力外,還動用了精神力。
如今,她的精神力可以探查方圓五十米內(nèi)的一切了。
隨著精神力的增強,除去探查,現(xiàn)在還能進行隔空控物和用精神力附著物件。
當然,只能控制和附著一些小物件。
比如,石子。
附著了精神力的石子,在五十米內(nèi),她可以想打哪里就打哪里,精準無偏差。
李七郎面色有些沮喪,明明是一起開始練武的,可現(xiàn)在五姐比他厲害太多了。
李五芽注意到弟弟低落的情緒,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七郎,你也別太高看姐了,姐現(xiàn)在的武功也就一般般,真要厲害,我就不用石子了?!?br>
李七郎疑惑道:“那你用什么?”
李五芽笑道:“用樹葉、用花瓣呀!我要真的用幾片樹葉,或者幾片花瓣,就將一棵樹給弄倒,那才算真正厲害呢。”
李七郎有些木然,他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
有個天賦太高的雙胞胎姐姐,他這個當?shù)艿艿恼娴奶y了。
“小師妹,我們打一架?”
展鵬躍躍欲試的看著李五芽。
小師妹內(nèi)力很強,那和她打架就不算欺負小孩了。
“好啊!”李五芽欣然同意,只修煉不實戰(zhàn),就跟紙上談兵差不多,她早就想找人切磋切磋了。
話音一落,展鵬就發(fā)起了攻擊。
李五芽沒接招,轉(zhuǎn)身就跑,“唰唰唰”幾個跳躍,就上了樹頂,然后腳踩樹冠,眨眼就飛出了百米遠。
“小師妹,你跑什么?我不是要跟你比輕功,我是要和你打架,你快停下來!”
“二師兄,你追上我,我就跟你打!”
李五芽才不想和展鵬打近身架呢,她就是想看看她現(xiàn)在的輕功到底怎么樣了,極限在哪里,要是遇到了和展鵬差不多的高手,能不能逃得掉。
展鵬見李五芽越飛越遠,急得不行,鉚足了勁的去追。
就這樣,數(shù)息不到,兩人就消失在了李七郎的視線中。
李七郎一臉木然的看著天際,五姐又不帶他玩了,好討厭!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回家找二姐玩去!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李五芽和展鵬才重新返回了天池峰。
李五芽一臉高興,而展鵬卻拉長著臉。
他沒追上小師妹,小師妹就不跟他打架,跑了一大圈白跑了,好討厭!
李七郎見李五芽對別人也是這么不靠譜,心情好了不少,拉著展鵬繼續(xù)指點他練武去了。
跑了一圈,李五芽想去泡泡溫泉,剛拿上衣服準備過去,就被天池老人叫住了。
“丫頭,你來一下?!?br>
李五芽有些詫異,她這師父,除了在要面膜的時候會主動找她,其他時候可是很難見到人的。
天池老人笑瞇瞇的看著李五芽:“你大師兄來信了?!?br>
李五芽更奇怪了,大師兄經(jīng)常來信,她一般都是從展鵬口中聽二道消息,老頑童這次怎么特意跟她說了?
“大師兄提到我了?”
天池老人沒有回答,反而說道:“你呀,還是年紀太小了,一點都不知道怎么當人家的師父。老夫問你,你可有主動關心過你的徒弟?”
李五芽愣了一下,才想起她好像確實是有一個便宜徒弟。
提起便宜徒弟,她就來氣。
半年前,得知大師兄代她收的這個徒弟,她還挺高興的。
哪怕知道他快要死了,想到他是個皇子,她不也盡到了做師父的責任,給他送了開解信和見面禮過去嗎。
可那家伙呢,卻連封信都沒回!
虧他還是個皇子呢,連禮尚往來都不知道。
她給了見面禮,他不該送點拜師禮過來嗎?
可她等啊等,一張紙都沒瞧見,忒不會做人了。
便宜徒弟這是擺明了沒將她這個師父放在眼里啊。
哼,她也是有脾氣的!
