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秘書,今天是哪陣香風把您吹來了?”
保安監(jiān)控室內(nèi),一個面容清瘦的年輕人,身穿保安隊長制服,仔細打量著祁卿。
祁卿被年輕人炙熱的目光所盯著,神情略顯不自然,“陳大光,這是安排給你們保安部的新人,燕衡。從現(xiàn)在起,你們就是同事了。”
“這位就是保安部隊長,你們自己多熟悉吧?!逼钋溆挚戳搜凵砗蟮难嗪猓D身就要離去。
“祁秘書,不再多聊兩句?”陳大光趕忙伸出手攔住祁卿,毫不掩飾其下流的眼神,繼續(xù)在其身上掃蕩著。
“陳大光,請你放尊重點!誤了沈董的事,你后果自負!”祁卿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慍怒,沉聲道。
“誒,不要大動肝火?!毖嗪馍锨耙徊?,擋在祁卿身前,掃過看熱鬧的四名保安,最終目光落在年輕保安身上,嗤笑一聲:“就你特么叫陳大光?”
陳大光噌的一下火氣就上來了,拎起別在腰間的電擊棍,在燕衡眼前晃了晃,一臉兇狠,“燕衡是么?既然來了,就得聽老子的,明白么?”
話音剛落,眾保安一圍而上。
燕衡樂了,這群當保安的,怎么動不動就是這個臭毛病,以多欺少?
“你且去吧?!毖嗪馓袅颂裘?,讓一旁的祁卿離去。
祁卿擔憂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男人,預感到要出事的她,急忙踏著高跟鞋離去。
眾保安紛紛讓出一條道。
看著女人急匆匆離去,燕衡慢悠悠地走到監(jiān)控前的一個座椅上坐下,一勾手,“一起上吧?!?/p>
“你小子挺狂啊,知道我是誰么?”陳大光一臉獰笑,電擊棍在手心反復拍打。
“凈特么在這說廢話,你特么不就是陳大光么,難道還叫陳旁光不成?”燕衡嘴角掛著譏笑,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向陳大光。
“一起上!廢了他!出了事有我擔著!”陳大光怒喝一聲。
幾名保安猶豫了一下,互相對視幾眼后,一撲而上。
燕衡冷笑一聲,一腳勾起旁邊座椅,甩向眾人。
嘭!
眾保安被飛來的座椅通通砸倒在地。
“再來!”
燕衡沖著眾人,又勾了勾手。
面對如此輕蔑和挑釁,眾保安眼中充滿不忿,紛紛爬起,一起攻向燕衡。
燕衡腳尖一點地面,座下的輪滑座椅帶著他開始滑行,撞倒沖來的第一人。
緊接著,一個拳頭襲來,燕衡迅速低身躲過那人拳頭,一個肘擊擊在其腹部,將其擊倒在地。
而后,座椅再轉方向,他一掃腿,將第三人放倒在地。
獨獨剩下最后一個保安,他另辟蹊徑,一個高抬腿踢向座椅。
誰知,下一刻,燕衡竟是咧嘴一笑,直接站起身,一把拎起座椅扛在了肩上,并沖他比了比大拇指。
結果可想而知…
刺啦!
一腳踢空,加上重心不穩(wěn),他以華麗的大劈叉姿勢落地,連同襠部都裂開了。
哦吼吼…
他瞬間倒吸幾口涼氣,痛苦呻吟著,額頭冷汗直流,臉部肌肉劇烈抖動抽搐著,一會兒慘笑,一會兒扭曲想哭,神情轉變之快,比之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捂住襠部,輕輕揉捏著,如同撫摸傳家寶一樣,動作小心輕盈…
燕衡看的直搖頭,“步子抬的那么高,這下好了,扯著蛋了吧?!?/p>
霎時間,就連躺在地上演戲的眾保安,一時間也忘記了打滾,他們只覺襠部傳來一陣劇痛,不自覺地都夾緊了雙腿,皆是一臉同情地望著大劈叉保安。
男人的二弟之殤不亞于女人分娩之痛。
“一群廢物!”
眼看著眾人鬧了個大烏龍,陳大光氣急敗壞,怒斥一聲,打開電擊棒,滋滋作響的電流閃動著,向著燕衡戳去。
燕衡對此嗤之以鼻,沒有躲閃,站著受了電擊棒一擊。
陳大光獰笑著,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對方被擊倒在地,并在抽搐中暈倒的場景。
但,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只見對方卻跟沒事人一樣,只是扭了扭脖頸,看向陳大光的眼神中充滿了譏諷,“就這?”
“嗯?壞了?不應該???”
