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將門狂后:偏執(zhí)暴君的心尖寵》是作者“松間雪”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褚行川阮江遙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細品讀,主要講述的是:“好”褚行川幾乎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掐出一道道血痕,“我答應(yīng)你們”那幾個士兵再次得意洋洋地笑起來,挾持著阮江遙朝城門口走去阮江遙身后站著的是刀抵著的她的士兵,而她的身邊也同樣圍簇著幾人阮江遙一邊跌撞著朝前走去,一邊用余光掃過身邊幾人,判斷周圍的地形臨到一處昏暗的小巷處,阮江遙忽然動了,匕首順著滑落至掌心,刀鋒劃過之處,濺起一串血珠她身后的士兵應(yīng)聲而倒,而周圍那幾個人...

將門狂后:偏執(zhí)暴君的心尖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褚行川當(dāng)下抿緊唇瓣,抬腳朝她們走去。

“見過陛下?!庇鲬研ξ睾婉倚写ㄒ姸Y,舉止間皆透露出世家貴族的良好修養(yǎng)。

“爹爹送我進宮前,就說陛下生的龍章鳳姿,如今一見,爹爹果然沒有騙我?!庇鲬岩稽c也不害怕褚行川那張冷臉,反倒是笑的歡快。

阮江遙在一旁聽著喻懷說的話,神情顯得有些微妙。

這姑娘莫不是又一個送進來給他充盈后宮的。

“定遠將軍有心了?!睂Ρ扔鲬训臒崆?,褚行川就顯得冷漠多了。只不過淡淡一個頷首,轉(zhuǎn)身就朝阮江遙走去。

可偏偏喻懷對褚行川感興趣的緊,當(dāng)下調(diào)轉(zhuǎn)身形也跟了上去。

“遲姐姐也是陛下的妃嬪嗎?”

喻懷沒有注意到,在她說出這句話后,褚行川和阮江遙兩個人的身形俱是顫了一顫,眸色各自復(fù)雜繁亂。

喻懷笑著跑過去,攬住阮江遙的胳膊,笑眼彎彎道:“那我日后就可以和遲姐姐一起侍奉陛下了。”

阮江遙抽出自己的胳膊,呼吸忽然就亂了。

“遲姐姐?”看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的阮江遙,喻懷不解地看向她。

“我并非是他的嬪妃?!比罱b平靜地解釋道,而后在喻懷微微瞪大的眸子下出了御花園。

“你今日怎么了?”這是阮江遙第四次敗在白璧的手下。

自打她答應(yīng)褚行川不去清風(fēng)樓后,她也確實沒有再去過,都是白璧主動過來找的她。

白璧挑起被他打落的劍,擲向阮江遙,“有心事?”

白璧笑盈盈地看著她。

阮江遙吐了口濁氣,接過那柄劍,手臂有些酸麻脹痛。

“再來。”

白璧聞聲挑了挑眉,卻也沒有再問她。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阮江遙手中的劍再次被白璧挑落。

“你今日氣息不穩(wěn),心思也全然沒有放在習(xí)劍上?!卑阻荡鬼戳怂谎郏掌鹗种械膭?,“改日再練吧?!?br>
阮江遙沒有再反駁,收拾一下后回了自己的房間沐浴。

掬起一捧清澈的水,看著表面泛起的細碎亮光,阮江遙深吸了口氣,猛地撲在自己的臉上。

她這是怎么了?

不過是有人給褚行川送了個姑娘,她怎么就心情躁郁了一晚上。

阮江遙越想越覺得煩躁,忍不住閉上眼睛,靠著桶壁靜心。

寂靜的院中,忽然多了一道緩緩行來的人影。

“遲遲呢?”褚行川垂眸看向含月,出聲問道。

含月眸子垂下,身子微彎,沉聲回道:“姑娘正在自己房間歇息。”

