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糙漢老公太猛,嬌嬌她腿軟了“瘦西風(fēng)”的作品之一,周春禾江綠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周家婆子還在嚎著,她恨江綠這個兒媳婦牙癢癢,可是她也不敢動手撒氣,一來兒子寶貝得緊,二來萬一打壞了,就更下不,呸,懷不了娃娃了,她還指望著明年抱上孫子呢她看著江綠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菩薩,香火供奉多日,一點效果沒有,想扔,又不舍得,也不敢,主要還是不敢周春禾由著她娘哭號,也不勸阻,扛起鋤頭就要下地去江綠一看這局面,呆在家也不合適,趕緊叫住了男人,順手拿起個籃子,準(zhǔn)備一起去“你...
糙漢老公太猛,嬌嬌她腿軟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雞叫第一遍的時候,周春禾還抱著香軟的媳婦在睡大覺,完全忘記了他今天要早起。
二爺?shù)穆曇舭殡S著雞叫的聲音一同響起來的時候,周春禾還以為是雞變異了。
“是二爺?”江綠吵醒了,推了推周春禾。
“二爺?”周春禾咕噥一聲,“二爺?!”
這下醒了。
就見他手忙腳亂穿衣服,天還是黑的,一陣摸瞎。
穿好后還不忘給媳婦掖了掖被窩,“在家等我回來?!?br>
“路上慢點,你戴上我的圍巾。”江綠探出腦袋說道。
“知道了。”周春禾冒著夜色,投入了清晨的陣陣寒意里。
二爺縮在墻根處抽旱煙,已經(jīng)等了一會。
周春禾出去的時候,直拍自己腦瓜子,“二爺您看我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給忘記了?!?br>
二爺敲了敲煙灰,起身道,“我料到了,所以我是提前了來叫你的,走吧,來得及?!?br>
周春禾見二爺穿得單薄,把自己身上的一件軍大衣讓給了二爺。
“也不用,待會就熱乎了?!倍斦f道。
“熱了再說?!敝艽汉叹桶岩路o二爺披上了。
二人朝著菜地里走去。
到的時候,地里沒有一個人,但是并不安靜,不時的就有各種的蟲子和鳥飛過,所以說,田野是最不缺熱鬧的地方。
“先收我地里的菜吧?!倍斁驼f道,把煙桿別進(jìn)了褲腰帶里。
“你還種了好多菜?”周春禾驚訝道,以為二爺只是種了自己吃的菜。
“知道你要收菜,我就把山腳下的那點地也挖出來了,種了點,因為好灌溉,倒是長的還不錯。”二爺就說道。
“你這老頭,你還費那勁干啥?”周春禾埋怨道,八十來歲的人了,瞎折騰。
“我掙棺材本呢,你管我?”二爺也嘴上不饒他。
“我不管,我如今誰也管不了,哪個都是我的老大啊?!敝艽汉套詡€把自個說笑了。
二爺山腳下的那塊地并不是什么風(fēng)水寶地,以前曾是一片沼澤,有不少暗漩渦,沒人稀罕,怕丟了性命。但是二爺把王家壩的這些土地都摸得透透的了,所以才敢下手,一旦開墾出來,就成了肥沃的金疙瘩。
借著微弱的天光,周春禾看到一片綠油油的葉子菜,已經(jīng)成熟了。
“都是大白菜嘛?”周春禾就問道。
“不只是,那兩畦是菠菜和韭菜,我聽說城里人喜歡吃這玩意?!倍斀榻B道。
“我滴乖乖,你連菠菜都種出來了,咱村可沒人種這個吧?!敝艽汉谈┫律碜樱嚯x觀察了一下,果真還是菠菜。
“往后就有人種了?!倍攽z愛地看著自己的這片菜地,打理得比自己的床還要平整軟乎,恨不得躺上去試試溫度,含在嘴里嘗嘗濕度。
只要周春禾蹚出來這條路,往后種菜的人肯定多。
二爺這邊的菜收了一部分,周春禾就聽到那邊地頭有聲音了,都是事先約好的農(nóng)戶。
