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全部都是由黎幸主動。
樓崇就這樣攬著她的腰,將自己全部交給她,看著她近乎笨拙的親吻自己。
她還是不太會接吻。
被吻的人還沒怎么樣,主動的人反而先繳械投降。
她從耳根到脖頸到眼尾都泛起一層很淺的粉色,落在軟白如雪的肌膚上,像盛開的櫻花瓣。
一吻結(jié)束,她胸口起伏,身后的深色窗簾被屋外的風吹的晃動發(fā)出聲響。
書房里寂靜沉默,只有呼吸聲和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樓崇盯著她的臉,手掌依舊緊緊攬住她的腰,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她眼里,問她,
“為什么親我?”
黎幸呼吸還是亂的,漂亮的眼睛氤氳著纏吻的霧氣,聲音卻依舊是極為鎮(zhèn)定的,
“在討好你?!?br>
她語調(diào)很平靜,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已,她去見了他母親,答應離開他嗎,惹怒他,所以討好他。
哪怕剛才,是她第一次完全主動的親吻他。
樓崇沒說話,只看了她兩秒,伸手順著她的臉頰,慢慢往下,落在她白皙細軟的脖頸位置,泛著涼意的手指順著側(cè)面清晰可見的藍色玻璃體滑動,緩慢又平靜地開口,
“不夠?!?br>
這樣叫什么討好。
他說完,直接一把將人抱起來。
書桌上的課本被他隨意抬手揮開掉落在地上。
黎幸被放平在書桌上,雙手撐在身后。
她微愣,還沒反應過來他到底要做什么。
下一秒,他直接傾身靠近,捏著她的膝蓋屈起往上。
黎幸穿的是長裙。
她嚇一跳,下意識地將腿往另一側(cè)靠攏。
樓崇不給她機會,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她,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自己,一只手拉過她細白的腿環(huán)住自己。
兩個人嚴絲合縫貼在一起。
“現(xiàn)在,繼續(xù)吻我。”
他低眸視線落在她臉上,教她,
“一邊吻我,”
“一邊,”
他緊緊盯著她,捏著小腿膝蓋的微涼手掌下意識地用力幾分。
黎幸微微愣住,聽清他的話后,耳廓和臉頰再度浮起一層粉,瞪大眼睛看著他。
樓崇似乎絲毫不覺得剛才說出口的話有什么過分的地方,只耐心十足道,
“不是討好我嗎,我教你。”
黎幸做不出來,只偏開視線,
“能不能換一個。”
樓崇看著她側(cè)面脖頸位置漫起的粉,點頭,松開緊扣著她膝蓋的手掌,改為滑到她腰側(cè),
“依你。”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她,歪過腦袋忽然舔了一下她側(cè)面的脖頸位置,牙齒不重不輕地咬了咬,聲音悶悶在響起耳側(cè),只說了一句話。
黎幸僵住,連同肢體也一起變得有些僵硬,仿佛直接被他的話釘在原地。
“怎么了?”
樓崇若無其事地看著她,
“也不行?”
黎幸不說話,撐在書桌上的雙手不動聲色地往后滑,試圖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樓崇似乎察覺到她的動作,慢騰騰傾身繼續(xù)靠近,漆黑狹長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她,語調(diào)散漫又惡劣,
“黎老師,到底行不行啊?”
老師。
黎幸以往對于這個詞的認知是教室、黑板、課堂、筆記、書本、戒尺。
但在這一天下午,她重新推翻了過往二十年對于老師這個詞匯的認知。
曖昧。
黏稠。
失控。
乏力。
無助。
羞恥。
這些感受和認知,全部在她成為“黎老師”的第一天,被她的第一位學生帶來。
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
黎幸臉很紅,整個人都在搖搖欲墜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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