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澤再度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情了。。
幾天沒進食,又發(fā)著高熱,這身子已經(jīng)虛弱到極致,他只好靠墻坐著,抵抗一陣陣的眩暈。。
雖然身體不適,但他的精神卻及其清醒,很快就弄明白了目前的處境。。
他應(yīng)該是重生了,重生在一個和他同名的年輕人身上。
年輕人命不好,被渣爹和惡毒后媽虐待打罵了十幾年,最后被推到池塘里淹死了。。
醒過來的是他。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孟澤很淡定地接受了,甚至有幾分輕松。
這一回,他是徹徹底底和孟家說拜拜了。。
若是能把母親的扇墜一同帶來就好了,孟澤暗暗嘆了口氣,那東西雖然有些雞肋,但總歸算是一個了不得的寶貝。。
正這么想著,孟澤突然間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地兒足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有山、有林、還有一個小池塘。
整座山體由巖石構(gòu)成,極其陡峭,好似一柄利劍,從空中插下。。
一條極細的溪流,從巖石的裂隙間傾瀉而下,途經(jīng)那片樹林,最后匯入小池塘中。。
孟澤起初弄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直到在池塘旁邊的草地上看見了胡亂堆著的各式雜物,這才恍然意識到,這兒應(yīng)該就是扇墜中的空間。。
扇墜的不凡之處,孟澤前世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覺察到了。
那時候,他只是隱隱覺得,這個扇墜里面,好像有一個空間。。
但具體是一個什么樣的空間,他進不去,自然也看不見。。
這種感覺非常奇特,他也是再三確信自己不是臆想,才將之隨身攜帶,空閑時便拿出來琢磨琢磨。。
這一琢磨,就是好幾年。
終于,在他的不懈探索之下,這塊扇墜慢慢展示了它的不凡之處。。
這個小墜子,真如傳言中的那樣,是可以裝東西的。。
只不過,什么東西可以裝,什么東西不能裝,這是有限制的。。
譬如,無機物及人工制品,這一類東西就收不進去。
有機物,確切來說,有生命的動植物,是可以放進去的。。
但直到孟澤身死,都沒能成功把任何一種動物送進去。。
原因無他,往扇墜里送東西,需要耗費精神力,體積越大,耗費的精神力也越多。
植物跟動物相比,耗費的精神力要少一些。
孟澤曾試著往空間里送活物,大到牛羊豬狗,小到青蛙蟲子,結(jié)果除了腦袋疼得抽過去之外,沒有哪個是成功的。。
這空間還有一個缺陷,東西拿出來比放進去要難,消耗的精神力也更多。
他首先要花時間感應(yīng)東西大概放在什么地方,然后才能將其取出來。。
以上種種,讓孟澤覺得這東西有些雞肋。。
但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他可以自由進出,放東西和取東西也只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難道是死過一回,精神力突飛猛漲?孟澤有些想不明白,不過他也不想深究。
就當是重生大禮包吧!命運還是挺眷顧他的,能再一次活著,還給他開了一個金手指。。
正慶幸著,突然,一股陌生的氣息逐漸靠近,孟澤立刻從空間里出來。。
門被推開了,魏霆均端著碗進來,看見青年坐在床上,正好奇地望著他。。
魏霆均身形微滯,迅速將青年打量了一番,這才開口。。
“好些了沒?”
孟澤翻檢了原身的記憶,很快認出了來人。
一想起剛穿越來的糟心事兒,這讓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不開口,魏霆均也不說話,只淡淡地看著他。。
最后,還是孟澤識時務(wù),趕緊道歉:“這事兒,是我對不住魏大哥你。
我不知道我爹會打著這樣的主意,我也不是故意裝暈,我那時燒糊涂了,渾渾噩噩的,不清醒。
你放心,我現(xiàn)在好了,我這就去找里正說明一切,不讓你蒙受這不白之冤。
”
“這事兒已經(jīng)定了,你就好好待著吧!”魏霆均淡淡地說了一句,將手中的大瓷碗放在屋里的方桌上。。
孟澤不太明白,追問道:“定了是啥意思?”
魏霆均再次掃了他一眼,像是在確認什么,隨后簡單解釋了幾句。。
“你我的婚書昨日就下來了,這事兒已經(jīng)結(jié)了!”
“婚書?”孟澤心里一突,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魏霆均沒有做聲,不過那神情分明是在說,就是他想的那樣。。
孟澤暗暗叫苦,他可沒想到要與一個男子過一生啊。
再說這婚事,還是原身的爹娘算計來的,魏家估計恨毒了他,這以后能不報復(fù)么?
想到這里,孟澤不由自主地觀察著魏霆均的臉色。
可惜這人表情木得很,什么都看不出來。。
魏霆均也不管孟澤心里如何想,將那瓷碗往他跟前推了推,“喝吧,待會兒還要見人!”
食物的香氣裊裊升起,餓了幾天的肚子也應(yīng)景似的叫喚起來。
事已至此,孟澤也不扭捏,當即拿起碗,咕嚕嚕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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