褚行川聞聲,繞過她,徑直朝內(nèi)室走去。

阮江遙正好起身更衣,里衣穿到一半,衣帶還未系上,房間的門忽然就被推開了。

阮江遙猛地抬頭看去,兩個人的視線就這般猝不及防地碰撞上,阮江遙的一只手還搭在里衣的帶子上,眸中尚且?guī)е鴰追譄┰辍?br>
“出去!”在看清褚行川的臉后,阮江遙倏然回神,臉頰因為羞惱而變得通紅,低低斥了一句。

褚行川白凈的臉龐上也跟著泛起了緋色,沒等阮江遙催促就把門砰地關(guān)上,整個人往后退了一大步。

細碎的額發(fā)擋住他的雙眸,掩藏住內(nèi)里猩紅的神色。

沒多久,房間的門就重新打開了,穿戴整齊的阮江遙冷著張臉立在門檻處。

褚行川乖乖地進了房間,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椅子上坐下,難得地沒有動手動腳。

“剛才的事情——”

“閉嘴?!辈坏锐倚写ㄕf完,阮江遙就羞惱地將人瞪了一眼,順手取了塊糕點堵住他的嘴,低聲恨恨道:“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你也什么都沒有看到?!?br>
褚行川眨巴眨巴眼睛,將那塊糕點咬碎吞了。

“遲遲今日可是因為定遠將軍的獨女生氣了?”

“沒有?!比罱b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語速飛快地反駁。

“真的嗎?”褚行川盯著她,目光深沉幽暗,仿佛在透過她的皮囊,看穿她心底真正所想。

不知為何,阮江遙心底升起一陣子的不耐煩,倏然從椅子上起身,不耐道:“真的,我困了,要歇息了?!?br>
“你自便吧?!?br>
看著突然就變得暴躁的阮江遙,褚行川嘴角緩緩勾起。

阮江遙踢了鞋子,爬上榻?jīng)]多久,身后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她轉(zhuǎn)頭看去,就看到褚行川正將自己的外衫掛在架子上,見她看過來,不禁彎了彎鳳眸,笑著對上她的視線。

阮江遙……阮江遙猛地拉過一旁的被褥,將自己蒙住,轉(zhuǎn)到內(nèi)里去背對著他。

她還真是低估褚行川的厚臉皮了,讓他自便,他還真就爬到她床上來了。

“遲遲?!瘪倚写ㄐ兄灵角埃焓止戳斯此对谕饷娴囊豢|頭發(fā),輕聲喚她。

阮江遙只管當(dāng)做自己已經(jīng)睡了,對于褚行川的逗弄置之不理。

褚行川勾著阮江遙的頭發(fā)把玩了一陣,見她沒有反應(yīng)后,挑了挑眉,一把揭開她的被子,露出那張悶得有些紅的臉來。

“你做什么?”阮江遙警惕地盯著他。

褚行川笑容無辜,眼神真誠地看著阮江遙,“遲遲不是讓我自便嗎?我今夜要在這宿下,沒有被子怎么行?”

阮江遙擰緊眉心,腦袋往里縮了縮,“沒有被子就回你的養(yǎng)心殿去?!?br>
褚行川盯著阮江遙看了一會,眨巴眨巴眸子,趁著她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連人帶被子打橫抱了起來。

阮江遙身子陡然一輕,緊閉著的雙眸忍不住睜開來。

“你——”

可是她的話到底沒能說出口,就全被褚行川堵回了口中。

“遲遲還說沒有生氣?”褚行川占過便宜后,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不少,看的阮江遙恨不得給他來上一劍。

阮江遙憤憤抹了一把唇角,翻身自他懷中躍下,身上裹著的錦被散在地上。

她自墻角的櫥柜里翻找出了一床積壓在柜底、紅艷艷的錦褥,報復(fù)地鋪在床榻上。

“睡吧?!迸R蓋上被子前,阮江遙還不忘冷笑著踹了一腳那床紅艷艷的錦被,示意褚行川蓋上。

瞧著那床顏色出奇艷麗的紅被子,褚行川眉心跳了跳,但最后還是沒有讓阮江遙失望地拾起蓋了上去。

借著房間的那支紅燭,褚行川忽然湊近了阮江遙,小聲念道:“遲遲,你看這房間的紅燭,和我身上的錦被,像不像我們二人今夜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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