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逃竄的叔安北可能做夢都想不到,制造這一場滅世場景的會是那個她看不起的廢物。
是那個被她三年來一直加以酷刑瘋狂折磨的男人。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按照她的想法可能是因為地殼的運動,或者是其他的某些不知名原因?qū)е骆?zhèn)魂地獄產(chǎn)生這樣的景象。
因為太過于毀天滅地,根本不像人為。
地面還在劇烈搖晃,一道又一道溝壑出現(xiàn)在叔安北腳下。
她只能跟著眾位強者,向著遠處安全的地方逃難。
在鎮(zhèn)魂獄中舒安北能夠混的風生水起,全靠三點。
其一:靠著一手身經(jīng)百戰(zhàn)、舞刀弄棒的絕活和陪鎮(zhèn)魂獄領(lǐng)導挑燈夜戰(zhàn)。
其二:厚顏無恥,出賣大哥,照顧嫂子,你沒看錯,她男女通吃。
其三:勢頭不對,趕緊跑路,欺軟怕硬,更怕不夠硬。
可這一次,許墨是鐵了心要殺她,她注定十死無生。
望著倉皇逃竄的叔安北,許墨只是微微蹙眉,伸出左手,隨意一抓。
一個貫穿天地的巨型手掌便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塌的鎮(zhèn)魂地獄上空。
手掌揮動,破空聲便已襲來。
“轟隆??!”
但見巨掌遮天蔽日而來,轉(zhuǎn)瞬間便已到達叔安北所在位置。
亡命狂奔的叔安北發(fā)現(xiàn)她頭上陽光忽然變暗,似乎某種東西所遮蓋。
下意識轉(zhuǎn)過頭,轉(zhuǎn)瞬間身體悚然,汗毛炸起。
面對這滅世一掌她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在心里無助祈禱,希望這一掌不會落在自己身上。
手掌橫在半空,仿佛一枚定時炸彈,壓得下方眾人除去瑟瑟發(fā)抖、乖乖等死外,再也沒任何多余動作。
叔安北抬頭望著巨掌,心中不停向著櫻國圣山的位置發(fā)出禱告。
可事與愿違,就在她卑微祈禱時,許墨的冰冷的笑聲隔著數(shù)十公里的距離傳進逃跑的眾人耳中。
“呵呵?!?/p>
“想逃?癡人說夢!”
聽到熟悉的聲音,哪怕是腦子反應(yīng)再慢的人,也發(fā)現(xiàn)這蒼天之手的主人,竟是那個被叔安北折磨三年三月零三天都不曾冷哼一聲的閻羅許墨 !
樹的影,人的名,傳聞中閻羅一怒,浮尸萬萬里。
落在許墨手里,想直截了當?shù)乃廊ィ际窍攵疾桓蚁氲纳萃?/p>
他折磨敵人的法子,是出了名的恐怖,僅僅聽到名字就會令人頭皮發(fā)麻。
想起外界流傳的許墨名聲,只顧得逃竄的眾人被嚇得血液冰冷,臉上更是沒有絲毫血色,除去蠟黃便是煞白。
他們聽到許墨兩個字,就會忍不住顫抖,哪里敢升起反抗的想法。
其中有些實力不濟的人,自知自己沒有絲毫逃脫的可能,一個個站在原地等待命運的審判。
并不是因為他們不想茍延殘喘的活著,如果可以活,誰想去死!
可他們面對的是許墨啊。
是那個罪孽深重的十殿閻羅南蠻許墨??!
蒼天之手始終橫在天空,不曾落下,就像是正在戲耍老鼠的貓。
“混蛋!士可殺不可辱,有種你...”
說話的是一個掛著三十六弟的靚麗美女,她話還沒說完。
“轟”的一聲,從她胸膛處響起。
隨著轟鳴聲的響起,她嗔怒的聲音戛然而止。
隨后她不可置信的低下頭,望著曾經(jīng)掛著三十六弟的地方。
那里是她一直的驕傲,可如今這一份驕傲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只剩下一個臉盆大小的窟窿。
胸腔里的內(nèi)臟在這一聲爆炸聲中全部化為天地間的塵埃。
爆炸聲再次襲來,眾人臉皮子不停抖動。
因為他們無助的發(fā)現(xiàn)這個昔日好友,這個曾經(jīng)無數(shù)人追求的仙子,變成一地冒著熱氣的爛肉。
就在這時又是一句冷冰冰不帶著絲毫感情的話語傳來。
“狗一樣的東西!”
“本座讓你狗吠了嗎?”
忽然眾人驚悚的發(fā)現(xiàn),死去女人的魂魄緩緩從肉糜中飄出,女人魂魄一臉呆滯的望著地上的肉糜,似乎不敢接受她已經(jīng)死亡的現(xiàn)實。
就在女人發(fā)呆之時,橫在天空的巨手微微震動,一股泯滅神魂的力量便將這個女人魂魄震碎!
從此天地間除去地上的碎肉外,再也沒有這個女人存在的任何信息。
神魂滅,枉生難!
