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你還想做他們的親媽?”
溫舒曼咬著唇,臉頰發(fā)麻,一股濃濃的羞辱感撲面而來。
她本來就是親媽!
只不過,出生螻蟻的她,貧賤不配!
她都懂,不用他惡劣地提醒!
秦慕深見她沒了剛才的傲氣,復(fù)雜糾結(jié)的臉色明顯就是猶豫了,心里隱隱得意。
小野貓,還以為多能耐!
只一招就掐住了她的命脈,瞬間就溫順了。
他維持著遞協(xié)議的動作,下頜倨傲地點(diǎn)了點(diǎn)紙張:“上面寫的很清楚,你只需每天給孩子們喂奶,保證不餓著他們,一個月薪水100萬。也就是說哺乳一年,就又是一千萬到手?!?br>
溫舒曼氣得心尖都在顫抖。
他字里行間依然把自己當(dāng)做毫無底線的拜金女。
秦慕深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好像吃定了她。
溫舒曼就受不了他這副霸道強(qiáng)勢的嘴臉,決定為自己爭口氣,“既然你這么有錢,那就去找別人吧!”
話落,沒給男人發(fā)怒的機(jī)會,她利落地推門下車。
秦嬸等候在外,見她路過,忙打招呼:“小曼……”
可她頭也不回地擦身而過,徑直入了門禁。
秦嬸一頭霧水,回到車邊詢問:“少爺,小曼答應(yīng)了嗎?我要不要跟她上去拿行李?”
秦慕深盯著女人倔強(qiáng)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眉目森森地命令:“回家!”
“啊?這……”
“陳隆,開車!”
隆哥被他夾著火藥子彈的語氣嚇得一怔,忙回身鉆進(jìn)駕駛室。
溫舒曼太生氣,又想遠(yuǎn)遠(yuǎn)逃離那人,一路走得飛快。
等回到家,靠著門板,她才痛苦地彎下腰來,步子都挪不動了。
腿間縫針的地方,細(xì)密鉆心的疼。
可這些都不及她心里的疼。
能給寶寶們繼續(xù)喂奶,能每天都看到他們萌化人心的小臉,這是多么幸福的誘惑啊。
但就因為那個家伙太可恨,她連這么夢寐以求的愿望都不敢實現(xiàn)。
這一夜,秦慕深照樣不好過。
兩個小家伙飽餐一頓,上半夜睡得還行。
凌晨時分,準(zhǔn)時開嗓。
家里的奶娘,在他從醫(yī)院回家之前,就已經(jīng)被秦伯全部遣散了。
現(xiàn)在家里只有月嫂。
所以,娃餓了只能喂奶粉。
一夜折騰下來,秦先生暴躁得差點(diǎn)把家都拆了。
倒不是沖小嬰兒發(fā)火,而是氣那個女人!
他都主動拋出橄欖枝了,那女人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狠狠地拒絕!
放眼整個云城,還沒人敢這么不給他秦慕深面子。
所以那女人不止拜金,還毫無憐憫之心,簡直就是冷血蛇蝎。
天快亮?xí)r,兩個小嬰兒再度醒來。
秦嬸心疼寶寶嗓子都要哭啞了,知會月嫂抱起孩子,用抱被仔細(xì)裹好,悄摸摸地出了門。
她已經(jīng)知道溫舒曼住在哪兒了,直接找上門去吧。
清晨六點(diǎn),溫舒曼還在熟睡中,恍惚地聽到敲門聲。
起初,她以為是鄰居家的來客。
可聲音持續(xù)了很久,讓她混沌的大腦漸漸清醒,緩緩起床走出客廳。
確定是自家防盜門被敲響的聲音,她防備地問:“誰?。俊?br>
秦嬸急切的嗓音傳來:“小曼,是我,秦嬸!”
秦嬸!
溫舒曼趕緊過去開門。
“秦嬸,這么早你……”
話沒說完,秦嬸將懷里的寶寶露出來,“小曼,孩子哭了一夜,真是叫我心疼。你看她小臉黃的,比昨天更嚴(yán)重了,這黃疸再嚴(yán)重就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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