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染墨痕”的傾心著作,梁辰梁川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如何,沒騙你吧?”狗子昂起頭來,好一臉“快表揚我”的驕傲神色梁辰將那銹劍捧在手中把玩了片刻:“是沒騙我,此劍已然銹成這樣了,還有這般品質(zhì),確實是把寶劍,即是銹劍,又有梅花銘刻其上,且稱作……繡(銹)眉(梅)吧以此來作御劍時的核心飛劍,確實不錯”梁辰對這繡眉劍很是滿意劍仙御劍之法與握劍攻殺,乃是兩種不盡相同的手段顧秋顏贈他的紅雪劍,更適合握在手中,與人廝殺所用 ...
無極帝君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七日時光,轉(zhuǎn)瞬即逝。
自那一日飲過酒,也不知是否是叫幾句胡言惹惱了,顧秋顏再沒來過客棧中,只將房錢付了,打點好了梁辰每日三餐,人便不知忙什么去了。
此日晨旭東升時,梁辰一場美夢,便叫敲門聲打破。
起身迎門,便見來人穿著龍門院的袍裝,見面便催:“梁辰是吧?顧師姐吩咐我領(lǐng)你去登門大典的會場,請抓緊收拾好,隨我出發(fā)。另外,這是顧師姐托我?guī)Ыo你的?!?br>說罷了,那人便遞過來一個葫蘆。
梁辰揉了揉眼,接過來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那是個玉葫蘆,只有半臂長,卻雕琢得十分精細,沉甸甸的,里面已經(jīng)裝滿了酒。
正是那日喝的忘相思。
摘開葫蘆塞子,仰面灌下一口,梁辰方才瞧見那塞子上夾著一張字條。
拆開來看,上書:“見你葫蘆碎了,送你一個新的,好好表現(xiàn),留神陸禹銘?!?br>不由感慨:“神仙姐姐真體貼?!?br>那前來引路的弟子,臉上明顯有著幾分妒忌之色,卻也不好言明,催促了一聲,便到屋外候著。
不多時,二人便一路來到金鱗峰山門前。
山門當口,正擺著擺著一方擂臺,一側(cè)站著龍門院的弟子,一側(cè)站著前來參加大典之人。
龍門院的弟子,身上袍裝盡分明。
天字堂的金色袍子;地字堂的銀色袍子;人字堂的則是灰色袍子。
余下還有數(shù)名紅白袍子的,個個都是氣息渾厚,修為不俗,想來,定是這龍門院中最為頂尖的真?zhèn)鞯茏恿恕?br>此刻,顧秋顏和陸禹銘皆在弟子隊列中,二人皆站在首位,只是顧秋顏是金色袍子,陸禹銘是銀袍,明顯的相差了一等,站位都有先后。
梁辰依稀記得,梁軒奪了他的五品火靈根后,天賦暴增,被龍門院納為了真?zhèn)鞯茏樱匚恢?,還要高過顧秋顏
只是此刻人群中,卻并無梁軒的身影,想來,那家伙也是自知獨眼斷指的模樣不好看,不愿拋頭露面吧。
擂臺的另一側(cè),便要雜亂許多了。
梁辰掃了一眼前來參與登門大典的人群,大抵年紀都不算大,普遍都是十六七歲,最大的,也不過剛到而是。
修為亦是參差不齊,高的,能有筑基七八層境界,低的,也有筑基二三層的。
人群站定,擂臺上便有一仙風道骨的老者,腳踏著飛劍飄然落下,赫然是一位玉府境界的強者,其身上氣息一散開,便將周圍的冗雜瞬間壓下來。
老者雙手負于身后,目光掃過前來參加大典的人群,朗聲道:“諸位,我宣布,龍門院登門大典,現(xiàn)在開始,接下來,我簡單講解一下登門大典的規(guī)矩!”
“其一,登臺者,生死有命,刀劍無眼,還請諸位莫要自視甚高,在這擂臺上丟了性命!”
“其二,登臺之人,需依次挑戰(zhàn)天,地,人三門弟子,堅持一炷香而不敗者,錄入對應(yīng)的門庭,若勝過門中弟子,則可挑戰(zhàn)更上一層的弟子!”
“其三,登門大典,嚴禁使用增幅實力的符箓,丹藥,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永久撤銷進入龍門院的資格!我的話完了,挑戰(zhàn)者,登臺!”
那老者話音落下,便飄然身退,留得一眾挑戰(zhàn)者熱血沸騰,皆是擦熱了拳腳,只等大展身手!
這一步,乃是踏足仙道的第一步,踏入龍門院,便有來日可期!
大典開幕后,龍門院三堂弟子便依次列座,顧秋顏和陸禹銘二人,皆是坐在最前端,顯然,這場考核,他們便是考官!