因為她的一句廢話,直接被許墨抹除神魂,就連轉(zhuǎn)世投胎的機會都不會再有。
無形威脅、最為致命。
逃竄的眾人僅僅只是聽到閻羅許墨的聲音,并沒有看到他的人在哪里。
他們中就已經(jīng)有一個人神魂俱滅。
這讓他們?nèi)绾尾惑@、如何不懼。
驚懼交加下,其中有些膽小如鼠之徒已然拉了一褲襠。
黃的黑的順著小腿流出,滴落在地上。
他們此時可顧不上帶著臭味的褲子,直接跪在地上搖尾乞憐,像一只可憐的哈巴狗。
他們一面痛哭,一面磕頭,卑微的祈求閻羅法外開恩。
“爺爺,閻羅爺爺,饒命,饒命?。 ?/p>
“我錯了,我就是一坨屎,請您放過我?!?/p>
“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個三歲女兒等我撫養(yǎng)?!?/p>
更有甚者,承受不住壓力,紛紛咬舌自盡。
這一刻他們不再是鎮(zhèn)魂地獄里面決定他人生死的勾魂使,而是被人隨手可以碾死的螻蟻。
一人帶頭自裁,其他人也紛紛反應(yīng)過來,閻羅冷血無情,怎會輕易饒恕他們犯下的累累罪行。
與其落得個神魂俱滅的下場,不如自我了結(jié),這樣他們的神魂還有一絲步入輪回的機會。
要是許墨出現(xiàn),他們可連這最后一絲絲機會都沒有了啊。
事分輕重,他們摸得門清。
想清其中利害,一些人便不猶豫,直接用手中利劍割破自己頸部動脈。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紛紛一咬牙,帶著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的想法,紛紛自裁。
一時間抹脖子、剖腹、把自己拍死,各種死法出現(xiàn)在叔安北震驚的雙眸倒影中。
當然還有一些骨頭硬的男人,仗著自己有幾分武力,一臉惡像的盯著巨手的方向。
望著數(shù)公里外自殺謝罪的眾人,許墨并沒有出手阻攔。
在他眼中,這些只是翻不起浪花的螻蟻。
蒼天之手下面沒有任何一個神魂可以逃脫抹殺。
他們想用自殺的方式來逃脫自己的誅殺。
可笑至極!
蒼天之手數(shù)次震蕩,所有死人的魂魄直接化為塵埃。
數(shù)公里的鴻溝對普通人來說,可能要走上半天。
但對于許墨這種絕世高手來說,只不過是一步距離。
一步邁出,數(shù)公里轉(zhuǎn)瞬即至。
走過來,許墨還未開口,現(xiàn)場就響起“刺啦”一聲。
原來是一個沒有選擇自我了斷的人,準備對許墨下手的人被他抓著兩個肩膀,活生生撕成兩半。
撕裂的皮膚,斷開的血管,冒著熱氣的內(nèi)臟,承受不住壓力突出的眼球,還有正在流逝溫度的鮮血從裂成兩半的尸體中不要命的往外噴。
肆意噴灑的鮮血,噴的很高,如同一個小型噴泉在半空中綻放血色花骨朵,帶著一抹迷人的嬌羞。
花骨朵隨風飄蕩,落在許墨那被碎發(fā)遮蓋的臉上慢慢綻開一片猩紅,頗有一番風味。
這個可憐人的悲慘模樣,令正準備對許墨發(fā)起進攻的強者紛紛止步不前。
血腥的畫面不停刺激著他們。
“砰”的一聲,又一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停叩首。
“閻羅大人,我不想死,我是御鬼師,我以后心甘情愿做您的一條狗。”
許墨慢慢走到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緩緩伸出一只手,隨后輕輕在男人額頭上一拍一擰。
連帶著脊椎骨的頭顱就被他從男人體內(nèi)抽出來。
通過脖子里的傷口望去,還能看到胸腔正在“砰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
“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想做本座的狗,你也配?”
這是一場血琳琳的屠殺,所有人都在極度恐懼中走向生命的終點。
“久違的殺人感覺,真是令我身心愉悅,這種滋味太踏馬的爽了?!?/p>
許墨伸出舌頭舔舐嘴角的鮮血,再配上那瞪大的雙眼,這模樣宛如一個不要命的瘋子。
這場景還好沒有其他人看到,不然他們晚上一定會被噩夢驚醒。
數(shù)分鐘后,這里只剩下兩個活人,一個是叔安北,另一個是許墨。
許墨低頭看著趴在血泊里的叔安北,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
“我說過,我殺你如殺狗!”
“現(xiàn)在,你信了嗎?”
叔安北抬起頭,望著煞氣沖天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心里是何種滋味。
她之所以沒有選擇去死,是因為前幾年她找了一個姘頭,這個姘頭是一尊六轉(zhuǎn)鬼帝!
這個世界,惡鬼遍地,人族艱難求生,為了活下去,人族開創(chuàng)出來一種特殊的修煉體系。
奴役鬼怪精靈,成為人人尊敬的御鬼師。
御鬼師分為七個境界,分別是一轉(zhuǎn)鬼徒、二轉(zhuǎn)鬼師、三轉(zhuǎn)鬼靈、四轉(zhuǎn)鬼尊、五轉(zhuǎn)鬼王、六轉(zhuǎn)鬼帝、七轉(zhuǎn)鬼圣...
至于后面還有什么更高的境界,就不為所知了。
想起來前幾年為了巴結(jié)這個叫做田雄文的姘頭。
她閨房內(nèi)里面的床單至少磨破三千條的場面,舒安北感覺很賺。
用身子換來一尊鬼帝的庇佑,這比買賣很劃算。
田雄文是櫻國里最新一任的圣子,其修為更是在兩年前突破六轉(zhuǎn)鬼帝境。
是櫻國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帝王!
因為櫻國被許墨滅了大半,因此田雄文對于許墨的憎惡遠比她更多。
六轉(zhuǎn)帝境的櫻國圣子田雄文,足以讓叔安北有活下去的機會。
她甚至能夠想到,等會這個大魔頭,聽到自己的姘頭是六轉(zhuǎn)帝境,會是什么樣子的表情。
甚至叔安北還暗中猜測許墨臉上的表情一定比吃屎都難受。
就在叔安北想清一切時,橫在空中的巨手向她襲來,隨后她眼睛一黑,整個人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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