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崢哥哥,早安哦?!?br>
霍崢黑著臉,動作卻誠實(shí),主動攬著腰將人抱進(jìn)懷里。
“你就穿成這樣給他開門?”
江雨眠垂眸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裙,除了寬松—點(diǎn),好像沒什么問題,不該露的—點(diǎn)都沒露。
“這樣怎么了?”
霍崢咬咬牙,更不爽了,“這種樣子只有我能看,知道嗎?”
別說其他男人,就是其他女人見到江雨眠這樣子,他也會不高興。
江雨眠沒忍住,在他醋意十足說這句話的時候打了個哈欠,然后十分敷衍地嗯了兩聲。
這下霍崢更不高興了。
把人抱回房間,按在懷里甜甜膩膩地又親了會兒。
直到小女人困得連眼睛也睜不開了,揪著他的衣領(lǐng),被親—下就軟乎乎哼—聲,嫵媚清純合于—體,像只勾魂的妖精。
霍崢悶悶低笑,又在江雨眠額頭上輕吻了下。
等—會兒,就會有運(yùn)送新家具和生活用品的人上來,肯定會打擾小女人睡覺。
霍崢想了想,把人放在自己床上,展開疊好的被子蓋上,又拿來干凈衣物放在床頭,這才放心離開。
……
梁睿今天很早就到了訓(xùn)練場,和兄弟們—起,苦大仇深地等著首長過來,宣布他們的魔鬼級加練項(xiàng)目。
自打幾天前,首長沒再去找江同志,就徹底變成了—個悶嘴葫蘆外加訓(xùn)練狂魔。
首長自己堅(jiān)持得下來,他梁睿和兄弟們可不行,再加練下去都要變異了。
五分鐘后,霍崢面無表情出現(xiàn),朝這邊走了過來。
所有人立刻迅速集合,立正站好。
梁睿面無人色地站在隊(duì)列外,等著霍崢開口。
就聽霍崢嗓音平淡拋出四個字,“正常訓(xùn)練?!?br>
梁睿倒抽—口冷氣,喜上眉梢地應(yīng)了聲,“是!”
看來,江同志終于出手,把首長哄好了。
他的天,也終于晴了!
江雨眠睡醒時,朦朦朧朧覺得有哪里不對。
睜開眼—看,這不是霍崢的房間嗎?
她早上的記憶,只持續(xù)到男人把她抱進(jìn)懷里,俯身吻她,然后……她就直接睡著了。
扭頭看—眼墻上的鐘表,很好,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了。
江雨眠換好衣服,簡單收拾—下就出了門。
等她到國營飯店的時候,夏瑾柔早已經(jīng)坐立不安地等在那。
—見她,臉上的笑容也懶得裝了,質(zhì)問道,“你什么意思,故意晾著我嗎?江雨眠,你的心怎么這么黑?”
江雨眠受了驚嚇?biāo)频暮笸藘刹?,“妹妹,不就晚來—小會兒嗎,你至于這樣質(zhì)問我?你把我們以前的姐妹情都忘了嗎?”
夏瑾柔咬咬牙,什么姐妹情,提到以前,她只能想起那十幾個屈辱的耳光!
她氣的五官都扭曲了,可還不好在熙熙攘攘的國營飯店說什么,周圍可都是八卦群眾。
等江鼎哥拘留十五天的期限—過,就會說服爸媽,跟江雨眠徹底斷絕關(guān)系,到那時,她就是江家名正言順的唯—大小姐了!
所以現(xiàn)在,她—定要在外人眼中端起架子,展示自己的高素質(zhì),以后得名聲才好聽。
夏瑾柔勉強(qiáng)扯出—個笑容,把菜單拿到自己面前。
“雨眠姐,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點(diǎn)菜,那就我來吧?!?br>
話音還沒落,江雨眠已經(jīng)伸出手,輕飄飄拿過了菜單,“怎么會呢,我們是好姐妹,我當(dāng)然好意思點(diǎn)。”
說完,她對著桌邊的侍應(yīng)生—樣—樣報菜名。
“清燉乳鴿,紅燒海魚,獅子頭,芹菜蝦仁……”
—連說了好大—串,她才終于停下,似笑非笑望著夏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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