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狀告本官!》是網絡作者“南希北慶”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張斐許遵,詳情概述:一刻鐘后......張斐被押到公堂之上許遵坐在公堂正中,除此之外,還有主簿徐元,一個負責記錄的刀筆吏,以及兩名虎背熊腰的衙差砰!“堂下何人?狀告本官?”許遵一拍驚堂木,喝道然而,張斐卻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小民張三見過知州”許遵當即喝道:“大膽張三,竟敢誣蔑本官”張斐回答道:“登州百姓人人皆知,知州明察秋毫,清廉剛直,小民又怎敢誣蔑知州”這好話丑話...
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徐元認為這張三已瘋,之前提到的免所因之罪,還是有理可循的。
只不過他是在鉆律法的空子,但他估計大理寺、刑部那邊是不可能答應的。
如今他卻要做防衛(wèi)過當辯護。
這怎么可能。
防衛(wèi)到跑到別人家去殺人?
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面對徐元的不解,張斐卻是一本正經道:“是的,阿云絕對是無辜的,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官府應該還其公道?!?br>
許遵心中暗喜,嘴上卻道:“你先將狀紙呈上。”
“是。”
徐元豈不知許遵在想什么,他甚至認為,這二人早有勾結。
但是他不贊成許遵糾纏此案,可是韋阿大如果成為新的證人,那就有足夠翻案的理由。
突然,他靈機一動,道:“且慢!知州,此乃翻案,知州若要受理此案,也應避嫌,另擇官員來審?!?br>
許遵聽得眉頭一皺。
宋朝對于翻案有著明文規(guī)定,名為“翻異別勘”。
簡單來說,如果罪犯要推翻口供,或者不服判決,且情節(jié)嚴重者,那么就必須換其它官員來審理此案。
此案人命關天,肯定屬于情節(jié)嚴重。
雖然許遵也不服大理寺的判決,但那屬于司法部門內部的爭執(zhí),但如果張斐上訴,那絕對屬于“翻異別勘”。
其實徐元這么說,還是為了保護許遵,因為許遵不過是京官掛職登州,過不了多久,就得回京城,犯不著為此案,而令自己的前途不明。
“換人審理?”
張斐心下一驚。
這古代判案,人才是關鍵,法只是其次,他為什么這么囂張,那完全就是許遵縱容出來的結果。
換個人的話,估計還沒有審,就先抓著他一頓板子。
動不動就告狀,絕逼是刁民。
許遵瞄了眼張斐,點頭道:“不錯,根據(jù)我朝制度而言,你若要翻案,就必須換人來審,你還告嗎?”
這眼神中還透著一絲挑釁。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這不進行下去,如何能行。張斐笑道:“天日昭昭,小民無懼。不過小民有一個要求?!?br>
許遵問道:“什么要求?”
張斐道:“就是如今日一樣,公開審理?!?br>
許遵沉吟半響,只道:“你先退下吧?!?br>
“小民告退。”
張斐退下之后,許遵又仔細審視了一番狀紙,突然道:“劉海?!?br>
“知州有何吩咐?”劉海急忙忙站出來。
許遵道:“你去請曹提刑過府一趟?!?br>
劉海是極其不愿地點點頭,“是,下官這就去請?!?br>
這登州府衙就已經是州府最高行政加司法部門,不可能再轉交給縣一級,故此也只能轉交給刑獄司。
而且刑獄司職責也就是掌管各路刑獄,并且擁有督查、提審的權力。
在州府、縣衙判決之后,刑獄司若覺得不妥,可以重新再審,要知道刑獄司可是直接對皇帝負責得。
恰好這東京路提刑官曹彥近日正在登州一代巡察。
過得半月,終于將曹彥給請來了,這一聽要給阿云翻案,那桌上的美味佳肴頓時就不香了,筷子一放,不禁納悶道:“許知州,此案證據(jù)確鑿,且阿云也已經伏法認罪,還有何可辯的?”
許遵立刻將方大田傷人一案的判決交給曹彥,道:“此案乃前幾日本官所判,還請曹提刑過目?!?br>
待曹彥看過之后,許遵就問道:“不知曹提刑以為本官這番判決是否公允?”
曹彥稍稍點頭道:“確實。守孝期間,不得婚娶,此有違孝道,也不是律法所允許的,方大田這么做,的確要受到懲罰,只不過這索賠的是否過多?”