陳大光滿臉漲紅,看著還在持續(xù)閃爍著電光的電擊棒,他持懷疑態(tài)度,再次往燕衡身上杵了一下,但此次跟上次不同的是,對方不僅還是沒有一丁點吃痛反應,反而還沖著他笑了起來,那眼神,就像關愛智障人士。
陳大光感到自己被對方的眼神給狠狠羞辱了,為了掩飾現(xiàn)場尷尬的氣氛,他猛然回頭,怒視著無辜的眾保安,“都看什么看!一定是壞了!”
其他三個保安趕緊低下頭來,一個個的下意識開始撫摸起襠部來掩飾強忍不住的笑意,突然,他們好像全部都意識到了什么,互相對視一眼,開始紛紛捶地。
臥槽,這尼瑪?shù)倪€能帶傳染的,受傷的又不是我…我為什么要手賤去揉捏啊…
眾人爛泥扶不上墻的態(tài)度讓陳大光大為羞怒。
他滿臉怒容,一個勾拳就要往燕衡臉上砸去,卻反被對方一把制住,捎帶腳,被踹倒在地。
陳大光強忍著痛苦撐起身子,又打開了電擊棒,看著滋滋作響的電流,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間,他的目光無意中掃到了旁邊的大劈叉保安身上。
一瞬間。
所有人都順著陳大光的目光,望向了大劈叉保安。
而在那地上,正自顧自揉捏著襠部的大劈叉保安,竟突然只覺脊背發(fā)寒。
他的手部動作為之一頓,慢慢轉頭望去,卻見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對他投以憐憫和不忍的眼神。
對上眾人目光的他,一時間只感覺莫名其妙。
他很費解。
只是,當他再抬起頭來一看,卻見那陳大光此時正一臉疑惑地拿著電擊棒朝著他一瘸一拐地走來。
他心中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好像已經(jīng)預見到了什么。
他保持著大劈叉姿勢,雙手努力向前爬行,一點點拖動著身體,卻于不經(jīng)意間又蹭到了襠部,他疼的齜牙咧嘴,顫聲尖叫著:
“你…你…想…干嘛!”
“你…你…不要…過來…??!”
但,他叫的越慘,陳大光明顯就越興奮。
陳大光壓制著激動的手,興奮的臉都扭曲了,“嘿嘿,大劈叉啊!咱們都那么好的兄弟了,你放心!我向你保證,我的動作會很輕柔的!我會輕輕地…”
我尼瑪!神特么大劈叉!
罷了,既然沒有反抗的余地,那就閉起眼好好享受吧…
他如是想著。
可當下一刻電擊棒真戳在他身上時,那傳遍全身的刺痛麻痹感,還是讓他沒忍住當場罵了出口:“我尼瑪!你個…狗日的…!”
旋即,他渾身一陣抽搐,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這也沒壞???
眼見電擊棒有效,陳大光回頭看了看燕衡,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何時又找了個座椅坐下,正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難道是這電擊棒時靈時不靈?
他又帶著疑惑,對著已經(jīng)暈過去的大劈叉保安接連電了幾下。
大劈叉的身體又是幾陣抽搐。
其他眾保安看的是眼皮狂跳,身體一激靈,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這尼瑪,要不要這么玩?還帶“鞭尸”的?
雖說這玩意兒,電流微弱,電不死人,但你也不能逮著一個人使勁虐吧?咋滴,他上輩子是刨你家祖墳了?
但,眾人是敢怒不敢言,看到陳大光站起身,立馬低下頭保持沉默,各自揉著自己的胳膊小腿兒,一個個眼神飄忽,生怕與其對視,成為下一個試驗品。
看著垂下頭顱的眾人,陳大光得意的笑著,正要轉身去解恨之時,卻于下一秒,當即受到了驚嚇。
原來不知何時,燕衡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邪笑著,“玩夠了沒?該輪到我了吧?”
陳大光冷笑一聲,舉起電擊棒就要再給對方來一下。
突然。
他頓住了,眼中只剩下恐懼。
只見對方微微抬起手,手心竟然閃爍著同樣的電光,他剛想要喊出聲,隨即身體傳來麻痹刺痛感,身體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由于兩人挨得很近,又是背對著眾人,所以眾人也是沒有看清陳大光到底是怎么倒下的。
他們只覺得應該是被燕衡奪過了電擊棒,給擊暈了。
見陳大光如同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眾保安紛紛從地上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臉訕笑,“都是這個殺千刀的,仗著自己姐夫是副總經(jīng)理,就在此作威作福,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剛才對不住了,兄弟?!?/p>
原來如此,要不然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哪敢如此猖狂?
不過,問題又來了,即便如此,怕是有十個副總經(jīng)理在背后替他撐腰,怕是他也不敢去得罪沈洛伊的秘書才對?。?/p>
難道,是這陳大光太虎了?
