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們二房只有一個16歲的兒子夏長堡。
這么多年她和夫君也攢下了十幾萬兩的家產(chǎn),加上分家得到一些,給兒子在京城郊外置辦一個二進的院子,還是很簡單的。
再說他們家兒子學(xué)問好,早早考上了舉人,明年春闈,就算考不上三甲,中個進士,做個小官總是沒問題的。
藍氏越想越覺得,這家還是分得好!
鎮(zhèn)國公府。
秦雨搖天快黑的時候,才回到霓裳院。
只是一進院子,發(fā)現(xiàn)丫鬟和婆子看她的眼神都不對。
甚至還有一個叫銀耳的丫鬟,給她遞了一個眼神。
如果秦雨搖沒猜錯的話。
她的意思是主院那邊有事,你快去看看?
秦雨搖附在紫兒的耳邊說:“你找機會,給那個叫銀耳的姑娘送去十兩銀子,就說夫人夸她忠心。”
霓裳院的丫鬟婆子,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這個叫銀耳的,倒是難得干凈的那個,她進鎮(zhèn)國公府不久,沒有被誰給收買。
正廳。
秦雨搖進來的時候,看見賀風(fēng)正冷著臉坐在桌子旁邊,身邊還有四個穿著艷麗的丫鬟伺候著。
不過桌上的飯菜倒是好像沒動過。
莫非在等她?
秦雨搖心里閃過一絲竊喜。
只是才剛靠近桌子旁邊,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
她隨即看了一眼在正廳伺候的四個丫鬟,她們今天倒是穿的格外艷麗。
也對。
這四個丫鬟,可是婆婆周氏給賀楓安排的通房。
如今賀楓來了霓裳院。
她這個主子又不在。
四個丫鬟可不得打扮的花枝招展,撲上厚厚的香粉來撩一下五公子?
不過看著賀楓那張臭臉
她們怕是一個都沒入得了他的眼呢!
四個丫鬟,看見秦雨搖走進來,多少有點尷尬。
她們雖然是周氏安排的人,但在賀楓沒有將她們收房前,就這么往主子面前湊,多少有點不知廉恥了!
秦雨搖無視四個丫鬟,走到賀楓的身邊,討好的笑笑:“相公這是怎么了?有四個大美人陪著還不開心呢?”
這話一出。
賀楓才掃了一眼伺候在身旁的幾個丫鬟。
一點都不美。
或許是比普通的丫鬟漂亮一些,但跟秦雨搖比起來,云壤之別!
不過……
男人好似想到了啥?
他突然一拍桌子,陰陽怪氣的對四位丫鬟說:“你們四個穿的這樣艷麗,是打算向我獻媚?”
四個丫鬟嚇得一哆嗦。
她們是,但不敢承認(rèn)啊!
五公子明顯就是在給秦雨搖撐腰!
都說這秦雨搖,只不過是那位的替身。
可如今看來未必。
五公子就因為她的一句話,就發(fā)怒她們幾個。
秦雨搖也不言語,只是抿著嘴看向賀楓。
可憐巴巴的,就好像他欺負(fù)了她一樣。
賀楓心里一陣煩躁,聲音冰冷刺骨:“你們是誰安排過來的?如此行徑,是不要命了嗎?”
四個丫鬟當(dāng)即嚇的,跪在地上:“我們是國公夫人親自安排的!”
母親安排的?
那他倒是不好隨意發(fā)落。
不過趕走還是可以的。
他眉頭一蹙,對著跪在地上的四個丫鬟說:“回去告訴母親,我不需要妾室,也不需要通房,以后霓裳院別來了?!?br>
其中一位穿粉衣的丫鬟,大著膽子說:“公子你就留下我們吧,我們保證不會跟夫人爭寵?!?br>
跟秦雨搖爭?
呵呵……
就憑她們也配。
男人面無表情的對著門外的人吩咐:“拉出去,打上二十大板!”
粉衣丫鬟,一聽這話,整張小臉都白了。
她的身體,可承受不住二十大板。
“五公子,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饒奴婢一命。”
見狀,秦雨搖也勸說道:“算了,她們畢竟是母親安排的人,你打發(fā)她們出去就行,別傷了她們!”
“呵,丫鬟都騎到你頭上了,你還為她求情?!蹦腥诵杉t著眼睛瞪她:“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閑事了?”
她拉著男人的胳膊撒嬌: “不是,你那么寵我,我高興都來不及?!?br>
“哼!”男人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見他被自己給哄好了,秦雨搖才掃了她們四個一眼:“你們就按照夫君說的,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是!”這一次四個丫鬟應(yīng)得倒是極快。
看著男人的臉色又冷了三分。
秦雨搖著實感覺到好笑。
不是她不在意,也不是她不吃醋。
而是秦雨搖知道。
連她都挖不動那位的墻腳,這四個丫鬟就更不夠格了。
與其如此。
還不如心胸寬闊一點,為自己樹立一個大度的形象!
反正,有管事嬤嬤在。
今天這出一定會傳到婆婆周氏那里!
待丫鬟們都退出去后。
秦雨搖才拉著賀楓坐下:“我看飯菜都涼了,你怎么沒吃?”
“還不是等你?”男人有些懊惱道。
等她?
秦雨搖剛想說他們不是約定了只做三天的恩愛夫妻嗎?
以后就各過各的。
她還以為回門之后他就不搭理自己了呢!
沒想到,還會等她吃飯。
果真狗男人是圖她的身子。
上一世成親三年,就因為沒圓房,吃飯從來沒等過她。
準(zhǔn)確的說。
除非必要,他們?nèi)甓紱]在一起吃過飯。
這個必要指的是逢年過節(jié),或者參加宴會應(yīng)酬啊這些必須在一起的日子。
此時賀楓也意識到了什么,為自己辯解道:“本公子是覺得,答應(yīng)了三天,就應(yīng)該是圓滿的三整天?!?br>
呵呵!
狗男人還挺會為自己辯解。
白天在街上,她都說得很清楚了:“從此我們就不用演了!”
但這正是她想要的。
哈哈哈……
秦雨搖高興的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愛死你了?!?br>
男人的耳根瞬間就紅了,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不知廉恥!”
她也不敢傲嬌的男人計較,笑嘻嘻的問:“我親自己的相公,怎么就不知廉恥了?”
“你以后少說那樣的話……特別是在人前?!?br>
秦雨搖舔了一下自己的櫻桃紅唇:“夫君的意思是,就我們倆的時候可以說?!?br>
看著那一張一合,惱人的小嘴。
男人瞬間感覺渾身血液翻涌。
他一手拽過女人的肩膀,一手攀上女人的后脖頸,然后對準(zhǔn)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就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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