許遵呵呵道:“不瞞曹提刑,其實本官也覺得這番索賠過多,但是...但是韋阿大的索賠理由,也令本官無從反駁啊!”
說罷,他便讓劉海將那份極為新穎的索賠單交給曹彥。
曹彥看完之后,無話可說,捫心自問,他可是寫不出這么有理有據(jù)的索賠單,他甚至連想都想不出,問道:“這是何人所寫?”
許遵如實告知:“此乃一個名為張三的珥筆之人所寫,而且也正是這個人要為阿云翻案?!?br>
“哦?”
曹彥又問道:“他是阿云的什么人?”
許遵笑道:“曹提刑莫不是忘了,阿云在行兇之后,曾救下一名溺水之人?!?br>
曹彥猛然想起來,阿云一案自然是經過刑獄司之手,道:“我想起來了,阿云救得那人,好像就是叫做張三?!?br>
許遵道:“張三為阿云翻案,多半是有報恩之心?!?br>
曹彥稍稍點頭道:“報恩之心,故值得勉勵,但這法令如山,可不是報恩之理啊?!?br>
許遵點點頭道:“但是之前我們判決阿云一案時,似乎忽略了方大田等人在其中的責任。
如今經此案審理之后,發(fā)現(xiàn)方大田他們對于此番慘案,是責無旁貸。
張三認為此案足以令官府重新審視阿云是否有謀殺的動機。
并且張三還說有一個新得證人,可以證明阿云絕無謀殺之心?!?br>
曹彥問道:“什么證人。”
許遵道:“就是受害者韋阿大?!?br>
這才是翻案的關鍵點。
曹彥皺眉道:“會不會是張三幫韋阿大索賠田地,從而令韋阿大改變供詞,以此來報答阿云的救命之恩?”
許遵道:“曹提刑所言,倒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相信張三不會做出此等糊涂之事?!?br>
韋阿大是受害者,乃是此案最重要的證人,如果他要為阿云做供,就已經構成翻案的理由。
曹彥突然瞧了眼許遵,道:“我聽聞許知州不服大理寺對此案的判決?”
許遵避重就輕道:“大理寺那邊忽略了一些細節(jié),本官給予補充?!?br>
曹彥又道:“如果由我判決之后,許知州又有不服,那這豈不是白費功夫?!?br>
這許遵可不是普通的知州,他是大理寺官員在此掛職。
簡單來說,就是朝廷見他干得不錯,讓他來此鍍金,前途是不可限量。
而刑獄司最終的判決,還是交由大理寺審查,許遵可是在朝中有人啊。
到時許遵又抗辯,曹彥覺得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做嗎。
許遵稍稍遲疑了下,然后言道:“我之所以不服大理寺的判決,乃是因為大理寺的判罰有錯漏,只要是秉公判決,我為何不服?”
曹彥點點頭道:“好吧!我就接下此案。”
曹彥也沒有耽擱,立刻對外公布,刑獄司將在三日之后提審此案。
張斐也是在第一時間得到通知,對此他還是有些擔憂。
他之前之所以那么囂張,完全是因為吃透了許遵。
哪怕是在后世,若是這律師和法官的道德觀、價值觀一致的話,那肯定也是事半功倍,更何況是如今這封建社會。
如今不僅是法官換了,就連審理的衙門都換了,這對于張斐而言,當然是一個非常大的壞消息。
這絕對是一場硬仗。
好在對方也告知張斐,將開堂審理,并且是府衙審理,而不是在刑獄司的官衙。
這是因為此案的許多公文都在府衙,包括阿云也是被關在這里的,而不是在刑獄司。
如果要在刑獄司審問的話,那要大費周章,許多重要公文移交過去,是要走很多程序的。
這倒是令張斐又稍稍安心一些。
在他看來,府衙就是他的主場?。?br>
但是那韋氏兄弟如今卻是如坐針氈。
他們之前的感激之言,那只是感激之言,不曾想張斐一口就應承下來。
這......!
“張三哥,俺們怎么幫你?”
韋阿二忐忑不安道:“不...不會讓俺們說謊吧?”
韋阿大更是怕得不敢吭聲,縮在一旁,側耳聽著。
他們兄弟這回是徹底懵了。
他們可是受害者,竟然要為行兇者作證,這.....這確定不是在玩黑色幽默嗎?
簡直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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