既然徒弟不樂意有她這么個師父,那她自然不會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索性直接當沒收過這個徒弟。
反正她也沒付出什么,除了有些可惜她配制的氣血丸和藥浴方子,但這點損失她還承受得起,之后便將這事拋之腦后了。
老頑童不提起這事,她都快要忘了便宜徒弟了。
李五芽想到便宜徒弟的病,眼睛頓時瞪大了幾分,驚訝的看著天池老人:“我徒弟死了?!”
聞言,天池老人嘴角抽了抽,斜了一眼李五芽:“我說,那是你徒弟呀,你就不能盼點人家好嗎?”
聽他這么說,李五芽松了口氣,拍了拍胸口:“沒死呀,嚇了我一跳?!闭f著,看向天池老人,“要不是您老冷不丁的突然提起他,我能這么想嗎?”
天池老人哼了哼:“還成老夫的錯了?”
李五芽沒接話,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師父,好好的,你咋說起我徒弟了?是大師兄說了什么嗎?”
天池老人看著故意轉(zhuǎn)移話題的小徒弟,有些郁悶。
他發(fā)現(xiàn),小徒弟比大徒弟還要難搞,大徒弟在醫(yī)術(shù)沒學到家之前,他還是能降得住的,可這個小徒弟......
拜師也快有兩年了,他晾著她,她也晾著他,他不主動,她也不主動,仿佛好像有他沒他這個師父都一樣似的。
想到藏書樓中的藥典差不多都被小徒弟翻完了,以及她平時偶爾配制出來的新藥,天池老人的心情就很復雜。
很明顯,小徒弟在學醫(yī)方面確實天資過人。
可是,氣人也是真氣人,沒有二徒弟一成的懂事聽話。
天池老人哼了一聲,將一封信甩給了李五芽:“你之前不是給你徒弟寫過信嗎,這是回信!”
李五芽挑了挑眉:“他這回信回得可夠久的?!?br>
金雕速度極快,幾天的功夫就能往返京城和邊關一趟,這都半年了便宜徒弟才想起回信呀。
沒一會兒,李五芽就一目十行的將信給看完了,然后面上露出了些古怪。
信寫得文縐縐的,通篇華麗的詞藻,幸好她文學素養(yǎng)高,還是看懂了便宜徒弟要表達的意思。
便宜徒弟在信中主要表達了三個內(nèi)容。
第一個內(nèi)容是,能拜她為師,是他三生有幸。
嗯......這一點,她是一點都不相信。
真要將她這個師父放在心上,能半年才回她的信?鬼才信呢。
第二個內(nèi)容是,說他身體好了很多,這都是因為服用了她送去的氣血丸和泡過藥浴的原因,他心里十分感激。
這一點,李五芽倒是相信。
不過,她有點想不通,既然氣血丸和藥浴對便宜徒弟有效果,他怎么會現(xiàn)在才給她寫信?
其實配制氣血丸的時候,她耍了個小心機。
不管是開解信,還是氣血丸、藥浴方子,她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和便宜徒弟聯(lián)絡感情。
沒辦法,便宜徒弟是大師兄替她收的,他們師徒毫無感情可言,再加上,她在邊關,便宜徒弟在京城,相隔數(shù)千里,連溝通交流的機會都沒有,她只有通過增加通信次數(shù)來唰存在感了。
所以,她特地只準備了三瓶氣血丸,剛好一個月的量。只要藥有作用,便宜徒弟就得月月給她來信。
這一來二去的,師徒的感情不就有了嗎?
可是,她等了半年,才收到第一封回信,之前幾個月他干嘛去了?
“該不會便宜徒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氣血丸和藥浴的藥效吧?”
想到這個,李五芽深覺便宜徒弟腦子不是很好,不是剛愎自用,就是銘感多疑,這才導致良藥被他忽視了半年。
便宜徒弟表達出的第三個內(nèi)容是,他病魔纏身,深居簡出,無人陪伴,深覺孤獨,希望日后能和她這個師父多多通信。
李五芽嘖嘖了兩聲,果然是皇帝的兒子,討藥都討得這么委婉。
他就不怕她看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嗎?