而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保安輕輕拉著燕衡,向門口走去。
“他可是副總經(jīng)理的小舅子,你這么做,可得小心招來報復啊?!北0惨荒槗鷳n地看著燕衡。
“我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啊?!毖嗪夂呛且恍Γ瑨吡艘谎鬯闹?,朝保安輕輕招了招手。
保安立馬會意,低下身,湊近耳朵。
燕衡醞釀了一下情緒,雙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在保安耳邊低語,“我還是你們董事長老公呢?!?/p>
此話一出,保安嚇壞了,當即伸手就要去堵住燕衡的嘴,卻被燕衡一掌無情地拍開,“別鬧,我說的是真的。”
保安心虛地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見其余兩保安正對著昏睡過去的陳大光一陣揉捏,他頓時心中松了一口氣,輕聲勸誡:“噓,這話可不敢瞎說啊!被有心之人聽到,傳到上面去,輕則被解雇,重則造謠誹謗罪??!”
“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燕衡無奈地攤了攤手,又找了一個座椅坐下,只等有人而來。
果不其然,沒多時,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只見是祁卿帶領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尋來。
眾保安一見中年男子,立馬嚴肅起來,整齊站成一排,齊喊道:“經(jīng)理好!”
中年男子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隨即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燕衡,而后徑直走向躺在地上的陳大光,狠狠一腳踹在其屁股上。
陳大光身體猛然一顫,從美夢中醒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誰?誰特么踢老子?”
咚咚!
又是兩腳踢來,陳大光怒火橫生,抬頭一看,當即一臉錯愕,猛然爬起身,諂笑著,“哎呀,姐…王經(jīng)理!您怎么來了?”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王經(jīng)理咬牙切齒道。
“不是我…”陳大光猛地抬起頭,剛想要為自己辯解,卻看到那坐在椅子上的燕衡,此時正抬起一只手,放在眼前,反復翻轉觀看。
似乎是注意到陳大光在注視著自己,他咧嘴笑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手掌收攏張合間,隱約又有電光閃爍…
這一幕看的陳大光心頭一顫,內(nèi)心直呼:你是魔鬼么!
識時務者為俊杰…陳大光當即低頭,選擇悶聲不響。
見到陳大光默認此事,王經(jīng)理招來一人,“去,把所有保安人員叫過來,通知開會?!?/p>
不一會兒,所有安保人員聚齊。
“陳大光!濫用職權!工作期間與同事打架斗毆,性質惡劣!”
王經(jīng)理陰沉著臉,沉聲喝道:“從現(xiàn)在起,免掉陳大光保安隊長一職,記大處分一次,回去以后深刻反思并做自我檢討,再有下次,立即開除!”
王經(jīng)理轉過身,看向燕衡,“從現(xiàn)在起,這位就是你們的新隊長。”
“你們可有異議?”
“沒有!”除了陳大光,其他眾保安異口同聲道。
“好!”中年男子走到燕衡身前,微笑著,“燕隊長,有沒有什么想對大家說的?”
燕衡笑了笑,走到大家身前,“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我叫燕衡,望大家以后好好相處,公司是我家,我愛我家!共同維護好公司的安全秩序。”
“好!”王經(jīng)理一腳踢在陳大光屁股上,開始帶頭鼓掌。
陳大光耷拉著腦袋,不情不愿地同眾保安一起跟著鼓掌。
待到掌聲過后,祁卿從外面走來,“王總,沈董吩咐過,此事處理完之后,讓燕隊長去見她?!?/p>
“好好好,燕隊長,你們?nèi)グ??!?/p>
燕衡跟著祁卿而去。
“散會!該干嘛干嘛去,陳大光留下?!?/p>
中年男子吩咐一聲。
眾保安如釋重負,暗罵晦氣,一個個貼著墻角離開。
“姐夫,消消氣,我被那小子暗算了。”
“別特么叫我姐夫,你特么現(xiàn)在都快成了我姐夫了!”王經(jīng)理恨鐵不成鋼,咆哮著,“你知道他是誰嗎?”
陳大光小聲嘀咕著:“不就一個新人保安么?”
啪!
王經(jīng)理一個大比兜蓋在陳大光臉上。
接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報紙,甩在了陳大光的臉上。
“什么?!他竟然是沈董的老公!”陳大光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雙手死死捏住那張報紙,這叫他怎么敢相信?
沈董竟然已經(jīng)結婚了?而且她的老公還被安排來當保安?并且,第一天就被自己死死得罪了?
臥槽,他已經(jīng)不敢再往下接著想了,只覺雙腿都在發(fā)顫。
“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小子以后給我安分點!”
王經(jīng)理臉色沉重,越看陳大光越來氣,又是一腳踹在陳大光小腿上,“知道為什么你只是被換掉,沒有被開除么?”
“???不是因為姐夫你么?”
