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懷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三天不打”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江稚沈律言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沈律言的效率很高當(dāng)天下午就幫她預(yù)約了第二天的檢查和手術(shù)沈家名下的一家私人醫(yī)院自然不需要排隊,更不用等待江稚以為自己要獨自去醫(yī)院里做手術(shù),意料之外,沈律言推掉了第二天的工作,開車帶著她去了醫(yī)院路口是個紅燈,他不徐不疾停了下來,拇指輕扣,漫不經(jīng)心的隨口一問:“之前在醫(yī)院的病歷本帶了嗎?”江稚坐在副駕駛上,扭過臉靜靜望著車窗外,“帶了”沈律言事無巨細,“檢查單呢?”江稚之前去醫(yī)院做的檢查單全...

懷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江稚坦然收下錢。

去廚房做了頓晚飯。

期間給沈律言發(fā)了條信息,掩藏自己的情緒,裝作很平淡的語氣問他:【今晚回來吃飯嗎?】

結(jié)婚之后,她和沈律言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同居在一起。

鍋里的湯已經(jīng)騰起了熱氣。

過去了很久,江稚才等來幾個冷淡的字:【也許。】

江稚坐在餐廳,望著一桌子的菜發(fā)了會兒呆。孕婦情緒敏感,早已習(xí)慣了不被他愛著,今天晚上卻還是覺得很孤獨。

她抬頭看了眼掛鐘,時間不早。

餐桌上的飯菜都有些冷了。

江稚重新把飯菜熱了一遍,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始終毫無動靜。

她低頭,謹慎斟酌用詞,反復(fù)修改了好幾遍:

【我做了頓晚飯?!?br>
【還回來嗎?】

江稚心不在焉,垂眸盯著這幾個字,又面無表情的刪掉了這兩句話。

家里的保姆也快下班了。

江稚對她說:“你把這些菜都倒了吧。”

保姆在心里十分同情這個女主人,一個外人都看出來了,很顯然,她的丈夫并不愛她。

“好的,江小姐。”

保姆每個月的工資也是沈律言來付。

起初她們下意識稱呼江小姐為夫人,有一回讓沈總聽見,倒也不是不高興,只是沈總讓她們稱她為江小姐。

很客氣的稱呼。

同樣的,也很疏遠。

*

臨近夜里十點,江稚坐在沙發(fā)里,心不在焉看著電視里播放的綜藝節(jié)目。

綜藝里的嘉賓,她也認得。

江稚前不久在報紙頭版上見過女明星和沈律言合照,熒幕里的高冷女神在沈律言面前笑顏如花,親密挽著他的胳膊,深夜出入酒店。

江稚一直都知道,喜歡沈律言的女人如過江之鯽。

她們都敢對沈律言說喜歡。

江稚不敢。

沈律言之所以會選擇她來維系這段銀貨兩訖的婚姻,只是因為她省事、識相、好睡、對他沒感情。

江稚關(guān)掉了電視,客廳頓時清凈了下來。

她還是沒忍住,發(fā)短信問沈律言:【還回來嗎?】

又等了很久。

手機毫無動靜。

沈律言沒回她。

江稚望著落地窗的月色,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貪心。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神色溫柔,低聲對孩子說話:“你喜歡爸爸嗎?”

她自言自語:“媽媽喜歡他?!?br>
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響動。

車燈遙遙照亮了老宅的庭院。

好像是沈律言回來了。

江稚倉促抹去臉頰上的淚痕,男人邊走邊脫掉了西服外套,隨手扯了扯領(lǐng)帶,看見還在客廳里的女人,顯然詫異了一瞬,輕抬眉頭,“還沒睡?”