天池老人看著李五芽慢條斯理的將信收起來,什么都沒說,然后就看著他,一副他還有事嗎,沒事她就要離開了的模樣。
“你不回信?”
李五芽哼哼道:“做徒弟的半年才回師父的信,我要立馬就給他回信,我這個當師父的還要不要面子了?”
天池老人嗤笑了一聲:“你臉皮那么厚,老夫還以為你不要臉呢。”
李五芽木著臉:“師父,搞清楚點,我才是你的徒弟,不要胳膊抽往外拐。”
天池老人駁了回來:“怎么就往外拐了,你徒弟不就是老夫的徒孫嗎?”
呃......
李五芽不接話了。
天池老人哼了哼,將放在腳步的一個一米多長的木匣子推到李五芽面前。
李五芽睜大了眼睛:“這是什么?”
天池老人:“你徒弟送來的拜師禮?!?br>
聽到這話,李五芽面上一喜,立馬上前將木匣子打開,然后一架古琴出現(xiàn)在了視線里。
“琴?”
李五芽臉上的笑容有些龜裂。
天池老人眼力很好,看了一眼,就笑著道:“這琴不錯,不管是琴身,還是琴弦都是用的上好材料,瞧著有些年頭了,果然,皇家手里的好東西就是多呀?!?br>
李五芽并不怎么高興:“琴再好,可我不會彈啊?!?br>
此刻,李五芽再次覺得便宜徒弟腦子不太好,連送禮都不會。
就算他不知道自己的喜好,難道就不能送些實際點的東西,比如金銀珠寶什么的。
天池老人幽幽道:“你要不喜歡,就拿去賣了,皇家的東西,應該能賣不少銀子。”
李五芽想想也是,這才高興了些。
看著古琴,李五芽本想還想吊一吊便宜徒弟的,不過徒弟這么懂事送來了回禮,她要再端著,就有些矯情了。
“師父,我想了一下,我是當師父的,不能跟徒弟一般見識,我還是去給他回信吧?!?br>
天池老人就知道會這樣,嫌棄道:“不要臉了?”
李五芽一副她聽不懂的樣子:“師父,我去看看二師兄在做什么啊,就不打擾你了?!闭f完,就提著古琴跑了。
天池老人看著李五芽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師門不幸呀!”
大徒弟貪圖世間繁華,如今瞧小徒弟的模樣,好像有過之無不及呀!
他們這里是天池峰,是外人眼中的仙門。
仙人都應該超凡脫俗,而不是像他們這樣,貪圖世間名利外物!
俗,簡直俗不可耐!
......
京城。
大皇子府。
泡過藥浴和服用過氣血丸的大皇子如今已經(jīng)能走出房門,稍微在院子里活動一會兒了。
這對于之前只能臥床吊命的大皇子來說,簡直是夢寐難求的事。
院子里,大皇子時不時的就會看一看大門方向。
今天高長壽又去展府了,也不知這次能不能拿到他那師父的回信?
信還是其次,主要是氣血丸。
一想到氣血丸被他無視了好幾個月,大皇子就后悔得不行。
要是他早點發(fā)現(xiàn)氣血丸對他的身體竟有那么大的好處,早點服用,那他現(xiàn)在是不是都能出府轉(zhuǎn)轉(zhuǎn)了?
想到父皇登基后,他連皇宮都還沒進過,大皇子心里就堵得不行。
母親是父皇的發(fā)妻,他是原配嫡長子,父皇的其他兒子,在宮里都有住所,只有他,被留在了曾經(jīng)的瑞王府,宛如一顆被放棄的廢子。
大皇子心情很低落,就在這時,高長壽回來了。
看到高長壽,大皇子立馬急切的問道:“怎么樣,展神醫(yī)說什么了,邊關那邊來信了嗎?”
