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隱居多年,皇上請我出山登基》,講述主角沈令如沈易安的甜蜜故事,作者“綠淺半窗”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內(nèi)容}

隱居多年,皇上請我出山登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前廳,沈生還在跟幾個要賬的周旋:

“我家少東家這兩日就會回來主持各項事務(wù),到時候他來給大家一個答復(fù)可好?”

“我們沈家園子就算再不濟(jì),當(dāng)了房賣了地也差不了幾位的錢啊?!?br>
“那沈令品在外欠的錢再多,也不會算到我們少東家頭上,沈家園子的帳我們還是還得起!”

“沈家園子說來說去,終究是少東家沈易安的,不是沈令品的,怎會被官府收走?”

沈生說的在理,幾個要賬的也沒有必要逼一個掌柜的,商量片刻后留下話:“反正年關(guān)將近,我們就再寬限你幾日,若是年底還沒還錢,別怪我們不念多年交情,畢竟我們也要養(yǎng)家糊口?!?br>
見此情形,沈易安決定暫時不表露自己身份,不讓事情火上澆油。

客客氣氣送走幾個要賬的,沈生抹著額頭汗珠,雙手顫抖地自言自語:“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

一轉(zhuǎn)身看到沈易安,沈生忙換了臉色,上前陪笑:“客觀見笑了,這都是小事,我們沈家園子口碑一向不錯……”

沈易安定睛,略帶強擠出來得微笑“你是沈生?聽說我小時候喜歡揪你胡子……”

沈生愣住,凝視沈易安片刻,忽然恍然大悟,一拍腦門自嘲道:“難怪我覺得面善,眉眼跟東家活脫脫地像,原是少東家!”

說完,沈生雙手拂面,傳來隱忍的抽泣聲。

沈易安安撫沈生:“先關(guān)了門,我們后面說話,沈家園子是父親畢生心血,斷不會葬送在我手中,生叔放心便是?!?br>
閣間,沈易安從懷里摸出房契和地契,以證明自己的身份。沈生本來見沈易安面容神態(tài)就不懷疑了,再見這些證據(jù)更是紅著眼睛一聲長嘆。

“是我對不住東家,沒守住沈家家業(yè),讓歹人鉆了空子,釀成大禍?!?br>
“生叔,此時亡羊補牢還不晚,我們商量商量對策吧?!?br>
“亡羊補牢?”沈生頓住,隨后老淚縱橫:“最近這三年里,沈令品著他兒子在園子支錢采買,比平時市價格高出兩三成,我都是睜一眼閉一眼,想他如此就不會節(jié)外生枝,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一個銅子都沒付過,我粗算了下,欠下的錢足有三十萬貫。亡羊補牢……難吶!”

“三十萬貫?若要在年前還上,恐怕只有賣房子賣地了?!?br>
沈生又抹了下眼睛:“說的也是。幾年也賺不出三十萬貫來。不瞞東家,這幾日我也悄悄打聽過,園子如今破敗,有心買的幾個最多就出二十萬貫,還要帶上梨花釀配方,這就是落井下石啊?!?br>
“二十萬貫跟白送有何區(qū)別?你說的買家是何人?”

“都是老東家的朋友,交情甚篤。”

興旺時是朋友,落魄時就全是食腐禿鷲,生怕錯過一場盛宴。

沈易安凝神思索,外面忽傳一陣砸東西的聲音,還有廚娘的哭喊聲。

沈生身子一激靈,忙對沈易安道:

“東家,從今以后沈生就喊您東家了,您先坐會兒,凡事我去應(yīng)付,想到對策后您再露面也不遲?!?br>
沈易安點頭,待沈生離開后還是跟在后面一探究竟。

來到前廳,只見前廳立著一高個子白臉的人,狠礪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身后兩個短衣打手正在瘋狂砸桌椅和門板。

打砸聲敲在沈易安心上,考古病又犯了,我的千年老榆木呦……

正在關(guān)張的廚娘們嚇傻了眼,一個眼眶子發(fā)青,一個趴在地上起不來,還有一個紅衣女子,正憤恨地揉著胳膊。

那樣的身形,那樣蹙眉的憤怒,沈易安一眼就認(rèn)出來是撞倒自己那個。

腳大就是快啊,沈易安沒想到她竟然是沈家園子的廚娘。

這樣下手就更容易了。

我承認(rèn)我見色起意,我從來也不是個好人。

見掌柜出現(xiàn),白面書生就慢條斯理地落座在正中的一張桌子旁,斜眼沈生后,將一沓子賬單放在桌上。

“這些沈家園子欠下的帳,如今全部轉(zhuǎn)與我這,我數(shù)了數(shù),一共五十五萬六千貫,零頭不算,你倒說說,如何償還?”

掌柜疑惑,上前翻看賬單。

越往后翻,沈生的手越顫抖。

這都是沈令品父子三人以沈家園子名義欠下的各種支出,前面那些是自己剛剛見過的,后面還多幾張,是欠下馬車租賃錢和幾處宅子租賃錢等,數(shù)額竟然高達(dá)二十五萬貫,簽章是沈家園子的無誤。

沈生放下賬單,白面書生哼笑道:“可是你們沈家園子的章印?”

“章印沒錯,可這車馬錢和租賃宅子的……”

“那么說,你是認(rèn)下了?”

白紙黑字,章印手印俱全,沈生嘆口氣無奈擺手:“帳我是認(rèn)下的,可您我不認(rèn)得?!?br>
“哈哈哈……”白面書生仰頭大笑:“這不就認(rèn)得了嗎?你只要記住我是你債主即可?!?br>
說著,白面書生靠近沈生,邪笑著低聲道:“我的算法是——利滾利,一日便多五千貫。年底了,若是十日后還不上這錢,我也只好到府衙那告你一狀,我管你什么少東家回不回來,到時候這園子就是我的了!”

好好做生意的人哪見過這架勢?沈生一時也被嚇住,廳里氣氛緊張。

沈易安不動聲色打量這人。

也算是個良心人了,至少給沈家園子作價五六十萬貫錢,比父親朋友可是更講理。

只不過,一個明搶一個暗奪。

白面書生奪舍的眼神在房間里掃過,最后定睛在角落里的紅衣廚娘身上,并朝她過去。

“小娘子俊俏又潑辣,我娶了你如何?以后這園子你就是老板娘,哈哈哈……”

“呸!”紅衣女子抬頭回應(yīng)。

冷艷的目光中帶著十足的鄙夷,與在沈家墻外調(diào)侃沈易安時判若兩人。

觀之可親,見之忘俗。

白面猴子似乎也被紅衣女子驚艷到,怔住片刻后邪笑道:“小娘子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知道你是哪個,家住哪里……”

女子回應(yīng)一個冷笑:“你是敬酒和罰酒吃多了,跑這兒撒潑做你的春秋大夢?!你今日又是砸東西又是打人,這筆帳我倒要跟你算算!”

“哈哈哈……你是沈家人嗎?有什么資格跟我算賬?啊呀,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沈家少東家未過門的娘子蕭楚樂吧?沈易安是個將死之人,難不成你打算守寡一輩子?”

“我就是守寡十輩子也不會讓你占去沈家半分豪!”

蕭楚樂?沈易安頗為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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