“因為我,你被換掉了,也因為我,你沒被連帶著開除?!?/p>
“啊?太繞了,我聽不懂。”陳大光聽的云里霧里,他從小到大閱讀理解都沒及格過,著實是想不太明白。
“你個豬腦子!”王經(jīng)理又是一巴掌蓋在了陳大光腦袋上。
“雖說你爛泥扶不上墻,但再怎么著,你姐為了你這點事,是天天在我耳邊叨叨,我又怎會自打耳光?!?/p>
“這件事不是我決定的,是沈董安排的,要讓此人頂替你的位置。”
“沈洛伊這是在敲山震虎,趁機敲打我!”
“她在警告我,上到重要部門,下到保安部門,別以為你安排的人,我不知道。不要想著,到處安插自己的勢力,我今天能找人替換掉他們的位置,明天就能找人來代替你的位置?!?/p>
“擺正好自己的立場,一旦被某些人所左右,我不介意來一次大換血…”
“而如今正是她掌權拉攏人心最關鍵時期,還留著你陳大光,是想看我接下來的站位?!?/p>
“好一個女娃娃。好一個恩威并施?!?/p>
王經(jīng)理眼中神色一時間閃爍不定。
…
董事辦門前,祁卿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吊兒郎當?shù)哪腥恕?/p>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是沈董的老公?
他怎么配?
她輕輕叩響了董事長辦公室的房門。
“請進?!?/p>
燕衡率先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臉上露出非常滿意的笑容,“你效率挺高啊,這就讓我當上了隊長,不錯!”
“你做了什么事,還用我來說?”
燕衡無辜地撓著后腦勺,“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過去就看到常威在打來福,我也無力阻攔啊…”
男人的顛倒黑白,讓沈洛伊眉頭一皺,“行了,你,跟我出去一趟?!?/p>
不多時,兩人來到地下車庫。
“去哪?”燕衡坐上駕駛位,搖晃著雙腿,轉頭問道。
車內(nèi)后排落座的沈洛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美目冷對著燕衡,“民政局。”
“啥?”燕衡故意裝作沒聽清的樣子。
沈洛伊胸前一陣起伏,努力壓制著內(nèi)心的怒火,銀牙緊咬,一字一句地說道:“民…政…局!”
“哦,這回我聽清楚了?!?/p>
燕衡強忍住笑意,剛要啟動車輛。
沈洛伊輕輕皺眉,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等,你應該沒帶戶口本吧?先回山莊?!?/p>
豈料,下一刻。
那個男人以一副極其欠揍的表情,說著讓她更加煩躁的話。
“不!我?guī)Я耍 ?/p>
沈洛伊此刻心態(tài)爆炸,一句話也不想再多說了,那冰冷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般,死死地盯著燕衡。
燕衡被盯的有些發(fā)毛,不知是錯覺還是自我感知出了問題,總感覺車內(nèi)溫度驟降,冷到了極點。
他當即在車內(nèi)一陣摸索,嘴里措措有詞,念叨著:“不對啊,我也沒有開冷氣啊,難道是冰山爆發(fā)了?”
對待這種愛貧嘴的無賴,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選擇無視。
沈洛伊干脆直接閉上了眼睛,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這下好了,空有一身嘴皮子功夫,卻沒處施展。
燕衡自知無趣,不再嬉皮笑臉,終于在車內(nèi)摸索到那本戶口本,在沈洛伊眼前晃了晃,語氣輕松道:“喏,這是沈伯言提前為我準備好的,我也是受害者?!?/p>
“開車?!被貞闹挥袃蓚€字。
燕衡無奈,發(fā)動車輛,駛出地下車庫,向民政局出發(fā)。
車子緩行在車道上,后排的沈洛伊緩緩睜開雙眼,再一次攥緊了雙手。
這時候沈伯言送來戶口本,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此事已經(jīng)被徹底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至于后續(xù)發(fā)展成什么樣,已經(jīng)由不得她不做出選擇了。
思來想去,也唯有將計就計,選擇演完這場戲…
與此同時,監(jiān)控室內(nèi),王經(jīng)理已離去,眾保安從面色陰沉的陳大光手里接過報紙一一傳看。
“臥槽!”
“這尼瑪,就離離原上譜!他還真特么是沈董老公?。 ?/p>
“我們保安部,能有一個副總經(jīng)理的小舅子在此作威作福就已經(jīng)夠令人頭大了,這尼瑪這回更離譜,來了更大的!”
“指不定這個更過分啊,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花架子,又那么能打。”
“此二人真乃臥龍鳳雛也,有這資源,搞什么不行,非得當保安,還跟我們搶飯碗,腦子都秀逗了?”
“這樣下去,我們還能有好日子過?”
“唉,誰能想到,這年頭保安都不好干了?!?/p>
“是??!趕緊提桶跑路吧?!?/p> 小說《都市幽羅天驕》免費試讀試讀章節(ji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