挑戰(zhàn)者人群中,不少人瞧見顧秋顏坐在考官位置上,便皺起了眉頭。
梁辰一問才知,近幾年來,年年都是她代表天字堂,卻年年遇不上能讓她看上眼的小輩,其他兩堂的代表,都揶揄她是“歷來最為嚴苛的代表”,“澆滅小輩美夢的壞姐姐”。
今年,也不例外。
時至晌午,不少修為不俗的小輩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上過了擂臺,更有幾人,真真的戰(zhàn)勝了地字堂和人字堂的門生,又在天字堂門生手上撐過了一炷香,只要顧秋顏點頭,便可進入天字堂中。
但卻只等來顧秋顏淡淡搖頭,只可屈身于地字堂中。
“看來今年,‘壞姐姐’顧師姐,今年又要空手而回了?!?br>一旁人字堂的代表望向顧秋顏,揶揄笑道,“師姐其實大可以不必如此嚴苛的?!?br>卻只得顧秋顏淡然一笑:“寧缺毋濫?!?br>“師姐果然是不凡的,想來也是因此態(tài)度,天字堂才如此輝煌?!?br>人字堂代表點了點頭,恭維一聲,便不再多言,轉(zhuǎn)而看向挑戰(zhàn)者們,“還有人欲要登臺么?若是沒有,便到此……”
“還有我!”
人字堂代表話音未落,便見一人翻身上臺,摘下斗笠,負手傲立擂臺上。
人字堂代表立刻發(fā)現(xiàn),此人上臺,顧秋顏和陸禹銘的臉色便都變了,只是前者面上是期待,后者面上是憤懣。
二人都不說話,人字堂代表便努了努下巴,問一聲:“姓甚名誰?”
來人朗聲笑答:“姓梁,梁辰,這廂有禮了!”
“這家伙,居然又有突破!”
顧秋顏和陸禹銘二人心頭皆是一驚!
七日之前瞧見梁辰,都還是筑基六層,今日登臺,居然便成了筑基七層!
“挑選你的對手吧?!?br>人字堂代表擺了擺手道。
話音剛落,陸禹銘便站了起來:“等一下,這位梁小哥,前些日子我曾見過一面,很是不簡單,人字堂中,沒人是他的對手,浪費時間的事情,便不必做了。”
“陸禹銘!你什么意思?你在嘲笑我人字堂無人么?!”
人字堂代表聞聽此言,頓時拍案而起!
“實話實說罷了,就算你這個代表上去,也敵不過他?!?br>陸禹銘冷笑一聲,旋即便望向梁辰,“不妨我們打個賭吧,我來與你較量,若是你勝了,我想顧師姐會很愿意接納你進入天字堂的,如此一來,你也算是前途無量了。但你若是敗了,今生便不可再入龍門院,你可敢?”
“陸禹銘,你過分了!”
顧秋顏蹙了蹙眉頭,瞪向陸禹銘,“你好歹也是地字堂的代表,與一個還未入門之人交手,豈不是仗勢欺人?身為門中師兄,顏面何在?”
“我記得那日顧師姐也在吧?此子的實力,是尋常小輩能比的么?還說不好我斗不斗得過他呢,我這可是在幫他呀,若是他真有本事贏了我,進了天字堂,豈不皆大歡喜?”
陸禹銘陰笑了一聲,將話說的冠冕堂皇,讓得不少前來挑戰(zhàn)登門大典的人,都覺得此事,定是梁辰占了便宜!
卻只有顧秋顏知曉其用心險惡!
陸禹銘乃是地字堂的代表,代表著地字堂的一張臉面,地字堂的授業(yè)師傅們,恨不得將所有的法訣都塞給他,這家伙的手中,品級不俗的法訣就不知道有多少!
豈是梁辰所能比的?
怕是口出此言,校驗是假,公報私仇才是真!
梁辰并不理會陸禹銘,只轉(zhuǎn)頭看向那位腳踩仙劍的玉府老者,拱手問道:“前輩,可有這規(guī)矩?”
那老者答曰:“有的,當然,你也有權(quán)拒絕,按照正常的流程參與考核?!?br>“那便好辦了?!?br>梁辰聳聳肩,釋然一笑。
眾人皆思量,此情此景,梁辰定會拒絕這一戰(zhàn)。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陸禹銘這是擺明了刁難他,大可不必理會,若是他真如陸禹銘所言,有此實力,沖上天字堂,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卻不料,梁辰翻手便拔劍,桃木劍落入手中,一手負劍,一手提起酒葫蘆,仰頭豪飲,如傾盡江海,飲日吞月!
而后狂笑一聲:“既如此,便請師兄多多指教了!”
豪言一出,滿座皆驚嘩!
旁人皆像看瘋子似的看著梁辰,更有甚者,“瘋子”二字脫口而出!
何需接下這全無必要的一戰(zhàn)?
眾人皆是不解,說不清楚他到底是真有一身傲骨,膽氣沖云天,還是嘩眾取寵,博人視線。
看客只知,即便二人只是筑基境界,相差一層境界,便有巨大的差別,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有足以決定勝敗的差距。
而他們二人,相差足足三層修為!
筑基修士,比的便是根基。
誰的靈根品質(zhì)更高,誰的拳腳功夫練的更好,誰便更勝一籌。
陸禹銘可是身懷六品金靈根,可謂天賦與實力并存,最善御劍,加上地字堂所傳的那些強悍法訣,梁辰哪有勝算?!
此舉在旁人看來,一言蔽之:自尋絕路。
再瞧得梁辰這般自信,便叫許多人貽笑大方,權(quán)當他是受了幾句賞識,便已飄然不自知了。
卻未曾想,梁老爺子遭難那一日,梁軒帶去的玉府高手,都險些著了梁辰的道,區(qū)區(qū)一個陸禹銘,也敢妄言與他斗?
好大的笑話!
架勢擺開,兩人分左右,間距十丈開外,只聽那玉府老者當空發(fā)令一聲道:“開始!”
便見陸禹銘雙手一合,劍刃破空去!
出手之法,便是御劍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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