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打賞了阿平后,便讓人將他送了出去。之后,便請了府醫(yī)過來,府醫(yī)鑒定后說至少五百年往上,無論是品相還是藥性都是參中極品。說是叁王也不為過。曲氏聞言更是歡喜。
下午下衙后,曲氏把蔣文淵送了支五百年參王的事兒同丈夫說了。元允看了看東西,便抱著盒子去了老爹的書房。
鎮(zhèn)國公元猛也頗為意外,想了想還是道:“收下吧!這是個聰明人,不貪且知分寸,往后可多來往一二。再說,他今兒送東西來就未必沒有這個意思。左右我鎮(zhèn)國公府提攜個把看得順眼的人,這樣的能力還是有的?!?br>
四月初五放榜日。
張榜的廣場處被密密麻麻的人群擠得水泄不通。
晨時初刻,一聲鑼聲,杏榜正式張出。人群更是瘋了一般的往前擠。
阿平夾在人群中,從第一名開始往下看,不過須會就看到了自家老爺?shù)拿郑旱谒拿?零州府青州縣蔣文淵。
阿平頓時激動的大喊,嗓子都有些破音:“啊——我家老爺中了!中了!第四名,第四名!”話音剛落,周圍便向他投去的無數(shù)羨慕的眼光。
這樣的名次,殿試后至少也是二甲傳盧。若是發(fā)揮的好,三鼎甲也不是沒可能。
與此同時,人群中也不時的爆發(fā)出歡乎聲,想來是都是榜上有名的舉子。還有一些是妄圖榜下捉胥的人家,只要是未婚的,抬著就走,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然而,人與人與之間的悲喜并不相通。
也有崩潰到嚎啕大哭的:“為什么沒有我的名字,為什么沒有,我已很努力啊。一定是弄錯了,弄錯了……”
“嗚——我讀了整整二十二年書啊,考了四屆,都沒有我,沒有我……”
每年的舉子上萬,取士僅前三百而已,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不過如此。從來都是笑的少,哭的多。眾人同情一會,也就那樣了。
阿平奮力的擠出人群,跑回客棧,推開房門興奮的大喊:“老爺,中了,中了,第四名。”
縱然蔣文淵心中早有把握,但聽到自已中榜那一刻,心里還是無比的歡喜。
“走,咱們下樓,一會兒報子該來了!”
“好嘞!”
“喜錢可備好了?”
“早備好了,備的足足的!”
主仆二人下了樓,見大堂里已坐滿了人,都是下樓等消息的舉子。與他的臉上的輕松笑意相比,不少人神情都頗為緊張。
見他下樓,一個與他有過幾面之緣的舉子同他招手:“文淵兄,這邊!你倒是好心性,現(xiàn)在才下來。我們可是一早就在這等著了?!?br>
蔣文淵同他拱了拱手:“文昌兄!”
兩人坐下說話,一邊等待報子前來。
不多會,這條街便喧鬧起來。原是一隊隊的報子們,抬了銅鑼開始挨家報喜了。
一般是從榜尾先唱,最后唱頭名。大堂里的人眼睜睜的看著一隊隊穿紅掛綠的報子們進了各家客棧,喜慶的爆竹聲一片片響起,升起騰騰的煙霧,心里是又急又羨。
似乎感覺到這家客棧里人們的急切,一隊喜報徑直往這里來了,一腳跨進大門就開始唱:“賀越州府靖縣李文昌李大老爺喜中杏榜第七十四名貢士?!币贿B唱了兩遍。
李文昌乍一聽到自己的名字,歡喜的險些暈過去。他此次考的并不好,但心里仍存了幾分僥幸,如今果真聽到自己的名字,當真是喜極而泣。
“恭喜文昌兄高中!”蔣文淵立即起身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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