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藺楚淇齊令珩擔(dān)任主角的穿越重生,書名:《替情敵養(yǎng)子多年重生后她燒了候府》,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桃葉:“夫人,成事了世子昨晚睡在了雨杏閣”藺云婉點點頭,一點不覺得意外陸爭流哪會有心上人呢?“竹青要過來請安的,你給她備一份禮吧,去拿一支釵”桃葉去她的妝奩最下層,挑了一支釵竹青果然很早就過來請安,藺云婉把釵賞給了她,親手為她簪上,說:“以后就好好服侍世子,不用常常過來請安了少爺在我這里讀書,你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的姨娘,要避嫌”“妾身知道,不過妾身……”一切來得太快,太順利,她還有點不安竹...

替情敵養(yǎng)子多年重生后她燒了候府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第二章

“那慶哥兒不過是有幾分像世子罷了,品性一看就不端,老夫人真不該選他,如今多了這樣一個孩子,夫人以后可得不省心了——夫人,您怎么知道慶哥兒右手因為寫字長了繭?”

她當然知道!

慶哥兒在鄉(xiāng)野長大,雖然跟著先生讀過書,學(xué)過寫字,開蒙時的根基卻打得虛浮。

等到科舉下場的時候,科考成績怎么拿得出手?

她怕這孩子走不上文官之路。

他一進門,她便日日盯著守著,從寫字開始親自糾正,莫說他右手中指上的繭,便是他如何握筆、起筆,她都一清二楚。

這件事,竟然也成為了他恨她的緣由之一。

可笑的是,他卻從來不提,是誰夜以繼日陪著他,寒窗苦讀十年考上功名。

藺云婉垂眸,淡淡地道:“我并不知道,只是隨口一試罷了?!?br>
“這樣啊……夫人還是英明呢!”

萍葉得意地笑了笑。

藺云婉坐在銅鏡前打量自己。

前世她病入膏肓,形容枯槁,早就看不出半點顏色,她都快忘了自己長什么模樣。

現(xiàn)在的她,和前世臨死前的她相比,果真是天壤之別。

萍葉走過來,開心地說:“夫人的美貌在閨中時候就出了名,到侯府來的這七年一點都沒消減,夫人別擔(dān)心,等世子回到侯府,不出半年就……”

藺云婉不禁笑了:“就怎么樣?”

她還記得當年新婚那晚,陸爭流和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娶你非我本意”,之后便是七年的冷落。

這才寒了她的心,斷絕了她婚后夫妻恩愛、共育子嗣的希望。

要不然她前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答應(yīng)過繼別人的兒子。

萍葉撿起象牙梳子,接不上話。

“替我除了釵環(huán),我想睡一會兒?!?br>
藺云婉十分云淡風(fēng)輕。

萍葉道:“夫人您又困了嗎?”

夫人一嫁入武定侯府就開始逐步掌家,雖有老夫人在后面把持大局,但大小瑣事,下面的管事媽媽們,全都是先來回了她。這會兒正該要見下人的時候,夫人七年無一日遲到早退。

這幾日卻稀奇,常?;亓舜菇z堂就想睡覺。

卻見藺云婉很困倦的模樣,心里很是心疼,便服侍著她歇息去了。

藺云婉閉眸躺在床上,緩緩入睡。

前一世掌家的二十年,她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臨終前的一段時間,也因病整夜整夜的睡不著,重活過來,很想好好休息休息。

休息了一些天,藺云婉忽然病倒了。

不過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這回只是小病,不像上輩子病重的時候,隨時都感覺要死了。

“夫人,該吃藥了。”

丫鬟桃葉送了藥進來,還端著一碗蜜餞放在床邊。

藺云婉從床上坐起來,臉色有些蒼白。

“萍葉去哪里了?怎么都半天沒見她了?”

桃葉支支吾吾,低聲說:“夫人,您先吃藥吧。”

“你們有什么事瞞著我?”

藺云婉吃著藥,很快就想到了。

她閉了閉眼,冷笑著說:“世子回來了?”

