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物證


王初喜聽到這話都想笑,什么叫做成婚沒有兩天,沒有情分?沒有情分難道還沒有人味嗎? 王初喜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按照里正這么說,剛生的孩子三兩天死了,難道父母就不應(yīng)該不會心痛嗎?” 里正聞言臉一紅,攤攤袖子也拿王初喜沒了法子。 王初喜神色冷漠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冷聲道:“今日,陳瀟死,姜氏和小姜氏都別想活。” 似乎看到她眼中瘆人的寒光,里正忙道:“你們都別看熱鬧了,趕緊把火沒了,死活都將陳瀟找出來。” 眼下就算是拖拖時間,也必須要滅火找人了。 王初喜看著眾人去打水,可是看著不進(jìn)步慢的步伐,也不像是滅火,倒像是耗時間,斷定陳瀟已死的感覺。 王初喜不等眾人大步朝著眼前還有時不時竄出火苗的廢墟走去。 正在她馬上就要走進(jìn)那火堆時,只聽身后一個熟悉低沉且?guī)е鷿囊粽{(diào):“娘子,燙,不去?!? 聽到這聲音,王初喜當(dāng)即頓住腳步轉(zhuǎn)頭,只見陳瀟一塵不染的站在人群后面,手里拎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拼命掙脫束縛的男人。 王初喜見了快步跑到陳瀟面前,“你怎么樣?”受傷了沒有?” “沒,他燒祠堂。”陳瀟憨憨一笑,似乎抓到了燒祠堂的賊子在邀功一樣。 王初喜無奈敲了敲陳瀟的頭,這人哪里是想燒祠堂,明明是想燒死你這個傻瓜。 不過這么殘忍的話,王初喜不想說,思量便聽見陳瀟突然笑容一僵,語氣帶著慍怒道:“誰!娘子哭了?” 王初喜聞言十分豪氣的抹了一把眼淚,“誰能欺負(fù)我呀,倒是我將他們揍了一頓,還好你出來了,要不然他們都會變成炭烤豬?!? 陳瀟聽著王初喜的話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但是憑借著自己對她的喜歡,她說啥陳瀟都是笑。 “初喜丫頭,這陳瀟回來了,燒祠堂的賊人也抓到了。你將賊人交給我,你快帶著陳瀟回家吧,案子的事情咱們再說?!闭f著,里正就想從陳瀟手中將縱火的男人帶走。 王初喜眉眼微挑,“里正大人急什么?今天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里正聽到王初喜的話,神色一怔,假笑道:“初喜丫頭,這是什么話。我還真聽不懂了。” 王初喜不管里正,走到被陳瀟抓著的男人面前,“里正該不會真的覺得,這男人是來燒祠堂的吧?” “肯定是呀……”里正幾乎想都沒有想,一口咬定。 王初喜頗感意外,不知道里正為何單擺明了幫這個賊人。 卻聽到那賊人抬頭激動的看著里正,“表叔,表叔是我呀,我沒有燒祠堂,你可為我做主。” 里正聞言臉色一黑,甩著袖子示意那男人閉嘴。 可是那男人還以為里正是不管他了,還接著求道:“表叔,表叔,我真的不是想燒祠堂呀?!? 王初喜一聽當(dāng)即明白了,這里正應(yīng)該早就認(rèn)出男人是他表侄了,才避重就輕說什么燒祠堂,還毫無原則的要她帶著陳瀟先走。 若不是這個賊人蠢笨,她險些要吃虧了。 “原來此人是里正的表侄呀,怪不得里正想讓我先走,息事寧人了。” 王初喜直接將話說到直白。 里正沒理當(dāng)即搖頭道:“不是的,初喜丫頭,你可不要誤會,我讓你們先走全是覺得陳瀟大難不死,該好生休息。就我這個表侄,我一定嚴(yán)懲。” “表叔,表叔,您可要幫我呀,我也是無心的呀?!蹦悄腥顺吨ぷ雍鸬?。 里正瞪了那男人一眼,剛要罵兩句便聽到王初喜沉聲嗤笑:“有心還是無心可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推諉的?!? “什么叫推諉,你這個女人可不要瞎說話。還有管好你這個傻男人,讓他放開我?!? 那男人說著朝著陳瀟啐了一口,那態(tài)度極其囂張惡劣。 王初喜見了上前給了那男人一個嘴巴子,“把你的嘴給我放干凈一點(diǎn),我警告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丑事沒人知道,今天我就讓眾人都見識見識?!? 那男人被王初喜打的一愣,三角眼瞪圓了看向她,剛要開口王初喜又是一個巴掌打過去。 “初喜丫頭,這……” “里正大人,這人險些燒死我相公,難道我打他兩巴掌也不行嗎?” 王初喜堵住里正的話頭,讓他完全說不下去。 “你個賤女人,臭娘們,你敢打我?!蹦悄腥擞蒙囝^鼓動著酸澀的腮幫子,態(tài)度十分強(qiáng)硬。 王初喜不看那男人,而是對這一眾村民道:“各位,今日陳茂之死他們險些將我相公誣陷害死,夜里又要將我相公燒死。其心腸歹毒昭然若揭,我定然不能再忍受了?!? “你別順口胡說,什么陷害,什么要把他燒死,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自從那個賊男人被陳瀟拎出來,小姜氏就沒有什么存在感,可是當(dāng)王初喜說到此處,她便迫不及待的跳出來。 王初喜厲眼掃向小姜氏,“無稽之談?我若是有證據(jù)還是無稽之談嗎?你要不要先說說你和這男人的關(guān)系? “我不認(rèn)識他?!毙〗蠋缀跸乱庾R的說,說完又感覺不妥,別開臉。 但是話一出口,眾人都不是聾子,自然聽的清清楚楚了。 紛紛議論道:“這小姜氏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李才呀。他們不是一個村子的嗎?” “可不是,這說謊也要靠譜一點(diǎn)呀。” 小姜氏聽到那些議論聲,只覺得耳根子發(fā)燒,半晌吼道:“我的意思是不熟悉?!? “不熟悉?那為何李才會來燒祠堂?”王初喜反問。 “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沒準(zhǔn)就是失手而已。”小姜氏搪塞兩句,而后看向姜氏:“娘,你看看這丫頭,這是沒理辯三分。” 王初喜聞言唇角一彎,當(dāng)即從袖口掏出一只耳墜,“這耳墜子你熟悉吧?” 小姜氏看到那耳墜子心都翻個了,當(dāng)即就想將耳墜子搶回去。 卻被王初喜一個閃身躲開,“大嫂急什么?這耳墜子可是我在陳茂死的地方發(fā)現(xiàn)的?!?繼續(xù)閱讀《福運(yùn)繡娘:帶著傻夫種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