約摸一個小時后,兩個竹筐都裝滿了,都是二爺看過的。周春禾心情很激動,這將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做買賣,以前那種強買強賣的都不算。
他感覺自己的命運頭一次要發(fā)生改變了。
“春禾,真能賣出去?”王建國還有些不敢確定。
“賣不賣得出去,得先賣了才知道,橫豎不會讓你們賠了本?!敝艽汉叹驼f道。
“那你賠本我們也害怕啊?!蓖跤懈驼f道。
都當(dāng)周春禾是村里的霸王,若他做了賠本的買賣,自己怕是也逃脫不了。
周春禾聽出來王有根的話外之音,就要按照老風(fēng)格懟回去,媳婦的話卻在耳邊響了起來,忍了忍,改口道,“放心,不管賣不賣得出去,都會按照說好的價錢給你們?!?br>
只不過當(dāng)下他手里真的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所以才欠著,這也是大家伙心里沒底的主要原因。
當(dāng)初應(yīng)下,一半也是迫于周春禾拳頭的威力。
周春禾就要出發(fā)了,帶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這里的大多數(shù)人是懷著湊熱鬧的心情的,就算沒賣出去,就算周春禾不給錢,他們也虧不了多少,橫豎半畦的菜。村民們還是想看看周春禾這個浪子能不能回頭,正經(jīng)做起買賣來。
甚至有人暗地里拿這個打賭,賭資還不小,一包牡丹香煙呢。
“我走了,二爺,回去吧。”周春禾跨上自行車,揮揮手,“都回去吧?!币鈿怙L(fēng)發(fā)地蹬開了步子,很有港風(fēng)大片中大哥要一個人英勇就義的感覺。
眾人離去,二爺還沒走。
“二爺,怪冷的,回去吧?!庇腥私械?。
“就回?!倍斦f道,身子沒動??戳丝刺爝?,就要天亮了,去縣城最早的一班班車就要出發(fā)了,腳程快一點,說不定能趕上縣城的早市。
周春禾騎在自行車上,呼呼的風(fēng)從耳邊刮過,沒有在擦黑的清晨里騎過車的人,永遠(yuǎn)不會知道,風(fēng)也是會刮人的,像刀割一樣,一刀一刀不見傷口,卻刀刀割在肉上。
周春禾這樣粗糙的漢子,都有些擋不住了。幸好后半段路,身子暖和了起來,手腳也暖和了起來,他解開了脖子上的圍巾,迎著朝陽,迎著晨曦,一刻不停地踩去。
到了二爺給他說的地方,他傻了眼,不知道找誰賣。
這是縣城的一片郊區(qū),上面蓋著個簡陋的竹棚,來自全縣各個地方的菜販子都在這里交易。但是顯然,買的人和賣的人都不是很多。
周春禾身子又開始發(fā)冷了,不停地跺著腳取暖,“奶奶滴,這要賣到什么時候去?”
他看著身邊來來去去的人,看他一眼又走了,問都沒問一下他的菜。
來時的那股要改變命運的熱情被初生的太陽蓋住了光芒,躲進(jìn)了云層。
“老弟,你是賣菜的?”終于有人過來問道。
“對啊,大哥。”周春禾服軟了一次,給人叫大哥了。
“你這哪像賣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兜風(fēng)的呢?”那人無情地嘲笑道。
周春禾捏了捏拳頭,“那什么樣子才像是賣菜的?”
“看到?jīng)],把地上空出來,擺上菜,吆喝起來啊,像你這樣大姑娘上花轎,嬌羞羞的,站到天黑也賣不出去?!?br>
周春禾心里那個憋屈啊,聽別人說他是大姑娘還是頭一回。
一不做,二不休,周春禾使出了殺手锏。
只見他從兜里掏出煙盒,打開,就給那人遞了一根,“大哥,您教教我?!?br>
那人嘿嘿一笑,“是個通透的,行,我跟你說,這個簡單,你看……”
那人煙叼在嘴上,給周春禾當(dāng)起了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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