前一世就是這個時候,陸家見七年前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過去,想了辦法讓陸爭流受召回京。

桃葉道:“……是,世子回來了?!?br>
提起丈夫,藺云婉臉色冷淡:“他回來萍葉怎么就不見了?”

桃葉眼圈一紅,說:“她去教訓(xùn)一些多嘴的小蹄子了。”

藺云婉頓時明白過來:“世子回來有幾天了吧?!?br>
可是卻不過來探望她這個生病的正妻,但凡長了腦子的人都知道他是有意冷落。

內(nèi)宅里的婆子丫頭們,更是多心,流言蜚語早就傳遍了。

萍葉聽不得那些話,一早上出去,發(fā)了好幾次火,把多嘴的仆婦們都教訓(xùn)了一頓。

“夫人,您別傷心,養(yǎng)好身子再說。世子他……他早晚會來的。”

桃葉抽泣著勸。

藺云婉吃了藥,臉色平靜地睡了。

她要是再為這種事情傷心,那真是太傻了!

陸老夫人住在與壽堂。

“祖母?!?br>
陸爭流剛從外面回來,這幾天早換下了戎裝,穿著京城里的貴族公子們穿的綾羅綢緞,身上早已褪去勛爵子弟的習(xí)氣,多了幾分軍中將士的冷肅。

腳下一雙如意云紋的黑靴子,倒是和身上的綢緞不太搭配。

陸老夫人幾年沒見孫子,這幾日也是匆忙見了面,祖孫倆不曾好好地說過話。

她先是親切地笑問:“去拜見過族中叔伯和其他親戚了?”

“已經(jīng)都拜見過了?!?br>
想到藺云婉那里,孫子還沒去過,陸老夫人立刻皺了眉頭,卻也是半嗔的語氣,并沒有真正地責(zé)怪他:“云婉在你回來之前,她累病了,你知不知道?”

陸爭流漫不經(jīng)心地說:“聽底下的人說過了。”

“你都聽到下人議論,怎么不去看看她?”

他放下茶杯,態(tài)度十分冷淡:“祖母,我早和您說過不想娶她,您和祖父還是執(zhí)意讓她嫁過了來。”

“那這就是她自找的。”

“我犯不著去關(guān)心她的身體和臉面?!?br>
陸老夫人一愣。

他這哪里像是在說自己的妻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他的說仇人!

她嘆氣道:“我知道你不高興我和你祖父逼你娶妻之事,當年要不是侯府大禍臨頭……”

見孫子沒有聽下去的耐心,陸老夫人只好改口道:“你聽我說,云婉實在是個很好的孩子,你……”

陸爭流勾了勾唇角,打斷她:“您當然覺得她好了。”

“她剛嫁進來,就和您跟祖父一起處處規(guī)勸管束我。我哪里是娶了個妻子,倒像是娶了個長輩?!?br>
“我話稍微說重些,又像是我如何欺了她一樣,看著就讓人心煩?!?br>
“這種女子……”

雖然容貌美麗,可實在是寡淡無趣。

沒有什么意思。

況且他早就有了心上人,現(xiàn)在找回了他們母子,他心里哪兒還裝得下別人?

陸老夫人皺眉告訴他:“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你去邊關(guān)這幾年變了不少,云婉現(xiàn)在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才五年而已,她能有多不一樣?

陸爭流哂笑著,并沒有把藺云婉放在心上。

兒子過繼上族譜的事情,還沒有操辦完。

他起來行大禮:“謝祖母為我接了慶哥兒回府。”

說到子嗣的事情,陸老夫人扶起他,無奈嘆氣:“陸家的血脈,斷沒有外流的道理?!?br>
只不過孫子先斬后奏,讓她不得不幫著瞞天過海記在藺云婉名下,這事實在做的不得體。

陸爭流卻不肯起來,低著頭道:“……祖母,其實孫兒還有一事相求?!?br>
“什么事?”

陸老夫人心里直覺不好。

“孫兒想將慶哥兒他娘也一起接回府里。”

陸老夫人臉色大變,當即道:“不行!陸家絕對不允許無媒茍合的下賤女子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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