江稚掐緊了掌心,刺痛感能讓一個人很好的保持清醒:“有點失眠?!?br>
沈律言說:“睡前喝點牛奶試試?!?br>
江稚垂眸:“好。”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煙味,不難聞,也不苦澀。

江稚見過沈律言抽煙的樣子,老師眼中的優(yōu)等生,懶洋洋靠著墻壁,唇角噙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薄薄的白霧模糊了他的五官,依舊精致,依舊好看。

江稚克制不住年少的自己對他心動。

但是暗戀真的太苦了。

*

江稚喝完牛奶上樓,沈律言剛洗完澡,裸著上身,腹肌的線條充斥了力量感。

她又開始緊張,側(cè)身躺在床上,身體僵硬又緊繃。

沈律言忽然間過來親了她,拇指稍用了些力道掐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唇瓣。

灼熱的呼吸,氣氛纏綿曖昧了起來。

她的聲音被吞沒在喉嚨里。

膝蓋狠狠被撬開。

沈律言是個很強勢的男人,哪怕他素來表現(xiàn)的很溫和。

但本性依舊矜傲霸道,說一不二。

江稚好不容易才有喘息的余地,唇瓣被咬的又痛又腫,她張嘴剛準備說話。

男人貼著她的耳朵,拇指壓在她的腰間:“不是失眠?適當(dāng)?shù)倪\動也有助于睡眠。”

一夜都是糊涂賬。

第二天,江稚不出意外的遲到了。

上班的時候也不在狀態(tài)。

沈律言因為城郊的開發(fā)項目開除了一批人,開會時,所有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悄聲無息的硝煙,將人嗆的待都待不住。

程安趁著休息時間來江稚面前吐苦水:“你說那些老古董去惹沈總干什么?以前沈總是集團的太子爺就不好惹,現(xiàn)在人家掌權(quán),更容不得忤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br>
江稚點點頭:“確實。”

程安又說:“我真佩服那些想爬沈總床的女人,我都不敢和沈總對視?!?br>
江稚喝了半杯水,潤了潤嗓子:“人各有志。”

懷孕之后,她總是口渴。

江稚默了半晌,接著說:“安安,我下午得提前離開公司,有什么事情你幫我頂一頂?!?br>
程安比了個OK的手勢,說好。

江稚大學(xué)時期學(xué)的其實是設(shè)計專業(yè),畢業(yè)后在沈律言身邊當(dāng)秘書,但最近也有在私底下接一些家居設(shè)計的活。

她晚上要去和新客戶吃頓飯,順便簽了合同。

江稚前腳剛離開公司。

總助就來秘書部讓人去泡咖啡,平時這種小事都是江稚來做。

她不在,程安就幫她頂上。

程安泡好咖啡端進總裁辦公室。

沈律言抬了下眼皮,目光微頓,“江稚呢?”

程安頂著壓力撒謊:“江秘書身體不舒服,去醫(yī)院了。”

沈律言冷冷淡淡道:“出去?!?br>
程安松了口氣,腳底恨不能踩著風(fēng)火輪開溜。

*

下午六點,江稚如約去了提前訂好的酒店。

說來也不巧,這次的客戶是顧庭宣的叔叔,大腹便便的油膩老男人,給他女朋友新買的房子,需要裝修。

江稚忍著不適同他打招呼,“劉總?!?br>
劉總見了她一次就纏著不放,請她坐下,讓人給她倒?jié)M紅酒,“江小姐,久仰大名。”

江稚不喜歡應(yīng)酬,但為了賺錢又不得不應(yīng)酬,“劉總,我們先把合同簽了吧?!?br>
劉總笑了笑:“江小姐別急,我們喝點酒再說?!?br>
江稚極力忍耐才沒有轉(zhuǎn)身就走。

顧庭宣恰好在隔壁包間吃飯,過來同他的叔叔打個招呼,意外在這里看見了江稚。

他不過驚詫了兩秒,心照不宣和她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江稚低眉順目,看也沒看他。

顧庭宣掃了眼他叔叔的諂媚樣,那雙手已經(jīng)快要搭在她的腰間。

他笑了笑,沒做聲。

轉(zhuǎn)身出去,給沈律言打了個電話,像是隨口提起:“你的秘書,業(yè)務(wù)還挺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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