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diào)戲的小娘子一襲月白粉領(lǐng)蘭花刺繡襦裙,身段玲瓏,只是背對著她,看不到容貌。
不過聲音格外清脆,便是發(fā)怒,都是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清泠。
“登徒子,分明是你自己往我這撞的,我瞧的真切,那玉佩就是你自己弄地上摔碎的,我為何要賠?”
云薇稀奇,古代惡霸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橋段,在小說里可是爛大街。
難得能親眼看到一個,遂讓如風(fēng)停下,在旁支頤看著。
只見男肥頭男子唰的一下展開折扇,“這里這么多人可以作見證呢,就是小娘子撞上我,玉佩才掉的,眾目睽睽,小娘子小小年紀(jì),就紅口白牙說謊話,不好吧?”
小娘子哼了一聲,“我說的是實(shí)話,你讓開,我要走了?!?br>
油膩男嘖嘖了幾聲,故意攔著她,“哎哎,好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小氣之人,看姑娘這打扮也賠不起,不如,以身相許吧,本公子不僅不計較玉佩,還可以在送你幾塊,怎樣?”
小娘子生氣了,“你個登徒子,光天化日,竟敢欺我!我一定要告訴我表哥,讓我表哥找你去?!?br>
“呦呦,表哥啊,這稱呼我也喜歡,要不小娘子也喊一聲聽聽?!?br>
“你,你……”
小娘子顯然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氣的原地跺腳,腰間七彩描金鈴鐺被震的泠泠作響。
云薇瞇眼,這鈴鐺好像在哪兒見過?
正想著呢,就見小娘子似乎被氣哭了,扭頭抹淚,云薇這才看到她腰右側(cè)還掛著一個蘭花穗。
鈴鐺加蘭花穗,這不是……
“如風(fēng)!”
云薇才剛剛出聲,如風(fēng)就已經(jīng)非常有眼色的一踏馬車飛去。
剛好那邊的登徒子不滿于口頭便宜,開始伸咸豬手,小娘子被幾個仆從困在中間,淚眼盈盈。
如風(fēng)直接一腳踢飛了油膩男,人群中發(fā)起一陣驚呼。
小娘子似也受了驚嚇,一個沒站穩(wěn)往前跌去。
幸好如風(fēng)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攬住。
許是小娘子嚇的狠了,竟然下意識抱著他的腰,半晌沒有撒手。
如風(fēng)輕咳,“姑娘,沒事了?!?br>
姑娘愣愣抬頭,“你……”
話還沒說完,油膩男就咆哮而來,“來人,給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敢打小爺,小爺現(xiàn)在就送他去見閻王!”
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帶的隨從多?!?br>
如風(fēng)先是看了眼馬車那邊,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開那姑娘,“沒事,你尋個安全的地方站著?!?br>
說話間,四五個侍衛(wèi)已經(jīng)一擁而上,看熱鬧的人群頃刻往后散去,為街道騰出一方空地。
如風(fēng)就只站在原地,沒人看清他如何動作,那四個護(hù)衛(wèi)就已經(jīng)跌倒在地求饒。
油膩男陰著一張臉,里子面子都丟完了,吼道:“你是誰家的隨仆,報上名來?!?br>
他好秋后算賬。
“我家的?!痹妻睉新暤?。
油膩男一看是個婦人,心里輕哼,“不要多管閑事,你知不知道小爺是誰?”
云薇哦了一聲,“是誰?”
“我是……”油膩男正欲自報家門,忽見馬車檐角垂下的匾牌,寫著“云”。
婦人,姓云,馬車如此豪華,仆從如此彪悍,再細(xì)觀長相,似乎有幾分面熟?
猛然間油膩男想起一個人,可那位是個暴躁的主,怎么可能會多管閑事呢?
正想著是不是猜錯時,他身邊的狗腿子為了顯擺,急忙報上家門,“我們家公子是詹事府左春坊,裕德大人的嫡子!你們敢得罪我們公子,可沒什么好果子吃?!?br>
哦,原來是他,書中為小青梅和顧長凌感情增進(jìn)的炮灰,父親官職從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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