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蕓那里出來,股市已經(jīng)快收盤了。
陸成打開炒股軟件,掃了一眼自選股,發(fā)現(xiàn)三全食品竟然比他買入時又跌去了百分之二。
看來以后只能尾盤買入,并且要做兩手準(zhǔn)備,不然就會白白損失幾個點(diǎn),萬一再遇到大盤急殺,再給我來個跌停,就芭比Q了。
陸成揉了揉太陽穴,也是暗暗下了決心。
看完個股,他又看了看大盤,還是沒有什么起色。
他嘆了口氣,熄了手機(jī)屏幕,然后向著別墅外走去。
明天是周末,周末股市不開盤,一般這個時候,陸成總是喜歡去放松一下。
……
江州是一個發(fā)展迅速的新興城市,在這個熱鬧繁雜的都市里,酒吧是城市對深夜不歸的一種默許。
雖然喝酒的人很多,但目的卻不相同。
有的人是為了買醉,有的人是為了宣泄,還有的人是為了艷遇。
而陸成卻是為了快速入睡。
與別人呼朋喚友所不同的是,他更喜歡一個人在角落里,就著心里的故事和窗邊的風(fēng)景獨(dú)酌。
此時此刻,便是如此。
剛喝了兩杯,他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胡心悅!
從第一次見面,這位姑娘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活潑開朗并充滿正義感,但如此性格之人,又是什么原因,讓她一個人坐在這里喝悶酒?
懷著這份好奇,陸成站起身,朝著她走去。
沒走幾步,便是到了她身后,隨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美女,怎么一個人喝酒,也不叫上我。”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
姑娘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來,望著身后嬉笑的青年,驚呼一聲:“怎么是你?秦蕓呢?她去哪了?”
說到秦蕓,陸成想起了剛才發(fā)生的事,當(dāng)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她好像戀愛了,一見到我就跑開了,估計有些害羞?!?/p>
“戀愛了?不應(yīng)該吧,前些天,她還告訴我,再遇不到合適的,她就出家了。”
胡心悅狐疑的看著他,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話。
望著她那疑惑的表情,陸成笑笑:“不信?你現(xiàn)在就可以給她打電話,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打電話?
胡心悅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這種事還是當(dāng)面問比較好一點(diǎn)。
“好了,不說她了,陪我走一個?!?/p>
說著,胡心悅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一副要大醉一場的樣子。
當(dāng)她再次舉起酒杯之時,陸成一把按住了她的手,隨即皺眉道:“有什么不開心的,說出來,憋在心里,會把胸憋大的,如果那樣,不就便宜了那些老色胚?”
噗嗤!
胡心悅被他的流氓話給逗笑了,美目瞥了他一眼,笑罵道:“你就是那個最大的色胚,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你?!?/p>
頓了頓,她又繼續(xù)道:“我要訂婚了?!?/p>
說完,她垂下頭,雙手插入發(fā)縫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陸成聞言,也是一怔,良久才開口:“訂婚?和誰?”
胡心悅深吸一口氣,道:“這個人你認(rèn)識,他就是三杰集團(tuán)的董事長仇天豪?!?/p>
聽到這個名字,陸成眉頭一皺:“那家伙好色成性,每次身邊都有女人,而且還是不同的,你嫁給他,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胡心悅自嘲的笑了笑,道:“你以為我愿意?家族聯(lián)姻,懂嗎?”
在胡心悅的眼里,此時的陸成,不過是一個不懂上流社會規(guī)則的小白而已。
半晌后,她慢慢的趴在桌子上,似乎有些不勝酒力!
家族聯(lián)姻?
仇天豪已經(jīng)是三杰集團(tuán)的董事長,為什么還要跟胡家聯(lián)姻?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xiàn)在了陸成的腦海中,不過他并沒有問出來。
他看得出來,此時的胡心悅已經(jīng)醉了。
看著漸漸失去意識的女孩,陸成無奈的笑笑,隨即走上前去,將她攔腰抱起,朝著酒吧外走去。
……
清晨,胡心悅睜開眼就看到了身旁裸露著上半身的陸成。
兩人的姿勢實(shí)在不雅,她的腿隔著被子橫跨在陸成的身上,而陸成的脖子上滿是口紅的痕跡。
這一定是做夢!
胡心悅顫抖的抬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胳膊,還好沒有任何的痛感。
呼!
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低聲呢喃:“果然是在做夢,一點(diǎn)都不疼?!?/p>
“下次能不能掐自己的胳膊?!标懗蛇谥澜械馈?/p>
顯然,胡心悅下手不輕。
聽到他的話,胡心悅嚇得一個激靈,抬腳將他踢開。
陸成一時不防,竟被她踢下了床,他悶哼一聲,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終于醒了。”
“你你你……”
胡心悅頓時張口結(jié)舌,視線不小心瞟到了被她扔到墻角的衣服,旋即皺眉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陸成指了指脖子上的口紅印,笑道:“應(yīng)該是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昨晚好像喝斷片了?!?/p>
胡心悅的聲音越來越小。
“沒事,為了防止你訛我,我已經(jīng)留下了證據(jù)?!?/p>
陸成的嘴角翹了翹,起身拿起床頭上的手機(jī),解鎖扔給她。
看著手機(jī)上的照片,胡心悅的心跳差點(diǎn)停止。
照片中,二人依偎在一起,舉止非常的親密。
她雙手緊緊的抱住頭,似乎在回憶著昨晚發(fā)生的事。
“你居然對我做這種事情,要是讓秦蕓知道了……”
陸成笑瞇瞇的望著她,心里樂開了花。
“你不能告訴她,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過?!?/p>
胡心悅漸漸的恢復(fù)了平靜,冷冷的道。
望著她那冷若冰霜的臉,陸成嗤笑道:“誤會?某人昨天晚上像個說唱歌手一般唱了一晚上?!?/p>
“說唱歌手?唱了一晚上?我唱什么了?”
胡心悅一時有些聽不明白他說的話了。
“你是這樣唱的?!?/p>
說著,陸成找了一本書,卷成了一個麥克風(fēng)的形狀,然后把它放在嘴邊:“要、要、切克鬧,我要你,我要你地心!”
“你去死?!?/p>
胡心悅抄起一個枕頭,就朝著陸成的身上招呼過去。
直到這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小子完全是在取笑她。
陸成見勢不妙,掉頭就跑,二人在酒店房間里上演了一場枕頭大戰(zhàn)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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