高長壽笑著點了下頭,不過見院子里人太多,并沒有說什么。
大皇子面上一喜。
氣血丸就只剩下幾顆了,他擔心日后沒吃的,最近除非身體受不了了,才會吃上一顆。
大皇子知道府里有很多人的眼線,壓下心中的激動,讓高長壽扶他回房。
回房后,等所有人都被遣散了出去,高長壽才從懷里掏出三瓶氣血丸和一封信。
大皇子迫不及待的打開信看了起來。
還是第一封信的味道,通篇的白話,直接的表達。
“殿下,信上說什么了?”
大皇子沒回答,而是先拿過藥瓶,倒出了一顆氣血丸,聞了聞,確定和之前吃的一樣,才仰頭服下。
“師父他老人家說了,她很喜歡我送的古琴?!?br>
高長壽松了口氣,笑道:“那古琴可是前朝第一名琴,但凡喜愛音律之人,都會渴望擁有的?!?br>
大皇子點了下頭,又道:“我記得母后在的時候,有人送了一支通體碧透的帝王綠玉笛過來,你去把它找出來?!?br>
高長壽:“殿下想吹笛子?”
大皇子搖了搖頭,點了點桌上的三瓶氣血丸:“氣血丹只夠一個月的份,我要和師父繼續(xù)通信,總不能空著手吧?!?br>
高長壽點了點頭:“只是殿下,你才送了古琴,要不,我們送點別的?”
大皇子搖頭否定了:“既然展神醫(yī)說了師父喜愛音律,只有送這方面的東西才不會出錯。”
高長壽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殿下,邊關偏僻苦寒,想來生活條件并不怎么好,也許送點別的會更好。”
大皇子嗤笑了一聲:“你還真以為我有個師父在邊關呀?”
高長壽愣了:“殿下的意思是......”
是的,大皇子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展飛真的有個小師妹,覺得和他通信的人是展飛找人假扮的。
大皇子沉聲道:“我的身份特殊,元后嫡長子,我的病要是好了,有多少人要夜不安寐了?”
“朝中黨派林立,我那些弟弟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展神醫(yī)不想?yún)⒑线@趟渾水,我理解?!?br>
“但他又是個不愿被人約束的,加之我這病確實難治,他見獵心喜,權(quán)衡一番后,這才杜撰了一個小師妹來治我的病?!?br>
高長壽默了默,有些糊涂:“用不著這么麻煩吧,展神醫(yī)治,和他小師妹治,不是一樣的嗎?”
大皇子笑了一聲:“展神醫(yī)要在京城常住,免不了要和其他人打交道,他是醫(yī)術(shù)高超,可得罪的人多了,想來也會讓他頭疼的。”
“可他的小師妹就不一樣了,遠在邊關,就算他人不滿,難不成還要追到邊關去不成?”
高長壽面露恍然的點了點頭。
大皇子雙眼瞇了瞇:“既然展神醫(yī)要玩,那本殿下就陪他玩?!?br>
只要能治好他,他愿意配合。
......
很快,李五芽就收到了大皇子的來信和玉笛。
雖然大皇子送得禮物不是很合心意,但有了收獲,李五芽也愿意每個月給他去一封信。
就這樣,師徒兩開始頻繁通信了。
信中,李五芽特意將自己打造成了一個和藹可親的好師父。
每次通信,除了例行關心開解便宜徒弟外,還會著重說一下邊關的艱苦,言外之意是希望徒弟多表表孝心。
而大皇子呢,也將自己打造成了一個嘗盡了人間冷暖,被親人放棄的小可憐。
每次在信中都會提到,他從師父身上體會到了久違的溫暖,讓他再次相信人間自有真情在。
并表露想要來邊關拜見師父,言外之意也是很明顯,就是讓所謂的師父趕緊治好他的病。
師徒兩,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把扮演的角色吃得透透的。
幾個月過去,李五芽看著越來越多的禮物,大皇子感受著越來越好的身體,兩人都對對方十分的滿意,覺得這個師父(徒弟)可以一直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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