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張還沒到嗎?”天塹內(nèi)封印處,一人注視著封印詢問道。
“根據(jù)之前發(fā)來的消息,最后的學員已在一月前派出,應(yīng)該快到了?!彼纳砼哉局粋€女人,似乎是助理,正拿著一個很像平板的東西指指點點。
“哎,就是不知道這個封印能不能撐到他們來了?!蹦侨藝@息道。
另一邊,天塹底下。
藍秦看著天塹,說了一聲:“走?!闭f完就要動身。
“有密道的?!币寥R拉住他,指著一旁的洞口,率先進去了。
“這是我們學院挖的嗎?”走了好一會兒,藍秦突然問道。
“不知道,也許吧。”伊萊也不確定,不過現(xiàn)在情況緊急,死馬只能當活馬醫(yī)了。
然而,當他倆走到密道盡頭的時候早就有一伙人在等著他們。
“抓住他們!”趁他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面一伙人中似是領(lǐng)頭的下令道。
“你們是誰?”領(lǐng)頭的命令手下把他倆押過來,“是我們的人嗎?”
“應(yīng)該是的,畢竟這條密道只有我們的人知道?!彼窒碌囊粋€人搭腔道。
“是嗎?喏,把這個喝了?!鳖I(lǐng)頭的人看起來并不相信,扔來兩小瓶紅色的液體,看起來像血。
藍秦被其他人押著湊近液體,聞了聞,明顯的血腥味,有點難受,但聞久了還有點舒服的感覺,而伊萊則是一臉完全不能接受的樣子,趁人不注意干嘔了一下。
“這是什么?”藍秦問道。
“問那么多干什么,讓你喝就喝!”領(lǐng)頭的人不耐煩道。
“我兄弟從小體質(zhì)不好,不能亂喝?!彼{秦有不好的預感,并不想讓伊萊喝這個。
“你是在跟我談條件嗎?那好,我就大發(fā)慈悲一次,可以,但你必須喝?!鳖I(lǐng)頭的看了看伊萊,想了想,同意了,并示意手下的人強行灌進去。
無奈,藍秦硬著頭皮喝了下去,瞬間他全身都不舒服了,渾身痙攣,像是有什么東西破體而出。
“他怎么了?”伊萊感受到他的不對勁,問道
“沒事,運氣好的話一會兒就緩過來了,”領(lǐng)頭的滿不在乎地說,“你看,這不就好了?”
藍秦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全身都是汗。
“你還好嗎?”伊萊緊張地問道。
藍秦點點頭。
“把他倆帶著,去祭壇?!鳖I(lǐng)頭的手一揮,帶著手下出發(fā)了,藍秦被他的一名手下和伊萊扶著,一起走了。
而他們所說的祭壇,就是藍秦他們的目的地——他們學院的看守封印的基地。
“老大,那邊防守的人增多了,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是沖進去了,我養(yǎng)的那些都是廢物嗎!”
說完,他拿出一針管扎進了說話的手下,順勢一腳將他踹了下去。那個手下渾身痙攣,抖動著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怪物,對著下面的基地猛烈攻擊。
領(lǐng)頭吹了一聲口哨,數(shù)十個類似怪物的家伙出現(xiàn),也攻向了基地。
基地那邊反應(yīng)也是迅速,很快就派出了人員對抗。
趁著混亂,伊萊帶著藍秦沖進基地,向著封印地走去。
當他倆走進封印地時,抓他們的首領(lǐng)正在和基地里的負責人對峙,還沒等得及伊萊開口,大地突然劇烈震動了起來。
“來不及了,先把其他符紙給我!”混亂中負責人對著身旁的助理喊道。
助理手忙腳亂地找到符紙并遞給他,負責人趕緊將符紙覆在封印裂口,念起了咒語。
“你是伊萊?最后一張符紙呢?”助理認出了伊萊。
“好家伙,原來你們是一伙的,現(xiàn)在把符紙給我,不然我就讓你兄弟變成魔傀!”領(lǐng)頭的威脅道。
伊萊猶豫了。
“快呀,又不是會死!”藍秦催促道。
伊萊一咬牙,把符紙遞給了女助理。
領(lǐng)頭的見狀不對,嘴里默默念念有詞,像是在催動著什么。
但那藥就像銷聲匿跡樣的,沒有回應(yīng)他。
但一切都太晚了,女助理慌慌張張把最后一張符紙貼上去的時候,裂縫處透出強光,所有的符紙都掉落了。
隨著裂縫破碎,封印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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